顾惜朝自己在厨房鼓捣。
“你给其他人放假了?”叶红鱼到他身后,伸手从后面抱着他的腰道。
她可不认为,城堡中的这些工作人员一夜之间都变成雾水消失了,如果是有什么意外,顾惜朝现在不会这么闲适。
那么,就只剩下这一个可能了。
“嗯。”他将做好的菜起锅,虚应了一声。
“为什么,难道有什么不方便吗?”她这时并没有分心想别的,只是直觉反问。
“是有些不方便。”他仍一本正经地道。
她挑眉,还真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她再一次挑眉。
“先吃饭吧,吃完饭带你去看房间。”
他将饭菜推到她的面前道。
她总觉得他这话语好像有什么语病,还想发问,却在下一刻,彻底被他夹的饭菜堵住了唇。
她不知他故弄玄虚做什么,干脆没有继续发问,先安安静静地吃饭。
他坐在她的一侧,英挺的身子笔直,用餐的礼仪一丝不苟,但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有点陌生。
但想着,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够冒充他。
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多想,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用完了一顿饭。
吃完饭后,他有条不紊地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碟,十足一个家庭妇男。
她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收拾完厨房,他走到她身前,牵起她的手道:“走,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难道他是打算带她参观这城堡不成,这个城堡以后可能会是他们经常来住的地方,她总要熟悉熟悉。
所以,也没有反对。
饶有兴致地跟着他走。
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带她先从一楼参观起,而是直接拉着她的手上了二楼,一直沿着走廊前行,最后,在一个房门外停下。
她更加狐疑,如果真的是带她参观房子的话,不是应该一间一间吗?
怎么掠过了其他房间。
这下,她还真有些好奇了。
下一刻,他就推开了这房子的门。
她往里面一看,只看一眼,就有些发愣。
因为这房间的格局,很像古代大户人家的房间的格局,整个装饰古色古香,很像一位千金小姐的闺房。
走进房间,她甚至在一瞬间,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位感。
如果这房子在华夏,那很正常,可在西方的一个城堡中有这样一个房间,的确有些奇葩。
但她不认为他仅仅是带她来看房间的,一定还有其他用意。
“这房间是谁弄的,难道那位老爵士也是一位华夏文化的爱好者?
可看这房间的布局,分明是华夏古代女子的闺房?那老爵士弄这么一间闺房,很奇怪吧!”
“不是他弄的,是我弄的。”
“你弄的?为什么?”
这下她可是真好奇了。
“当然是为了治病。”
“治病?”
“难道你忘记过我曾经发病过。”
“当然记得,可这和这样的房间有关系吗?”她当然没忘记,当初他发病时的样子,可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他很正常,一点发病的样子都没呀。
“当然有关系。当初我的身体被病毒控制时,为了让自己的意志不被控制,我经常会幻想出许多东西,借助幻想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虽说最后,我身上的病毒是解了,可在不经意时,我会幻想出另外一个自己,这个自己有些邪恶,确切地说,我自己激发了我另外一个人格。
这件事我以前没告诉过你,可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觉得我不应该瞒着你。”
他用那种很柔缓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她是真的愣了,作为心理学家,她知道,有些人的身体可以产生几个人格,双重人格以及多重人格是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
当人体被不同的人格代替时,虽是同一个身体,可也会给人变了一个人的感觉。
虽说她早知道顾惜朝当初被注射那个病毒后,留下后遗症,可他也只是发作过一次,这么长时间没发作过了。
发作时的症状和多种人格也不一样,难道除了表现出恐惧怕冷失去神智的那种症状外,还激发出了其他人格?
真的假的?
就算她的心理素质高于常人,但猝不及防听到这种消息,还是有点震撼。
好在她很快平定下心绪,很自然地道:“如果你真的能激发出其他人格的话,不是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可与这房间有什么关系?”
“小鱼儿你难道不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吗?”
“哦,你真的激发出了第二人格?”她还是觉得太突然,干脆围着他转了一圈,就现在的他,除了稍微给她一些怪异的感觉外,她并没觉得他和往常的他有什么大的不同。
“你不相信?”
“是有些怀疑。”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一刹那,这个男人的声音变的分外冷漠,就像刀子一样,神态更是拒人与千里之外。
被他这么冷漠的言语一刺激,她也觉得,像他这么骄傲的男人,就算真的有病,也不会随随便便显露出来。
就像他所说的,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最亲密的人,他愿意将他这不完美的一面显露出来,可她却心存怀疑。
他是应该生气的。
因为这代表她对他的不信任。
于是,她打算拉起他的手,道歉。
谁知他这次,在她靠近的那一刻,很自然地向后倒退了一步,根本不给她接近的机会,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她见状,继续向前一步,他再退,就退到墙上了。
既然无处可退,他只能看着她拉起他的手,将整个身子投入他的怀中道:“好啦,好啦,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只是太意外了,你想怎么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
已经学会享受他的疼宠,现在她真不习惯他的冷漠。
在这一刻,她打算将自己的智商暂时离线。
“你不用勉强的。”他这次倒是没有推开她,但却没有主动抱着她,声音仍是那么冷冷的。
“谁说我勉强了,只要能让我心爱的男人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作为一个很理智的人,这种肉麻脑残的话平日她根本不会说出口。
可现在她就这么很自然地说出口了。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她是真的愿意付出心力帮他治疗的。
说完后,她还特意往他怀中蹭了蹭。
“真心话?”他的语调终于柔和起来。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听到他的语调有了变化,她的声音也婉转起来。
“你当然不是,可按照我设想的治疗方式,你可能不会喜欢的。”
“什么治疗方式,说出来,我也能帮着参考参考。”
“当初中了病毒之后,他们会用女色来引一诱我,可我又不愿被他们控制,于是,我就在脑中幻想出一个女人陪在我身边。
那个女人我看不出脸,但她应该是我将来的妻子。
只有这个女人陪着我,我才能抗拒一切控制。
所以,在幻想中,我对我幻想出的这个女人做着一切我想要做的事情,将我的意志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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