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错,一起带走,至于他们的尸体,自然会有人安葬。”
“师父神功盖世,天下间没有人是您的对手,这天残地缺两个小丑竟然敢在师父面前放肆,真是不知死……”
江继瞥了厉若飞一眼,他立马像按了暂停键一样,立刻停住了,而后讪讪的立在一旁。
对于这个喜欢耍小聪明,而又贪生怕死的徒弟,江继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这一趟回邪极宗,就让他在禁地里待个三五年,磨砺一下。
心中这样想着,江继吩咐道:“阿牛车备好了吗?我们回邪极宗。”
“宗主,早就准备好了,您稍等片刻。”
没过一会儿,一辆由两匹神骏的大马拉着的马车停到了院落外。
牛轲廉伸手掀起车帘,江继钻了进去。
厉若飞跟在江继后面,想一同上去,但被江继看了一眼,立刻乖巧的去牵自己的马。
“阿牛,记得多留些银子,刚才这一场闹剧,打坏了不少东西。”
牛轲廉心中有些奇怪,却还是点点头:“是,宗主。”
片刻后,马车缓缓的动了起来,向着西北方向行进。
村庄外不远的一座小山包上。
“阿弥陀佛,首座,我们刚才为何不出手?那邪魔肯定是外强中干,只要我等出手,他必定原形毕露。”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明黄僧衣,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的和尚,他脖颈上挂着一串佛珠,手中持着一根鹅蛋粗的铁棍。
而被他称为首座的,则是一个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的干瘦和尚。
干瘦和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木施主,韩先生的弟子真的说叶无归受了重伤?”
木青峰从刚才起,就一直紧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韩先生的弟子确实是如此说的,他说他亲口从韩先生口中得知,两人两败俱伤,韩先生此时身受重伤正在调养,没道理叶无归毫发无损。
不然以叶无归的霸道,韩先生岂有幸理?”
“阿弥陀佛,可是木施主你也看到了,刚才叶无归一掌就将天残地缺击杀,而且气息圆润,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
说不定他之前只是受了轻伤,但是出于其他的缘由没有对韩先生痛下杀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叶无归恐怕就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想除掉他,除非韩先生与那魔教教主联手,否则只有用人命去堆。”
木青峰神色凝重:“只是韩先生乃是正道,与那魔教教主不是一路人,岂会联手?
而用人命去堆更是不可能,哪个门派愿意自己辛苦培养的高手被这样消耗?
除非叶无归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各派摒弃前嫌,一同合作,才有可能除去他。”
“阿弥陀佛,这到也未必,我们或许可以祸水东引,朝廷不是一直想要收天下刀兵吗?
有这么一位天下第一在,只要再夸大一些,皇城之中的那位还能坐的住吗?”
木青峰目光闪烁:“大师此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