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我低下头,开始了沉思。
这时,这大叔又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他语气低沉的说:“不过小伙子啊,这山邪乎的很,你们以后还是不要上去的好。”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眉头一挑说:“邪乎?怎么个邪乎法?”
大叔叹了口气:“我也是听村子里其他人说的,我已经二十多年没上过这山了,现在村子里的人几乎没上去过。”
我总觉得大叔的话中有话,但是在我一番的追问下,他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似乎他在顾忌什么,最后我只好作罢。
一夜无语。
第二天,我们本想一大早就走出村子,不过难敌大叔的热情,他说从村子里到城里的路很长,走着要大半天的时间,于是他开着自家的农用三轮车,在一路颠簸中把我们送到了县城。
到了县城,我先是找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两条玉溪烟,硬塞给大叔一条,又把另一条拆开塞进了我的背包里。
大叔似乎很少抽卷烟,他最后接过烟后,憨笑道:“你们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你们多大忙,这样吧,你们有时间就来村子里玩,大叔招待你们。”
我连声说好,大叔这才心安理得把烟塞进车座下面的箱子里。
我心想这里的民风真的是没的说。
大叔走后,老葛先开了口:“几位兄弟,此次经历我算是长见识了,这次能活着出来,全凭仗着几位的相救。”
我一听他这通跑江湖的话,就觉得头疼,我道:“你也别用谢我们,要谢你就谢鹏飞好了。对了,我们现在要回北京了,你怎么着,跟我们一起走不?”
一番对话后,老葛并没有跟我们同路,老葛说山爷是死在他手上的,万一黑眼镜没死在斗里,他现在回北京很可能是自投罗网,他要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其实他的安危我并不关心,他说什么我都点头,最后他识趣的一个人坐上了长途汽车。
他走后,峰子问我:“你说他要躲到哪去呢?”
我打了个哈哈:“管他跑哪去呢,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倒不是关心他,就是可惜了他身上装着的金器了。”
我靠,我怎么忘了这事了,在墓里找到的那点金器差不多都在他身上,我一拍大腿,对峰子吼道:“你怎么不早放屁,这不是全便宜那小子了吗?”
峰子耸了耸肩,道:“也不知道谁刚才还催着人家走。”
我见他这幅样子,我真是有气发不出来,不过我马上想起了什么,我立即拉开我一个带拉锁的侧兜,从中摸了摸,一个金属材质的东西让我立即心安不少,好歹这也算个安慰奖,不枉此行。
峰子见我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咋了?兜里破洞了?掏着啥了,快拿出来。”
见到金勺子,峰子会心一笑。他道:“先说好啊,这里面可有我的一半。”
“什么啊,就你一半,当初可是你硬塞给我的,现在没你份。”
峰子立即愣了。
“和尚,不是,师哥啊,咱不带这么玩的,待会去北京的车票我请你行不?”
一番玩笑过后,下午三点,汽车抵达了北京,在山东时我还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多脏,等下了北京车站,看到周围人看我的表情,我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几乎是一个流浪者,没准大家正在猜测我们三是不是来这装乞丐骗钱的。
(在北京,乞丐确实是一个行业。如果硬要归属,还能勉强归属为服务业,十块钱,大方的扔一百,换一个磕头。)
不过现在再换一身衣服实在没有必要,当务之急是去三师叔的铺子上,许多问题需要他才能解答。
因为我们三个的样子,费了半天劲才打上一个车,上车前我还赶紧递上了一盒烟。
下了车,我们直奔三师叔的铺子。我们进了铺子,他正在招呼客人,他见到我们三个的样子,很是吃惊,他马上放下手头的活,把我们带进了内室。
这时,我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终于得以爆发,我大声问道:“三师叔,你实话告诉我,那到底是不是一个葬人的战国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