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暗河,让我们重新看到了希望,看来之前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我们几个先后爬出洞口,让我吃惊的是此时的水深竟然只到我的腰部,难道这不是主流道?没有通向外面?
这一念头在我脑子中一闪而过,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太糟糕了。本来我们在岔口中还可以知道自己所处的方位,但是到了这里,我们对自己的位置已经一无所知,别说走出去,就是再想回到墓室都成为了问题。
还好小瘦猴的尸体在水下被拖动的水纹还在,所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水的波纹走下去。
跟着水纹走了一段路,我的心终于安稳下来。因为我能感觉到我现在身处的水位正在逐渐变深,现在已经漫过了我的胸部。
不过问题也随之而来,随着水越深,小瘦猴在水下移动所产生的波纹也在逐渐变得模糊,这么跟下去,波纹迟早会消失。
于是我使劲向前趟了两步,一头扎进了水里,想在水中睁开眼睛观察一下小瘦猴的位置。
但是这里的水似乎很不干净,虽然我在水中打开了手电筒,但是眼前仍是灰茫茫一片,不但没有看到小瘦猴的尸体,反而把眼睛蛰的生疼。
我忙站出水面,甩了甩头上的水,对鹏飞说:“这样跟下去,咱们迟早会跟丢的,咱得想个法子。”
鹏飞低头想了想,随后他看向我的背包,问我:“你背包里还有绳子吗?”
我点头,小瘦猴曾经落水的时候我就曾想用背包里面的绳子救他,可惜当时没有派上用场,我快速打开背包从里面拽出一捆登山绳递给了他。
鹏飞拉出一长截绳子然后用刀切断,随后他把剩下的递还给我,随后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快,我根本来不及问他要绳子何用。直到不一会他从远处的水面冒出来,他才挥舞着手中的绳子对我们喊道:“我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他的脚上了,我们跟着绳子走!”
我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方法极妙,有了绳子的牵引,无论水多深我们都不会跟丢。
我们紧接着由鹏飞拽着绳子往前趟了近十分钟,这时我明显感觉到水压已经非常强了,此时的水位我勉强只能踮着脚尖把头给露出来,要想看到小瘦猴被拖动的波纹,更是不可能。
还好鹏飞已经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了他的脚上,否则我们根本不能确定小瘦猴的位置,更不可能跟到这里。
有了绳子的保障,我并不担心我们会跟丢,所以我一边跟着鹏飞走,一边拿手电照向头顶的岩壁。
虽然手电的光芒已经非常弱,但是我仍能分辨出上方岩壁上悬挂的东西,那是一些的断断续续的黒木栈道,我不敢确定这是我们之前走过的那条栈道,但是我隐隐能感觉到这些一定跟我们走过的那条栈道是相连的,但方向是否相反我一时不敢确定。
因为当时我们走到栈道的尽头是一片沙地,虽然有一片沙地,但沙地周围的水位却很深,我们现在越往前走水位越深,只要在水位到达一定限度时,我们仍看不到那片沙地,我便能确定我们此时所走的方向。
我现在真心希望我们所走的方向是跟那片沙地是完全相反的,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一下掉进了冰窟窿,顿时感觉四周的水瞬间结成了冰。
往前走了近五分钟,在我即将要以游泳的姿势前进时,我手电无意往上面的一扫使我僵在了原地。
我竟忽略了另一个重要的标示,我们之前走过的那条栈道有一段下坡路,当时我还因为角度的问题而看不到前面的人,为此我还大声呼叫过。
而我这次手电无意的一扫,恰恰扫过了一段倾斜向下的栈道,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借助峰子手中的手电又照向后面的一段栈道,一截拦腰折断的栈道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这段栈道我太熟悉了!这正是小瘦猴当时掉下去的那段!黑眼镜曾经还纵身越了过来!但真正让我担心的并不是这段黒木栈道,而是这让我回想起了,我当时要救小瘦猴时,小瘦猴在水中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拉了下去!
我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大喊了出来:“大家先停下!不要再前进了!”
我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几人回过头向我露出疑问的目光。
我指着头顶的断口栈道说:“这条路我们走过!头顶上的栈道就是我们曾经寻找主墓室走过的那条栈道!”
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而且,小四就是从这掉下去的,大家小心点!”
我又单独指给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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