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拉图?呵呵!呵呵!”玛丽笑着。
“很好笑吗?”柏拉图说。
“这是老天开的另一个玩笑吗?”玛丽说。
“不,我认为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柏拉图说。
玛丽没有说,只是把戴着结婚戒指的手举着,在柏拉图眼前晃了晃。
“如果你真的幸福美满,又怎么会一个人醉到酒吧来?”柏拉图说。
玛丽语塞,把手放了下来,鱼目的盯着吧台上的空酒杯。
柏拉图向酒保使了个眼色,酒保又为玛丽斟满了一杯,只见玛丽拿起来一饮而尽。
“你有什么不愉快的,可以说出来,说给我听,说出来后就会好受一些。”柏拉图说。
玛丽望着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想象成莱恩,但是还没有醉到那个地步,“呵呵!一言难尽。”
“生活不如意十有八九,堵在心里那是跟自己过不去,该放下的时候就要放下,自己也会好受一些。”柏拉图说。
“阿嚏!”玛丽把披出来的衣服忘记在车里了。
柏拉图从椅子上起身,脱下外套,罩在玛丽身上。玛丽望着这个男人,想着要是莱恩有他一半心疼自己就好了,目光注视着,欣赏着,一直望着柏拉图坐回椅子上。
酒保看着空了的酒杯,正要给玛丽倒酒时,柏拉图制止了。
“怎么了?”玛丽问柏拉图。
“你已经着凉了,再这么喝下去,病会加重的。”柏拉图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会这么顺耳。)此时的玛丽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一种久违了的温暖,一种渴望不可及的温暖。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尽在不言中,眼神已经把彼此想要转达的感情告诉给了对方。
“我叫玛丽。”玛丽说道。
“这个名字和你一样美。”柏拉图扶起玛丽的手吻了一下。
在邓肯将军府邸的门前,管家出来给诺克将军开门,并引到客厅。在二楼,管家通报给了邓肯将军,但是邓肯将军有条不紊的擦拭着瓷器,没有要下楼的意思。
诺克将军等了一段时间,不耐烦的从沙发上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在壁炉上,摆放着几个相框,诺克将军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下,那是邓肯将军和他儿子的合影。
(额,是克莱顿。)这时诺克将军恍然大悟,一屁股坐在了壁炉前的沙发上。过了一会,诺克将军长叹着气,把相框放了回去。
在围城的教室里,拉斐尔中校把手放在了莱恩上校的肩膀上,说,“我需要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我相信,坎特斯彻办不到的事情,你一定可以办到,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莱恩上校望着讲台下那一双双诚恳的眼睛,感动着,温暖着,被这种幸福的感觉紧紧包裹着,“嗯!”
拉斐尔中校脸上露出了笑容,走到台下,和大家一起等着。
在围城的监视塔上,坎特斯彻举着望远镜,静静的注视着,这个和身后灯火辉煌的曼哈顿截然相反的皇后区。
“报告!”一个士兵走了进来。
“什么事?”坎特斯彻问。
“我们在城外发现了这个。”那个士兵把一个塑料袋递了过来。
坎特斯彻接过来后,发现原来是一部对讲机,里面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坎特斯彻赶紧拿出来,微调着频道,终于听清楚了。
“除了牺牲的那3800名将士,还有2100名无辜的市民,将近6000人,每一条生命都是弥足珍贵的。我相信你们之中,有些人曾在皇后区生活过,我也相信,曾经的皇后区也和现在的曼哈顿一样耀眼夺目。可是现在,我们身处的却是僵死的城市,这里听不到欢声,也见不到笑容,留下来的,只有恐惧。虽然围城给人的感觉固若金汤,但是我们既然进得来,它就能出得去。这是一颗*,一颗在曼哈顿身边的*,200万人每天与之共眠。”莱恩上校说。
“我们XO部队的宗旨是什么?”拉斐尔中校问。
“生死守卫!”士兵们齐声回答。
“没错,部队已经撒手不管了,如果我们再不去做,将来还会有多少无辜的生命被夺去?”莱恩上校望着大家,继续说,“为了曼哈顿,为了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就算它是根钢骨头,我们也得把它给啃下来。”
“生为荣誉,死得安所。”莱恩上校跟着士兵们一起喊着。
“哼!”坎特斯彻听完后,轻蔑的笑着,(一群白痴,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真是无可救药。)
坎特斯彻望着这片黑暗而安静的地方,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亡魂,心情有了些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