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话了。
“是!”玛格丽特把门带上。
看着玛格丽特走了,房间里就剩自己一个人,水月心里慌了,“师父,您近来可好?”水月用颤抖的声音说。
“啪!”物件摔地上的声音。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水月急忙低头认错。
“还不快老实交代。”师父说。
“是。一个多星期前,我在街上走着,听见有一伙人说捡到个奇怪的勾玉,上面刻有木字。我想那有可能是师弟的勾玉,于是我就追上那伙人去问个究竟,他们不给我,我就动手了。最后他们说,是在摄政湖中心的那个小岛上拣的。”水月说。
“完了?”师父问。
“嗯!我就只知道这么多。”水月说。
“你下去吧!”师父说。
水月忐忑着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摸出一块青色的勾玉,上面是一个蓝色的水字,在勾玉后面是一个蓝色的七字。
时间回到十七年前,蒙古的大草原上,蒙古包里,一个青年女子正坐在中间,门外进来了一个中年女子。
“乌兰图雅,外面有个男的有事找你。”那个中年女子说。
“让他进来吧!”乌兰图雅说。
中年女子把那个男的请了进来,然后说,“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喊我。”
“你好,我叫察格木,是专程来拜访你的。”那个男的说。
“请坐吧!”说着乌兰图雅给察格木倒了杯羊奶,“有什么事吗?不妨直说。”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是努尔哈赤的后代,对不?”察格木说。
乌兰图雅心里咯噔了一下,奶壶没拿好撒泼出来。
“看来是对了。”察格木站了起来。
“你想怎样?”乌兰图惊慌失措,赶紧退后几步。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说着察格木从怀里拿了张羊皮纸出来,“请你过目下。”
过了十分钟,乌兰图雅和察格木从蒙古包里走了出来,径直向一辆吉普车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站在蒙古包外的那个中年女子问道。
“我有事要出去下,家里的羊就拜托你照顾了。”乌兰图雅说。
“好的,你放心去吧!”那个中年女子说。
一辆吉普车在辽阔的蒙古草原上疾驰着,车里察格木掌握着方向盘。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乌兰图雅半信半疑。
“很早以前就有个传说,真神会降临在那些拥有皇室血统的人身上,如果两个拥有皇室血统的人结合,那么他们的后代将会获得有限的神力。”说着察格木拿出一本书给乌兰图雅看,封面上写着“命运,朱玉海著”。
“我是个无神论者。”乌兰图雅说。
“之前的那个提议你再考虑下,如果你服从我们给你的安排,你那重病的妈妈和妹妹将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察格木说。
乌兰图雅没有回答,默默低着头。
一年后,英国伦敦,圣玛丽乔医院的产房里。
“你看看,多可爱的女儿呀!”一个护士抱着女/婴来到乌兰图雅面前。
产房外,察格木发现吊瓶里的液体漂浮了起来,警觉的他走进去确认下,接着走到外面拨通了电话。“是水。”
“你想好了吗?给这么可爱的女儿起个什么名字呢?”护士问正抱着女/婴的乌兰图雅。
“水月。”察格木跑进来说道。
“嗯?”护士惊愕地看着察格木。
乌兰图雅也惊讶地望着察格木,这个时候查尔斯王子赶来了,“让我看看我们的宝贝女儿怎么样了,噢!真可爱,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瞧那小鼻子,胖乎乎地脸蛋。”
在乌兰图雅的注视下,察格木悄悄地走了。
五年后,摄政公园,察格木出现在了乌兰图雅和水月面前。
“说好的,我来接水月。”察格木说。
“我的女儿哪也不去。”乌兰图雅说。
察格木威胁着说,“如果我告诉查尔斯,你觊觎的是他的王位,他会怎么想。别忘了我们当初的协议,你可是签字画押了的,要证据我多的是。”
“你!”乌兰图雅瞪着察格木。
一个星期后,乌兰图雅向查尔斯提出来要带水月回趟娘家,在机场,察格木如影随形。
在一间寺庙里,水月正在顶礼受洗,一个老者把一块勾玉放在了水月的手心里,“从今往后,七本就是你的号,你就叫七本水月。”
在水月的旁边,六个人并排站着,他们其中一个正是玛格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