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孟小帅愣了愣,眼圈又红了:“那也没关系,我去法场送他!我不在乎!”
我说:“你不在乎他在乎。”
孟小帅看了看我,说:“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不爱我?”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目前这种困境中,任何男人都需要女人的温柔。但是,他出于自己的原因,把你拒绝了,我只能说,他是个男人。”
孟小帅点点头,说:“我就喜欢他这一点!”
我说:“要不,你换换帐篷?”
孟小帅说:“为什么要换帐篷?”
我憋着笑说:“我怕你天天看着他那油盐不进的样子生气。”
孟小帅说:“我才不生气呢!我一定要把这个家伙拿下,我就不信了。”
我说:“我看好你,加油。”
漫长的一天过去了,今天晚上轮到白欣欣站岗了。
没有他打呼噜,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不过,我又对此人不放心,我甚至担心他半夜的时候跑到车上去睡觉。
我对他说:“白欣欣,章回站岗的时候,曾经发生过情况……”
白欣欣说:“什么情况?”
我说:“来自类人的,被他摆平了。我的意思是,夜里你一定十二分小心,团队所有人的性命都系在你的身上了。”
白欣欣说:“放心吧。”
白欣欣离开帐篷之后,我躺下来,开始胡思乱想。
现在,令狐山只剩下了6个类人,我们也是6个人,如果加上季风,我们就是7个人。我相信,到了生死关头,季风肯定跟我们站在一起。
那个勺子和米豆去哪儿了?
他们肯定被劫持了。
他们又被关进类人的陷阱里了吗?
突然,我听见什么地方传来了电流的声音,“吱啦吱啦”的,声音很遥远。我竖起耳朵听,声音又没了。
我爬起来,走出帐篷去听,只有风声。
我找了一圈,白欣欣靠在车上抽着薄荷烟,我朝他走过去,问他:“你听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说:“没有啊。你听见什么了?”
我说:“噢,没事了。”
接着,我回到帐篷躺下来,等待。过了好长时间都没听见那个声音再响。
我迷迷瞪瞪快睡着的时候,又一次听见了电流声,“吱啦吱啦……”
我一下坐起来,那个声音又消失了。
难道是车里的收音机响了?或者,对讲机响了?
我又一次走出去,跑到车上查看,收音机黑着,对讲机关着。
白欣欣走过来,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头?”
我回头看了看他,说:“你感觉什么不对头?”
白欣欣说:“你的行为不对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啊。”
我说:“我总听见有电流的声音。”
白欣欣说:“电流的声音?是不是附近有电台啊?”
我说:“我们在这里住多久了?要是有的话,早发现了。算了,我可能太累了,出现幻听了。”
说完,我又回到了帐篷。
电流声没有再出现。
有人走过来了,我警惕地坐了起来,是白欣欣。
我说:“你回来干什么?”
他说:“周老大,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我说:“说。”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来了:“我和孟小帅去那个坠机现场的时候,我带回来了一个东西,没有告诉你。”
我一怔:“什么东西?”
白欣欣说:“是个很精致的小仪器,我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
我说:“孟小帅知道吗?”
白欣欣说:“不知道。”
我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白欣欣笑嘻嘻地说:“我猜它是个值钱的东西,想自己留下来……”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半天才说:“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呢?”
白欣欣说:“你说听到了电流的声音,我想会不会是它发出来的呢?”
我说:“那东西在哪儿?”
白欣欣说:“我埋在帐篷后面了。”
我说:“赶快带我去看看。”
我和白欣欣拎着工兵铲和手电筒,来到了中间那个帐篷背后,我们把手电筒光压低,都没有说话,白欣欣低头挖起来。很快,他就挖到了那个东西,拿出来递给了我。
我用手电筒照向它,是个橙色的金属物,大小类似鞋盒子。
我和白欣欣把它抱回了帐篷,打开应急灯摆弄了半天,它毫无反应。我们也没有找到开关和开启之处。
我说:“应该不是它发出的声音。”
白欣欣说:“那把它给我吧,我继续留着。”
说完,他把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接过去,塞到了枕头下,然后出去继续站岗。还没他走出帐篷,电流声再次响起来,就在他的枕头下!
他一下就停住了。
我赶紧把他的枕头掀开,把那个东西拿起来。
我们两个人都紧紧盯着它。
它“吱吱啦啦”响了一会儿,突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我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说的是:“否气咩否气……擦簸呛……仓夹障搞葵犯焦……犯焦袜颓?……咩尜晴晴盆……夯宰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