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乐乐看到,这次是燕山高羊以他的兵器,威胁着自己老乡的生命安全.
"燕山大哥,有话好商量."荒泽孤雁在人家的武器面前,只得小声安抚.
"商量个p啊商量."燕山高羊一听就来气,大声叫道:"当你用剑威胁我的时候,怎么没说燕山大哥,有话好商量呢?"
郎乐乐如是认为:唉,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我都困死了,想睡觉了,何时才是个头哇.
她暴躁的情绪,立刻传达到了被封印在她额头的鳄鱼王头上了.
鳄鱼王一如继往,趴在仙人球上的花朵上打盹,这时睁开了鳄鱼眼,用意念与郎乐乐对话.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老乡会逆袭的,别打扰老子睡觉."
先还好言好语安慰郎乐乐,后面一句粗话,明显地显示出了鳄鱼王的低俗和没受过什么教育.
郎乐乐为好友担忧,没考虑鳄鱼王的品质问题,而是低声相求道:"你帮我,我去帮他."
"……"鳄鱼王懒得回答,继续闭目养神.
"你帮不帮?"郎乐乐双手握拳,咬紧关牙.
她的这个动作,好像要把鳄鱼给打出来不可.
"……"鳄鱼王懒得回答,不与神经病人计较.
"那我死给你看……"郎乐乐挥动拳头,站了起来,用意念恶狠狠地说:"我死,你也跟着死."
"……"鳄鱼王懒得回答,继续闭目养神,装作没听见.
郎乐乐跺跺脚,握紧拳头就冲了出去,气得金箍棒都忘了带.
她边冲还边挥动拳头.还大声叫唤:"打,打,打.打死一个少一个."
倒,暴力女呀.
燕山高羊并未撤销武器来专心对付她.
只是轻轻地将荒泽孤雁.往前一送,当在自己前面,将之当做肉盾就可.
摆好了pose,准备妥当,只等郎乐乐来打.
"喂,你的拳头很硬吗?"荒泽孤雁气得直翻白眼,大声质问道.
"是吗?很硬吗?"郎乐乐在半道上就停了下来,盯着自己的拳头瞧.还自个儿自问自答.
"硬?","不硬?"
管它硬还是不硬,反正自己是送死来的,最好是不硬,就可以得偿所愿了,那臭鳄鱼王就该拉风的出场了吧?
"硬!"她再次举拳头冲了过来.
"白痴."
荒泽孤雁默念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无可奈何地出脚了.
是的,他趁燕山高羊得意之际,受困的姿势未变,手依然下垂.但他的脚却出动了,不安分地往后一踢,赏给燕山高羊一记"连环螺旋腿".
动作太快了.燕山高羊来不及反击,手里的子午鸳鸯钺往后一拉,荒泽孤雁低头躲过,很是潇洒地脱离了燕山高羊的掌控.
这时,郎乐乐同学的拳头也到了,她明明是打向燕山高羊的脸,却不知为何,被荒泽孤雁给抓住了手,并往回带.
郎乐乐站立不稳.头往男神的怀里顶去.
"喂,我没穿红衣服."荒泽孤雁赶忙放开了手.郎乐乐的头就往前面冲去,因为惯性."蹬蹬蹬……"好几步趔趄,不可受控的滑向了那棵桂花树.
幸好她险中求稳,打开手臂,抱住了树杆,才不至于摔倒,但前胸就受了她姥姥的罪了,被树杆一撞,好痛好痛,痛得她呲牙裂嘴的,站直了,揉胸.
于是,现在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形:两个大男人就看到,一个小女生非常不雅观地揉了揉左胸,再揉右胸,揉了右胸,再揉左胸,轮换着揉她的两大宝贝胸.
荒泽孤雁最先回过了神,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回过头去,看那个燕山高羊的反映,嘿嘿,他老兄歪着头,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液体挂在嘴角?更可气的是,他老兄还下意识地咂了咂嘴?
不是吧?他饿了?
晕,真的,秀色可餐?
荒泽孤雁好想上前去,拍拍燕山高羊的肩膀,提议道:"老兄,要不要来壶女儿红?"
他是如此想,也准备这么做时,那边的乐乐同学,好像揉得差不多了,可能不大疼了,她的手就停留在右胸上(注:一般情况下是用右手揉的),大声问道:"喂,你干吗说穿红衣服?"
倒哦,她居然还在纠结荒泽孤雁无意的一句玩笑话.
荒泽孤雁没好气地大声回答:"我不是斗牛士."
啊?
郎乐乐张嘴欲答,挠了挠头皮,她回过味来了.
原来这位老乡骂她是一头牛,一头蠢牛,见着红色就想拱.
"你才是蠢驴……"郎乐乐咬牙怒骂,又扬起拳头冲过来了.(她一生气,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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