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说道老洪时,他看了一眼老洪的头,微微叹息,说是我们害了他。
我没有答话,问他们又怎么下来的,秦建斌骂了句晦气,那三只根本就不是什么野人,是猾褢。我一听,立马想起了《山海经》中的一种野兽,上面说它其状如人而彘鬣,穴居而冬蛰,其名曰猾褢,其音如斫木。这意思是说这猾褢形状像人却全身长满猪样的鬣毛,冬季蛰居夏天活动,其声音如同砍木头发出的声音。
我心中纳闷,这地方怎么怎么多奇怪的东西,难怪被称为中国的百慕大,死亡之谷。又问他们是怎么下来的,秦建斌收拾好东西,说那猾褢皮糙肉厚的,要是一只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有三只一起来,将臣砍伤了一只,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后退,可是跑到一半时发现一条裂缝,,将臣说我在下面,便下来了,发现石壁之上还有很多摩擦的痕迹,结果刚刚下来就看见一根藤蔓要抽我了,幸好将臣眼疾手快,我才没有在此殒命。
秦建斌说到这,我转头想谢谢将臣,结果见他正拿着那根断枝,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这是食人血藤,看这年头起码有千年的时间了,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将臣看完后对我们说道。
秦建斌一听,脸色骤变:“食人血藤?这种妖物不是在巫蛊之祸的时候就被铲除了吗?怎么现在还有?”
将臣将那把发着寒光的剑插入剑鞘,没有回答秦建斌,左右看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走哪一边。我到石壁底下捡起我掉的那支手电,还能用,不经意间照到了将臣的那把剑插入石壁的那个地方,顿时感觉一阵钦佩,如此之厚的石壁,竟然硬是被将臣的剑插出了一个约五厘米深的剑口,其力量之大,其法力之高,不可捉摸。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半吊子一家人,包括他爷爷都如此看重,甚至可以说是敬重这个将臣的原因了。
我摸了一下那个剑口,站起身来,说**和我一起被拖下来的,往右边跑了。秦建斌听说**丢下我一个人跑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这小子就只知道顾着自己,让我见笑了。我摆摆手,说这情况,能顾着自己就不错了,还是先去找他吧,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有危险。
秦建斌点点头,说好,又举起手电,递给我一个背包,我一看,正是我掉落的那个,不过我背上有伤,只能背在一侧。秦建斌叫上将臣,向右边前进。本来是想跑的,可是考虑到我身上的伤,便只是快步的走,我突然想到了他们刚刚说那个藤蔓叫什么食人血藤,问那是什么东西?秦建斌略微一停,看了我一眼,随即问道:“你是苗疆的灵蛇蛊的传人,还不知道这食人血藤是什么?”
我摇头,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也是半路出家,再加上读书的时候历史也没有学好,从来就没有及过格,因此哪里知道这些。
秦建斌刚刚准备开口,手电的前边却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秦建斌喊了一句。
“哎,三伯,我在这”我们跑过去,看见**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一起,**指了指他身边的这人,说这就是和二叔一起的人,被他找到了。
那男人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口,看着我们,说他在外面和其他人走散了,和张明武到这里时也散了,他在这里都好几天了,到处都是老鼠和虫子,吓死人了。
**安慰了他几句,秦建斌问他二叔他失散多久了,那男人想了想,说两天了。秦建斌眉头紧锁,倒:“先找到出路要紧,现在正卿还不知道在哪里,他一个人落了单,怕是很危险,要尽快找到他”。
我们都点头,**说再往右边没路了,是一片石壁,根本出不去,那个男人说他被困的时候也试过了,没有出路,想往回走,又害怕那种杀人的藤蔓。
秦建斌抹了一下头发,道:“往回走!”说着,就掉头往回。
“等一下”。
将臣突然说道,说着,他向右边走了几步,打着手电往前方照,他手中的电筒似乎也没有多少电了,光线有些昏暗,照过去一片黑暗。
“那边没有路的,我找过几遍了”那个**旁边的男人说道。
将臣转过来,对我们点了点头,秦建斌便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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