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证会上。
“皇后区救援行动,你是第一个到的现场?”审判长问。
“是的。”坐在轮椅上的坎特斯彻回答。
“国防部长授权菲利普将军负责指挥这次任务,他在现场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审判长继续问道。
“有。”坎特斯彻回答。
“传唤证人。”书记员说。
“在座的坎特斯彻将军,有没有顶撞菲利普将军,不服从命令的现象?”审判长问。
“有,不止一次。”士兵回答。
“坎特斯彻将军,你否认吗?”审判长问。
“我不否认。”坎特斯彻回答。
“菲利普将军说,没有他的命令,不准撤退。你知道吗?”审判长问。
“知道。”坎特斯彻回答。
“那个时候,你有确定具体伤亡人数吗?”审判长问。
“不确定。”坎特斯彻回答。
“在不确定具体伤亡人数的情况下,你选择了逃离战场,是这样吗?”审判长问。
坎特斯彻没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沉默着。
“我看不下去了,这完全是下好的圈套。”坐在听众席的诺克将军说。
“你说的没错。”旁边的邓肯将军说。
过了一会,书记员说,“被告要求传唤证人。”
坎特斯彻没有想到会有人帮他,回头看了下,原来是邓肯将军。
“接下来在座所有人看到的将是国家最高机密,这意味着所有人的脑袋都别在了裤腰带上。如果有哪位敢泄露半个字,那么他的身高只到肩膀了。”邓肯将军说。
看着大家面面相觑,紧张的样子,邓肯将军得意地按了遥控器,宽屏电视上播放着视频。
(我打中了!)坦克内部的炮手说。
(你真的确定吗?怎么它看起来跟没事一样?)坦克外部的枪手说。
(你没见地上的炮弹吗?没打中会在那里?)坦克内部的炮手说。
(它去哪了?)坦克内部的驾驶员说。
(啊!)坦克外部的枪手被猎捕兽刺穿了胸膛。
(我勒个去。)坦克内部的炮手伸出头看见外面正在撕扯枪手的猎捕兽。
(呃!)坦克外部的炮手被猎捕兽刺穿了脖子。
(天啊!)坦克内部的驾驶员把炮手的尸体往外推,然后关上舱门。
(噢!我的天啊!我的天啊...它走了吗?)坦克内部的驾驶员把耳朵贴在内壁上。
(呃!)坦克内部的驾驶员被猎捕兽透过装甲刺穿了胸膛。
邓肯将军把视频停止了,“我想大家都知道这种坦克的型号和性能,拥有卓越攻击力和防御力的坦克都没辙,而血肉之躯的坎特斯彻将军,选择战略性撤退又怎么能称得上是逃跑呢?”
邓肯将军的一席话把审判长问得语塞,只得宣布休息15分钟。
“谢谢!”坎特斯彻说。
邓肯将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下坎特斯彻的肩膀。
三天后,司令室里,“谢谢!非常感谢邓肯将军帮我解围。”坎特斯彻说。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邓肯将军说。
“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坎特斯彻说。
“还真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跟我来。”邓肯将军说。
坎特斯彻跟着邓肯将军来到了地下隔离室,邓肯将军把鞭子放到坎特斯彻手里。
“我们抓了些人,这些人有可能是间谍,我需要你帮我审问,看他们知道了多少,必要时候不择手段。”邓肯将军说。
坎特斯彻仔细看了下,(这不是我在百货大楼救过的人吗?)
邓肯将军看出了坎特斯彻的疑惑,“不要被迷人的外表蒙蔽了,想想大事件,一旦消息走漏,恐慌蔓延,会有多少人失去生命?我在外边等你。”
过了半个小时,坎特斯彻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双手沾满了鲜血,“还有多少个?”
邓肯将军递给坎特斯彻一份名单,上面的数字从1到857,邓肯将军拿起笔,把1号划掉了。
坎特斯彻惊恐地看着这份名单,退了两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邓肯将军向前走了两步,帮坎特斯彻整理那凌乱的衣领,“你提议的皇后区围城计划国防部已经批准了,为此国防部还特意将你提升为少将,特别部队总指挥。作为国家的栋梁,为了世界的和平,请你拿出点魄力来。”
坎特斯彻摇晃着身体朝2号隔离室走去,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当初的目标和理想。
三个月后,中国,香港,还是那家纹身店。
“这次你要纹什么字?”纹身师傅说。
“不是字,是老虎。”坎特斯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