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喂,浴缸这么宽,先洗澡……!”她话还没说完,裴轼卿就在水下捉住了她的脚。
小小的脚掌完全落在他的掌心,宠唯一的血全冲上了头顶,她紧紧捏着酒杯,略显紧张道:“先……”
“别先洗了,”裴轼卿靠过去,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反正等会儿还要洗。”
宠唯一浑身一个激灵,脑子一懵,手里的酒杯却被端走了。
裴轼卿喝完了她杯中的酒,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灵活的舌头携带着浓郁的酒香窜进她的口中,随后便是丝丝缕缕的酒液滑进了她的口中,条件反射的,她大口地呼吸起来,却正好吞下了他渡来的红酒,酒精在两人的唇间散开。
宠唯一放软了身体,双臂攀上他的肩膀,低低地嘤咛了一声。
裴轼卿在她口中横扫过来,不少酒液从她唇角滑出,等到她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她,转而舔舐着她唇角的红酒。
宠唯一仰着头,脖颈拉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迷离的表情让裴轼卿的情.欲更重了一分……
“一一……”他低唤她的名字。
“嗯?”宠唯一迷迷糊糊地答应,从虚开的眼帘中看到他布满欲.望的表情,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胸口也高高地耸起。
喑哑的笑声从裴轼卿喉中扩散出来,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在宠唯一身上游移起来,每过一处,都带起她阵阵颤栗。
宠唯一情不自禁地拱起身体,低弱的喘息声从微开的红唇中流泻出来,低低地回荡在这宽大的浴室中。
察觉到他的手正在朝着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行进,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艰难道:“裴叔叔,别……”
“嘘……”裴轼卿拨开她的手,低声诱哄道:“一一乖,跟着我来……”
“啊……”身体被人分开的激荡让宠唯一低呼起来,漂亮的脊背犹如一张张满了的弓一样,带着极致的愉悦,将脑海里最后的理智炸的一丝不剩!
头顶笼罩上一片阴影,宠唯一虚弱地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到一片宽阔的胸膛,双腿就被分开搁在了他的腰侧。
“裴叔叔……”她宛如一只慵懒的猫,媚眼如丝地唤着他。
裴轼卿情不自禁,低吼一声狠狠撞入她的身体!
水花四溅,仅仅是攀着他的肩膀也难以遏制这股在大浪中沉浮的恐慌感,宠唯一鼓足全身的力气,猛地探起身来,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蓄足的力气被他猛力的一撞全部散开,宠唯一紧咬的唇终于抵挡不住身体中急欲宣泄的快意,一声高过一声的,附和裴轼卿的节奏……
到最后,宠唯一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被裴轼卿捞出来的时候,她哼了一声就陷入梦乡。
裴轼卿餍足,仔细清洗过她的身体,又细心地吹干她的头发,才把她抱到了床上,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第二天宠唯一醒的很晚,下楼的时候都接近十点了,她软手软脚地磨蹭到厨房里,有气无力地道:“余妈,有什么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