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去,更别说承这么大人情?
“丫头。你可别瞒我,你真不认识他?那这就奇怪了。我跟你说句实话吧,你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简单,其实内里很复杂,并不是简单只针对你们个人,很可能还与一些高度机密的事纠扯在一起。除了乔教授,一般人还真帮不上忙。管它是怎么回事,平安了就好。”姜萧如是说。
等放下电话,姜萧也一脸严肃。其实这件事,一开始闹起来的时候,他就有帮忙问过,结果居然遇到了来自上面的警示,对方居然让他少插手,免得连累自身。
他立即将这些情况,向最直属中央上级汇报了,现在京城的某些人已经被监控起来了。
不过事关重大,他也不方便和陈悦之说。
秘密这东西,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话说陈悦之将乔教授这件事放在心里。表面上装没事一样,和家里人说了经过,大家也为她感到高兴,李清霞甚至说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感谢这个乔教授。
他可真是帮了他们家大忙呢?
陈悦之赶紧对家人说,既然对方不愿意露面,或许是不在意,或许是有其它考虑,让他们不必强求,如果 以后能顺其自然的遇到。再感谢不迟。
还有再外面,也不要提此事和乔教授有关。
大家自然是都默默记下。
一场眼看即将酿成滔天的大祸,就这样眨眼间消弥不见了,但是身在事件中的人,可是吓的不轻,金多荣就是第一个,这几天,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不睡不稳,整个人都瘦了五六斤。
当然啦,最后悔的莫过于那些半中间想要退卡的人了,为了拉拢希望种子公司,他们立即要求重新加大会员卡的金额。
金林县也在风波平息的第二天,就公布了希望种子公司成为金林夏扶持项目的消息。
这消息一出,其它各县省的人员都老实了,他们原本还有些生气,想找金多荣算帐,可是这家伙太狡猾了,每次都跟他们打太极,说的话不尽不实的,耽误了他们多少事儿。
可是金多荣早就卖了省里的房子,带着儿子金晓天去金林乡下了。
付桂花等人本来就很喜欢孩子,何况晓天又聪明老实,虽然一直没有上学,不过都有自学的,陈礼之没事的时候就拿自己读过的课本教他,他天赋很好,学的也很快。
金多荣见陈悦之一家人,对他和儿子这般好,也彻底的放心下来,更是忠心了。
老房子的改建基本完工,货物架子基本全部齐全。
再过十来天,就是农历的春节了,金多荣朝着正翻看中药书籍的陈悦之问道:“悦之,你打算什么 时候开业?对了,那批种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
现在他每天闲的慌呀,浑身都不得劲。
“怎么了,对方催吗?”陈悦之放下书,娴静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我那朋友是东北人,跑到这边来作种子批发的生意,是想弄完这最后一桩生意 ,就拿了钱好回家过年了。因为那种子质量的确不错,所以有好几家都看上了,只因我俩关系不错,所以才先给我的,但如果 我们还要拖的话,他恐怕就要给别人了。”
陈悦之勾了勾嘴角道:“如果 他这样做的话,算他违约吧?那是否要把订金退给我们啊?”
一万块钱也不少呀。而且据她的私密消息,那个种子商人有问题,偏偏在那时候出现,在他们需要钱的时候冒出来,她总感觉 不安。
“老板,你不会真的不想要吧?”金多荣满脸惊讶的问道,一着急,连老板都喊出来了。
“金叔,我也不瞒你,我已经有了安全的种子渠道了。所以等着他退钱吧。”
种子这东西防护措施做好了,放个一两年都没有问题,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催金多荣去买?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说什么卖完了好过年,依她看是想拿了钱跑路吧?
金多荣一脸不解,但想到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说多了怕人烦,也就将担心 的话咽了下去。
陈悦之怕他因为那些所谓的友情,坏了她的事,便又认真提醒了他一句道:“姿态一定要高,种子商人到处都是,不是他一家,所以现在是他求着我们,不是我们求着他,你不必觉得愧疚,做生意 就是这样,货比三家嘛。”
她没办法 和他说自己的预感,只能这样说了,希望金多荣能明白。
“是,老板,你放心吧,亲疏我还是分得清的。”金多荣笑的有些勉强。
陈悦之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看书去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自从重生后,她的六感都变得灵敏起来,尤其是第六感,自上次金多荣一说那种子商人的事情,她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今天更是如此,竟然隐隐嗅出一丝危险的味道。
“外面下雪了,妹妹,好大的雪呀!”陈明之像孩子似的,突然喊道,紧跟着陈慧之也放下手中的绣品,跑了出去。
“咦,之前还有星星,怎么突然就下雪了?”陈维赶紧披好大衣跑出来,把作坊门口的煤球炉子搬进了作坊里面。
陈家的水管早就在陈悦之的建议下,给它们穿上了厚厚的“棉袄”,要不然一场大雪下来,滴水成冰,水肯定不容易流出来。
陈悦之也放下了书,站起来,走到外面,看见金晓天和陈明之两个大小孩子,正在奔跑撒欢。
陈慧之温柔娴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头正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悦之朝着空中伸出手掌,一片六边形的雪花撞进了她的掌心里。
因为她手掌里很温暖,所以很快雪就化了。
陈明之玩了会后,无聊的很,准备回他的房间,路过陈悦之的身边时说了句:“上官磊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已经有七八天没见他人影了吧?没他在,那箭矢图,我老感觉 缺少了点啥,这家伙,找到好玩的地儿,也不带我们。”
“二哥,这快过年了,我们家就在这儿,人家的本家可是在京城,哪里能连过年也在这儿陪你玩呀?大概是回家过春节了吧?”陈礼之安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