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匆忙捡走电话卡离开,身影渐渐远了,贺兰匀头一次祈祷,希望宫野在看见信息的时候可以理智的思考,想明白他的信息是什么意思,想明白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而不是打过来求证,更不是把信息拿到那个假货面前。
负责人离开之后,赶紧找了一个新的手机插上电话卡,然后打过去给贺兰让汇报情况。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贺兰让不爽的声音响起。
负责人回答他说,“刚才他把手机摔碎了,导致通话中断。”
“猜到了。”贺兰让笑道。沉吟了几秒,喉咙里面的话好像烫嘴一样,犹豫很久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负责人听见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好奇道:“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他最近怎么样?身体还能撑住吗?”贺兰让不情愿的问,好像有人拿到加在他脖子上一样。
“他,挺好的。”负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贺兰让这明显是心软了,心疼他弟弟了,他吞吞吐吐的措辞,“他身体壮实,天天跟狼这样鏖战,还是生龙活虎的,你刚才也听见了又吼又喊的,一日三餐也是按照正常的饭量给他,都吃光了,心理状态也不错,你放心好了,要是真有什么危险,我们这里有医生,随时都能照看他。”
“嗯,知道了。”贺兰让忸怩的回答他,打心眼里不想承认刚才那个以德报怨的圣母竟然是自己?
“还有什么吩咐吗?”
“也没有了。”说完,贺兰让又不受控制的拦住对方挂断电话的速度,他急道:“先别挂。”
“你说,我听着呢。”
“我,他身上有伤,旧伤加新伤,老恁么拖着也不是事,万一把人拖死了,不就没得玩了。”贺兰让痞笑道,给自己找了一个关心贺兰匀的理由,让他活下去就是为了长远的欺负他。
“那我过去给他上药?”负责人试探道,亲情这玩意还真玄乎,上一秒恨不得把人当成狗对待,下一秒又疼上了。
“你上药?那我还要不要脸了?”贺兰让气道,想了一下,自己何必那么心善,不就一点伤吗?贺兰匀绝对死不了。
“算了算了,不用管了。”贺兰让心烦道,正打算挂断,负责人忽然想起来那个打饭的人,喜道:“有个打饭的小男孩,跟他说过几句话,让他送过去。”
“让他送?”贺兰让念叨一句。
“对,悄悄的送,既不会暴露主子,又达到了目的。”
“这样也行,你快点办吧。”贺兰让满意的回答,不等对面说个“好”,就匆匆的结束通话,仿佛这样就能忽略掉刚才那个苦心积虑要给贺兰匀伤药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贺兰让随意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疲惫的仰躺在床上,下意识摸上仍有余痛的肩膀,这是夏知薇的外公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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