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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说:折子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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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草台班子搭在室外,这雪一下,可扰了看客。没办法,今天的演出只能收工了。众人一边对这漫天飘雪指指点点,一边离开了文家大院。

    要说这怪异的气象,也并不是完全不可思议,赶上一次突来的寒流,这八月下雪的景致也是有的。

    不过寸的是,这不正在演着窦娥冤呢,景儿应的那是天衣无缝,无巧不书啊。

    文三儿有点儿心里膈应了,背着手,迈着外八字的脚丫子,踱着王八步,灰头土面地走进了后台,一屁股坐到化妆镜前的一把残破不堪的折叠椅上。

    “唉呦,三爷怎么进后台啦?这儿乌七八糟的,您别脏了脚!”一个一看就是丑角装扮的青年男子,和文三儿打起了招呼。

    “条子,你说这雪下得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文三儿一边把玩着桌上一个红色的胭脂盒,一边蹙着眉头问道。

    原来这是跑龙套兼场务的张平,由于这体形实在是瘦的匪夷所思,看起来就像一把行走的挂面,于是大家都叫他“条子”。

    “可不是么!这刚八月中,立秋才过没几天,就下这棉花套子,我觉得必有冤情!”条子若有所思地抿起了嘴。

    “冤你大爷的,岁数不大,还TM挺迷信,别扯这有一搭没一搭的了,艾薇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她!”

    文三儿这人,你对他说浑话没事,说狠话也没事,就是反感这丧气话,这不,条子刚说必有冤情,立刻就骂骂咧咧地把这话头给岔过去了。

    “还真没瞧到。我记得刚才最后一场就是她的窦娥冤啊,按理说下了台,先得回来卸妆呀,这不能满脸的油彩就逛大街去了吧。”条子边说着,边四周瞄了几眼。

    “她平时化妆坐哪?”文三儿追问道。

    “就是那喽!”条子神手指了指西墙角那处偏僻的化妆台。

    这后台本就巴掌大点地方,放眼望去,桌上的摆件尽收眼底。

    两把散乱放着的刷子,一个涂油,一个刷粉。两盘胭脂盒,一红一绿。红上印着鸳鸯,绿下画着孔雀。剩下的就是一些头簪、发箍、耳饰什么的了,总之这桌面就一个字可以形容,乱!

    可突然,文三儿发现了一个不大的黄木匣子,静静的放在那处化妆台上,紧紧靠着已近泛黄的石灰墙。

    “那个匣子是谁的?”文三儿用下巴指了下。

    “三爷,这...这...这我也没见过啊,我记得昨天还没有呢,谁拿进来的?”条子挠了挠头,显得一头雾水。

    文三儿缓缓走了过去,看这匣子像是有点年代了,四周的漆皮有些已经掉落,裂痕累累的周身,沉淀着历史的悠久。

    一把锃亮的黄铜锁牢牢挂在匣子上下的锁环儿上,凸显出一种独特的神秘。

    “给我砸开它!”文三儿就像闻到了什么诡异,直接对条子喊道。

    “三爷,这保不齐是艾薇丫头的,咱们直接给人家好端端的匣子毁了,这不合适吧?”条子面露为难。

    “放屁!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别说这一个破匣子,就是艾薇也是老子的,我让你砸就给我砸!再废话,卷铺盖滚蛋!”

    文三儿一点也不客气,这霸道劲真不知道随谁了,至少老太爷文秋华的身体里没这些脏血。

    “唉!得嘞,您说怎么咱就怎么,三爷!”条子一脸不情愿地走到匣子旁,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柄斧头,直接砸了过去,“哐当”一声,铜锁和周边的木料一起被砸开了。

    文三儿迫不及待地打开匣子,里边除了一把折扇,一张卡片,并无他物。

    他轻轻将折扇捏在手中,一股兰香扑鼻而来,这味道芬芳馥郁,沁人心脾,甚是受用。

    扇下坠着一穗黄尾,尾头挂着一块清澄碧绿的玉佩,佩心儿镂空,精致的浮雕工艺下,一只雏凤跃然其上。

    “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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