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已经反锁了。我们起床以后,张雪艳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再去整理凌乱的床被。
“沈宁,你在房间里吗?”表姐在外面敲了敲门。
“在。”我回答道:“阿姨,我和艳姨在屋里聊天呢。”
“聊什么呢,还要把门锁起来,害怕阿姨听到呀?”表姐的声音听上去清脆婉转。
“来了。”我对张雪艳使了个眼色,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到床上。我打开门以后,表姐手里端着一碟切好的西瓜。她说:“干什么呢,你们……。”
我笑笑,接过西瓜,侧身让她进了屋。
“姐。”张雪艳起身,轻声喊道。
表姐和她牵着手一起坐在了床上,我发现女人似乎都喜欢做这个动作,女人之间的亲昵和暖昧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我把西瓜端上去,正吃的时候,表姐表情如同静水,她伸手摸着张雪艳的锁骨处。我往她那里一瞧,大呼不妙,一块挺深的吻痕在上面呢。
“雪艳,你这里是?”表姐以后的问。
张雪艳意识到了什么,忙捂住说:
“不会吧,我们家里没有蚊子的。
“蚊子叮的?””表姐疑惑的说。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大夏天的有一两只蚊子进了屋,很正常啊。”
表姐哦了一声,瞧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吃过了西瓜,她们姐妹俩一块出去,表姐低声的跟她说了两句什么。张雪艳撤娇的推了她一下:“姐,你不要乱开玩笑好不好。”
“瞧把你吓得,脸都红了。”表姐乐的好笑。
临出门之际,张雪艳回头晚了我一眼。我摊手坏笑。
不多大一会儿,张雪艳就回来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奇妙的消失了。我敢到奇怪,上去扳着她脸仔细的瞧,但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张雪艳操开我,捧着脖子说:“还看什么看啊,擦粉给盖住了。”
我上去搂着她说:“那只蚊子真不长眼睛,咬别哪不好,非咬你脖子,险些就闹出误会了。”
张雪艳忽然就笑了:“你什么时候从小狗变成了蚊子啊。”
“你说我是蚊子啊?”我吓唬说:“那我就再叮一口。”
“不是不是。”张雪艳吓的像是要哭了:“你是沈宁,不是蚊子。”
我不依不饶:“小狗也还要再咬一口。”
“你也不是小狗了。”张雪艳害怕的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