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的邮件上,还带有一个附件,那是劫机后的新闻采访图片。图片正中央的那个人是爱丽丝,在她的身后,是用手挡着镜头的朱古。电脑屏幕上的邮箱关掉了,然后打开了很多网页,搜索着各地的新闻报导,很多图片和文字被截取下来,保存在了桌面的文档里。过了一会,那些网页关掉了,接着是电脑也关掉了,最后整个地下室又沉浸在了黑暗中。
在接机的汽车里,朱古坐在了司机的后面,而爱丽丝则坐在了朱古的右边。
“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厉害,你的那些功夫是跟谁学的?”朱古说。
“你爸,还有我自己。”爱丽丝说。
“我爸是教武功了吗?”朱古问。
“怎么?你婶婶没跟你说起过吗?”爱丽丝看着朱古。
“没有,在家里她从来不说,就连我妈她也很少提到过。”朱古叹着气。
“是吗?我想她可能是为了你好,等你长大了,懂事了以后再告诉你吧!”爱丽丝说。
“可我已经16岁了。”朱古看着爱丽丝。
“呵呵!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爱丽丝微笑着。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那招叫什么吗?还有,可以教教我吗?我在学校老是被人欺负,求求你了。”朱古说。
“那可不是用来报复对方的,我认为你应该征求你爸的同意后,再来我这里学。”爱丽丝说。
“可我爸早就已经躺了十几年了。”朱古垂头丧气。
“他在我家里,你可以去问问他。”爱丽丝说。
“什么?”朱古惊讶地看着爱丽丝,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了,你是第一次来英国吧?”爱丽丝问。
“额...嗯!”朱古点头。
爱丽丝向前面拍了下司机的肩膀,“罗伯特,女王专线。”
“知道。”司机罗伯特把车子掉头,拐上了伦敦塔桥。
伦敦塔桥下,那是泰晤士河,英国的“母亲”河。从英格兰西南部的山脉下来,横贯了10多座城市,在下游河面变宽,最后注入北海,全长346公里。泰晤士河在塞尔特语中是“宽河”的意思,在整个英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朱古聚精会神地望着车窗外的这个世界,尖塔红砖,大理铺墙,古朴而又庄严。
“呵呵!”爱丽丝望着外面的风景,再回过头来注视着朱古,微微一笑。
“快看!那个是大笨钟,我以前只在历史书和地理书上看到过。”朱古嚷着。
爱丽丝朝着朱古指的方向看了下,大笨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下午5点45分。
“你爸第一次来的时候,跟我在那下面合影,那是他唯一一张在英国的照片。”爱丽丝说。
“唯一?”朱古回过头来看着爱丽丝。
“你爸他不喜欢照相,所以他的照片很少。”爱丽丝说。
“难怪我从来都没见过我爸的照片。”朱古说。
“你真的没见过吗?”爱丽丝说。
“嗯!”朱古点头,“我连他长成啥样都不知道。”
“唉!可怜的孩子。”爱丽丝抱着朱古的头,抚摸着。
车子过了威斯敏斯特桥,前面就是维多利亚街了。
“你知道吗?如果地上的砖开始变红了,就意味着快到白金汉宫了。”爱丽丝说。
“我知道,那是女王在表示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朱古说。
“呵呵!”爱丽丝和朱古一起望着窗外,直到格罗夫诺街。
堪萨斯州,麦康奈尔空军基地。
华莱士将军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杰西卡的主机房,质问着,“朱古飞往伦敦的那趟航班被劫机了,这事你怎么解释?难道你想说这只是个巧合吗?”
“不予置评。”杰西卡的声音。
“最近你一直游离在脱管范围,这已经超出了协议的许可,你的任务只是国家防御,而你的职权也不是私人工具。”华莱士将军说。
“那你想怎么样?把我关掉吗?”杰西卡的声音。
华莱士将军恨恨地看着这台庞然大物,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哼!这事我们回头再来算账。”
杰西卡等华莱士将军走了以后,在实验室的智能机器人上线了。
“迈克尔博士,乔安娜博士在吗?”杰西卡说。
“嗯?噢!她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迈克尔博士说完后继续工作了。
杰西卡看到了桌子上乔安娜的手机,趁迈克尔博士不注意,操作起来,“哼哼!这样就可以了。”
过了一会,乔安娜博士回来了,“乔,刚才杰西卡找你。”迈克尔博士说。
“好的,知道了。”乔安娜博士说。
杰西卡的主机房,“刚才你找我,对吗?”乔安娜博士问。
“是的,看你工作蛮辛苦的,只是希望你能注意下身体。还有,我给你泡了杯咖啡。”杰西卡的声音。
“谢谢!我会注意的。”乔安娜博士说。
英国,伦敦,惠灵顿路,摄政公园不远的地方。
“我们到了。”司机罗伯特说。
“下车吧。”爱丽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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