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出了新安的地界。
“五郎君。”穗映掀开马车车帘往外看了看,回头提议道,“可要歇息片刻?”
“也好。”殷暖点头。再如何心急,也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人马俱疲。歇息片刻也是好的。
马车停下,很快便有其他人捡来柴火,准备干粮。
穗映道:“五郎君,咳咳……可要下车走一走?”
“好。”殷暖点头。
穗映率先跳下马车,又扶殷暖下车。
“仆在这边走走,你自去忙吧!”
“是,咳……”穗映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咳嗽声,“咳咳……五郎君且稍候片刻,婢子去为你准备些干粮来。”
“好的。”殷暖道,“多谢!”
众人用了干粮,歇息片刻,又继续赶路。因为殷暖心急,路过城镇也未停留,一直到戌时天色彻底暗淡下来,方才准备在野外露宿。
“五郎君。”穗映的嗓音比起先前已经沙哑许多,她咳嗽了一下,让自己尽量听起来自然一些,而后拿出火折子,点亮固定在凭几上的烛台上的蜡烛,然后拿出水囊,递给殷暖道,“你可要喝些水?”
殷暖摇头,回身在马车内壁的一个抽屉里翻了翻,借着烛光确认了一下,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穗映道,“等下把水煮开,把这里面的药丸吃两粒吧!”
“什么?”穗映有些不解的看向殷暖道,“五郎君,这……什么意思?”
殷暖见她的双颊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通红,叹气道:“穗映你应该是昨夜连夜赶往私庄的时候着了凉,染了风寒。这里面是苏疡医准备的治疗一般风寒的药丸,效果很是不错。”
“这……”穗映受宠若惊,慌忙退了一步,“不、不用,婢子只是身体有些微不适 ,很快就能好的,绝对不会耽误五郎君的行程。”
“身体有病就要治好。”殷暖道,“并非是耽搁行程的问题,接着吧,不过是两粒药丸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穗映愣愣的接过,慌忙低头道谢,垂下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有愧疚,或许也有挣扎。
殷暖下了马车,初春的夜里很是寒冷,早有家僮燃好火堆,把带着的干粮加热,又打来野味烤好,入鼻的香气竟丝毫不比在府里差。
看见殷暖走过来,家僮忙用毯子在地面上铺好,待他坐下之后又端上各种吃食。
用了晚膳,穗映去打来水放在铜盆里架在火堆上烧热,然后端到殷暖面前伺候他洗漱。
“我自己来就好。”殷暖伸手接过,见她额头冒着冷汗,几乎快要站立不住的样子,问道,“药丸吃了吗?”
“吃了,咳咳……婢子谢过五郎君。”边起身说道,“天色已晚,婢子去给五郎君整理马车。”
然后话还没说话,她忽然便摇晃了一下,稳了稳身子才又继续往前走。
“仆今夜睡在此处就好。”殷暖指了指身下的坐垫,说道,“穗映你睡马车里吧,你的病有严重的趋势,切勿再吹冷风了。”
“这怎么可以?”穗映闻言慌忙摇头,“婢子无碍的,睡火堆旁边就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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