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季守业兄弟带着在家的孩子们,去了十层楼看望季老太爷。老人家颇有些仙风仙骨,待季守业兄弟和孙子们的态度瞧着尚好,他只是把季宝花的几封来信转交给季守业,说:“不管如何,你们嘴上可以说不认她,可是实际上她还是你们的妹子。”
季守业实在是不再想沾那个女子的事情,他瞧一瞧信封上的名号,直接拒收起来,说:“父亲,她给你的信,你就留着吧。”季老太爷直接把那信塞给季守业的手里,他很是嘲讽的笑着说:“你别心塞,她现在日子过得不错,我只是让你有心时,去代我关心一二。”
季守业不得不接下那几封信,他随手一塞,说:“父亲,我们家的男人,也是要面子的人。当时就跟她夫家的人提过,日后两家只有面上的姻亲关系,实际里就少了那一层来往。父亲,信,我给你放回后院去。回信的事情,你写好了,我带下去给你寻人发了。”
季老太爷的眼光落在季守成季守家的面上,见到他们两人都是一脸漠然的神色,他的心跟着冷了冷。他如何不明白季宝花如今在夫家如同行在薄冰上面,她只要不注意就很可能翻倒下去。
季宝花如今的年纪尚小,她的夫家虽说愿意她再晚两年怀孕生子,可是这两年里,她却不可能一直顺风顺水。男人的心思,男人的想法,季老太爷认为就世上有长情的男人,可季宝花未必能遇得上。
季宝花给他的信里一直说公婆慈爱,可季老太爷瞧得出来,她还是忍着性子行事。要不然她不会在信里追思在娘家时,嫡兄嫂们待她的宽和。季老太爷修道之后,更加顺着自已的心意行事。
他瞧着季守成警告说:“成儿,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你的妹妹,你待她要宽和一些。那时节,她年轻才会因情冲动做下那样的事情,如果换成现在来,她一定会跟你们通了信之后,听从你们的意见,选择另一种方式来成全她的姻缘。”
季守成眉眼轻淡的瞧着他,笑着说:“父亲,你已经是正式修道的人,何必太过关心世俗里的事情。我瞧着她是一个在什么样情况下,都能生活下来的人。父亲,你只管安心修道,别的事情,自然是各人有各人的道业要面对要去修行。”
季守成对季宝花这个小女子的小心眼小心思,还有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招数,他已经不想要容忍下去。如今她嫁了,她是夫家的人,他自然是不会伸手过去,她的日子好坏,他都不想再给予关注。
而季守家则是以两个兄长的行事为主,在季老太爷瞧向他时,他笑着摆手说:“父亲,我前些年行事有些荒唐,如今我想要立起来,还需要两个兄长扶持一把,我可没有别的心力,去关心不相干的人和事。”
季守家待自已的女儿季安宁都不见得会上眼几分,他待一个庶妹自然是从来不曾放在心上过。季守家瞧着季老太爷的神情,想一想好奇的问:“父亲,可是她的日子已经过不下去了,你不得不为她来寻我们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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