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什么东西!
胡杨说:“就是这个东西,很可怕,不知道是什么!”
胡子脱下了外套,展露出刀甲衣,张弦也将霜锋剑出鞘,双手握得紧紧的,我们一个个神情紧张,忽然手电筒的光开始减弱,周围三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鬼影幢幢的,好像有一条蛇在周围盘绕。
我们一直挥舞兵器,瞎打瞎撞也不敢停下来,尽管我知道是砍着空气,但就是不敢停手。
这一招好像起了作用,我们和那鬼影暂时相安无事,张弦握剑的手一直在剧烈颤抖,我有些迷惑不解,他这是怎么了?
眼镜一边挥刀一边问:“你们觉不觉得这股力场好现在哪里见过?”
李亨利吃惊地说:“武陵蚩尤兵冢里!这是镇魂棺原石的强磁场!”
我大吃一惊,难道不仅仅是岩金矿脉里有信息库,连磁石里面也有?怪不得张弦一直颤抖,原来不是他的手抖,是合金古剑在震颤,好像是某种频率的波动!
如果仅仅是强磁场,我们不会看到这种像雾气又像龙又像蛇的鬼影子,我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但他们也感到很茫然,李亨利摇头道:“不可能,我熟悉镇魂棺,它们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这鬼影子来头不小,我都没办法对付,应该是另有它物。”
眼镜提议说:“试一试小哥的长生血!”
我苦笑了一下,果然胡杨说:“没用的,我早就试过了,长生血对祂不起任何反应。”
眼镜好奇地看了胡杨一眼,他并不知道胡杨的身份,所以才会感到奇怪。他又说:“那试试小哥的合金古剑!”
吴敌不耐烦地说:“小哥不是拿着剑在砍吗,你眼睛长裤裆里了?”
眼镜急道:“你们看看周围,黑影子越来越浓密了,这里不能用火,如果手电筒再熄灭了,什么后果不用我说吧。不管有用没用,要一直不停地想办法不停地去尝试,奇迹不是等待出来的,是创造出来的!”
我被他的话刺激得热血沸腾,不过热不过三秒就还是冷了下来,这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尸臭味,而且还是那种奇怪的味道,就像胡杨说的,这很可能是吸入身体后会让人变得极易自燃的奇怪化学物质,如果在强磁场的影响下,手电筒全灭,我们有眼等于是瞎子,连刀子都不敢乱挥动,就怕伤了自己人,那时候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我们移动受到阻力的压制,不断地进行尝试,泼黑狗血、吃黑驴蹄子切片、拿出驱邪金令、再次尝试长生血,我甚至管不了阿勒在场,掏出吉跋射了一泡童子尿,但所有的办法用
尽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们试图靠近墙壁,但朝那边逼紧一点,就会遇到强劲的力道,张弦的虎口都被崩裂了。胡子说:“看来我们是被禁锢在这里了,估计这东西虽然厉害,但也怕人身的正气,所以只要我们还有斗志,我们的灯不灭,人就不会有事。”
吴敌说:“但灯总是会灭的。”
胡子一咬牙,拿出个小瓶说:“我试试半山道爷的拿手好活,在身上涂满童身穿山甲的血,然后用卸岭门的卸岭**,冒死撞他一下!”
我忙一把拉住他:“玩儿命的事先不急。对了,什么是童身穿山甲?”
胡子说:“就是没有破处的穿山甲,这种东西可不容易找,很珍贵的。”
我一只手伸到背后,从背包里摸出那把玉石短剑:“据说这是西王母的分景剑,我来试试这个再说!”
眼镜看了我手上的玉剑一眼,摇头说:“唉,这个文物还蛮值钱的,驱邪估计也没个锤子用,不过试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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