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女强人的性格,最多是在精神方面活的自在。”布氏妯娌三人瞧着还不太知事的季安宁,只觉得季家和田家两家这般单纯的生活环境,还是不太利于对女子的各方面培养。
两代人,自以为都有些明白对方,各自对话很是掏心里话。何况季安宁出了季家门之后,她就要正式踏上另一条人生的道路。布氏妯娌恨不得跟她分享所有的人生经验,田氏自觉得在这方面不如两个嫂嫂精明能干,她直接退在后面,由碰上布氏和宁氏轮流给季安宁洗脑。
用餐时间到时,季安贞来寻人时,瞧见她母亲那般推心置腹的对待季安宁,她的心情又有些不美起来。她只觉得这个堂姐就是要嫁人了,她都要来家里炫耀一番。然而经宁氏用心打磨过后,在人前,季安贞表面上还是做得不错。
她跟长辈们打过招呼之后,她很是亲热的扯着季安宁的手,问:“宁姐姐,姐夫待你好?我听说顾姐夫可是会武的人,这样的人,他的手力足,可伤到了你?”她的话问出来,季安宁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宁氏是恼羞的窘红了一张脸。
她瞧着季安贞的神情,又瞧不出她到底知不知事情,只能低声说:“你姐夫如何会舍得伤你姐姐,你休得胡说。”季安宁笑瞧着宁氏提醒说:“二伯母,日后要拦着贞儿妹妹看话本子,我怕她容易受那些不好的人和事影响。”
季安贞很是一脸恼怒神色瞧着季安宁,她低声说:“宁姐姐,我见你也爱看话本子,要说易受影响,只怕你比我要来得深。”她这般的表现,让季安宁只想伸手摸一摸她的头,很想跟她说:“妹子,这个时代的话本子,对她来说,只是清水一杯。”
季安宁不愿意让布氏担心,让宁氏着急,让田氏操心,她笑着说:“我成了亲,贞儿妹妹定了亲事,我们适当的看一些话本子,其实还是有人生处事经验上的进益。就怕贞儿妹妹受别人影响,不管是什么样的话本子,都要好奇的瞧一瞧,那样容易影响女子的名声。”
季安贞瞧着季安宁的神色,她又瞧着宁氏的神色,她脸红的解释说:“母亲,你相信我,我不会看不好的话本子。”宁氏只觉得女儿没有季安宁稳得住事情,她仿佛知事,却又是处在一知半解的地步,这样的时候,正是让长辈们着急的时节。
布氏瞅一眼季安宁之后,她笑着跟宁氏说:“你啊,你不知宁儿一向是爱操心的性子吗?你要是不放心,你回去查一查贞儿的话本子。我觉得宁儿说得对,她们经事不多,瞧一瞧话本子,早一些知道外面人家的事情,也是一种学习处事的途径。”
宁氏想着季安贞应该不会做那些事情,何况有季守成瞧着她,她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可是她想着季宝花的事情,她只觉得都是那个女子把她一个好好的女儿,变成如今这样的处事冲动,待人心性略偏。
宁氏只觉得要人注意着季宝花那里,可不能让她有机会再来沾季家人的边。原本她是不太想去都城,可是如今她觉得季家人,早一些去都城,就可以断绝了季宝花这一条线。她这时候气极时,已经忘记还有一个季家老太爷的存在,季家如何能抛得下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