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白月光不黑化（21）

    玉清波很是不服，双手叉腰道：“虽然你们十七个我谁也打不过，但是我跑得快啊！就算跑不过采回、采不、采旧、采又、冷凝、云帆、你和如醒，可我跑得过其他兄弟和嫂子，保证不挨你们的打就行～”

    我(?_?|||)：“你好像……很骄傲？”

    玉清波摇着折扇：“谦虚谦虚～”

    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采归(o?o)，采岁＼(`Δ’)／

    采亦? – _ – ?，采莫(?ˉ??ˉ??)

    采止(??w??)栓q，采故???

    采居?????

    冷冰(???.???)????勿cue

    如梦?(???)?优雅

    司空长风dt-tb扶额

    公仪漱月(?o?o)你个老六

    其他嫂子抱团，压根不想理会。

    我一直认为司空长风的名、字取得很好听，但没好意思问出处，现在跟公仪漱月走的更近了，连自己马甲都卸了，索性也问出口：“司空长风，你的名字是取自‘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么？”

    司空长风颔首，语调平淡：“不错。”

    采亦隐晦地扫了一眼司空长风，岔开话题道：“小九，下个目的地在何处？”

    我望着公仪漱月：“你说去哪里好？”

    公仪漱月略微忖度道：“去河西，采家把兵权交给皇帝，需要军心和民心保证采家几代人的安宁，你们出来又不是真正找我们的，而是默默保存实力，避免夏侯皇族来一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司空长风同样支持：“对，宁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想到建国初期那句有名的话，你可以不用剑，但手中必须有剑！

    还有《那兔》的台词，落后不一定挨打，那只是因为我今天不想打你。

    采亦细细想了想，将所有人员与之前所在地做了对调，有的去了从未待过的地方：“大哥、大嫂去蜀州和巴郡，二哥、二嫂去黔州和闽州，小九和我一起去河西四州一郡，老四、四弟妹去临州和象郡，老五、五弟妹在漠北郡、蒙郡，老六、六弟妹去燕都稳住皇帝，老七和七弟妹留守鸢州照顾一家老小。”

    只有这广袤的草原才能避开一切探子，正大光明地布局，待诸事商议完毕，十七人已全部安排好去处就此分道扬镳。

    玉清波急了，招手想拉住谁：“等等，我去哪儿？”

    采亦懒得搭理：“除了跟着我，随便！”

    玉清波贱兮兮地凑过来：“就小九和你了！”

    采亦握拳：“我想打的你满地找牙！”

    玉清波折扇一挡：“我不是找你，是找小九～”

    我简直无辜躺枪啊有木有：“滚远！”

    玉清波又站在采心身旁：“小十，你能不能答应？”

    采心一脸嫌弃：“你离我远点！”

    玉清波伤心极了：“你们不至于吧？密谋完了都不带我？”

    我揶揄他：“就你这厚脸皮的程度，就算三哥打死你也不会走！”

    玉清波的折扇再次欢快地摇起来：“还是小九了解我～”

    我以为玉清波似乎不懂得悲伤是何滋味，他总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当三哥给他葡萄酿灌倒后才露出原型。

    公仪漱月与司空长风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自金城郡过凉州，再甘州后肃州，最终行至沙洲驻留。

    是夜，采亦同西北铁骑主将子车英（战时挂帅和时为将）相约阳关、玉门关交界，二人相谈甚欢。

    子车英是采归一手培养并提拔，见到采家人宛如见到恩人，赠了几坛贡品葡萄酿。

    玉清波在一旁拉着女扮男装的我一直叨叨，采亦从隔壁走过来，仰起玉清波的下颌灌了半坛子酒，半个时辰后玉清波直接趴在桌子睡着了。

    醉倒之前还拽着我的袖子：“柔儿，前世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公仪家，更对不起采家。为何我回来了，你却没回来？我知道现在的小九不是你，可这身子还是你的，脖子上那朵桃花印记是你的，我想离你近一点。柔儿……”

    采亦拧着小刀眉告别了子车英，拎着玉清波后领扔到客房，让子车英的亲信照顾，自己则带着满脸震惊的我去了屋顶谈心。

    我疑惑地问：“三哥，你都知道？”

    采亦双手垫在脑后躺下，眼中盛着满天星光，语气苍凉中带着深深的惋惜：“玉清波亦是重生之人，前世尚嘉告诉他，心悦一人就要坦诚，赐了一盒螺子黛说女子都喜欢，偷偷将迷情蛊放在盒子里面。”

    小刀眉不知不觉中打了结：“他兴冲冲参加了花朝节的百花宴，特地将螺子黛送给了柔儿。待柔儿对司空长风莫名穷追不舍，尚嘉又说是柔儿中了毒，赏给他一个匣子交代只有柔儿才能打开，为了让玉清波相信自己用心良苦特意下旨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