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石诺直到去当家老太爷的院子里寻到大管事,他先给当家老太爷请安问好之后,再回避大管事与他行礼,他笑着开口留下要告辞走的大管事。
他伸手把两张身契递给他,说:“树爷,我多年不在家里,已经不知道家里那位管事处理下人的买卖。
这两人的身契交给你,我希望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两人打发掉。人,听说已经送到我的院子里面了。”
大管事面有狐疑神色接过来,他翻看之后,面上露出了然的神情。他把两张纸递给好奇神色的当家老太爷,他看了之后吩咐说:“现在就去打发,让人牙子,把人送得远一些。”
大管事走了之后,当家老太爷瞧着站立着的顾石诺说:“现在天色还早,你在这里先陪我说一会话吧。”
顾石诺轻轻舒一口气,他坐下来之后,他叹息着说:“伯祖父,我年少的时候,你与我说,有些父母是随着孩子长大而跟着懂事。
如今我的孩子成双,我的父母行事,还是幼稚如孩童。”当家老太爷瞧着顾石诺的神色,他叹息着说:“你们兄弟在家事上的处理,让我很是安心。
哪怕外面的人,说你们兄弟惧内。我只觉得那些人只顾着张嘴,却不懂内里的实在妙处。遇见合心意的人,一个足矣。再多,就是灾难。
可惜伯祖父不如你们兄弟两个,人到中年才想通这个道理。你们的伯祖母此时已经对我早已灰心,夫妻相处再不也回不到初婚时期。
你父亲如此,其实我也想得明白,他就不曾从父母处得到多少的情意。他和你的母亲是在家人的压制下成亲,而你们的母亲,又太过痴迷他。
你们兄弟能成长成今天这样的模样,我有时候想着,一定是顾家的祖宗们积了德,才会护佑着孩子们健康成长。”
从小到大,顾石诺心里有事,就会来寻当家老太爷说话,他总能说得他的心里舒畅许多。他轻轻叹气说:“伯祖父,人是不能挑选父母,这一点我和哥哥都很是明白。
只是父亲和母亲这样的行事,实在让人瞧着哭笑不得。他们赐两个丫头下来,到底是打我们夫妻的脸面,还是让人瞧他们两人的笑话。
伯祖父,季氏这个女人,她的性情很好,待父母有规矩,从来不曾阳奉阴违的对待过他们两人,可是他们两人就是瞧着她不顺心。”
当家老太爷笑瞧着顾石诺,顾家七老爷夫妻之所以会这样对待季安宁,说到底,根源还在顾石诺的身上,他当年执意要去季家求亲的时候,他没有把父母拉拢到位。
顾石诺很快的瞧明白当家老太爷的眼神,他伸手按着额头说:“伯祖父,在我和哥哥的亲事上面,父亲和母亲都是有些不知所云的人。
他们两人的眼光,只会选择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他们差一点毁了哥哥的亲事,我那可能让他们有机会干涉我的亲事。
父亲和我们兄弟,大约是天生父子天生缘浅,有缘做父子,可是情份却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他能照顾好母亲,我们兄弟在外面已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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