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本身,而是这些资产的使用情况。”
“什……社么意思?”侑莉还是摸不着头脑,化身为合格的小学生,虚心求教起来。
尽管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刘仁娜的声音还是小了不少。“说到底,你也只是正源的女人,而不是崔家的女人,你明白了吗?在智贤看来,那些资产不管怎么利用,它都得是崔家的所属才行。万一落在你的手里,被你来个乾坤大挪移,变成权某人的私产,那不就等于崔家亏损了嘛。崔家的就是她智贤的,她当然要小心在意啦。”
侑莉脸色一下子红了,羞恼异常地叫道:“什么,她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大家一起那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吗?哼,完全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刘仁娜却神态轻松,颇有指点江山的气概。“智贤这样的想法啊,完全就是跟正源学的。那人你还不知道嘛,小心谨慎的跟老鼠一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智贤的做法,那叫先小人后君子。把该防范的地方都做好了,后面的才能放心。你现在不会那样,但始终没有成为正源的合法妻子,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变心?万一变心了,贪图财富,挖了正源的墙角,难道再要亡羊补牢吗?”
侑莉原本还有的怒火慢慢消退了,渐渐地安静下来。
精通中国文化的她,此时想到了一句很应景的诗词: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即使像她这样坚持自我的人,都不敢肯定十年、八年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更不要说居丽了,为了维护崔正源的利益,她必须要做一些她的身份应该做的事。
而且崔正源没有阻止,那么就等于默认了。
这对夫妻的默契,还真是心有灵犀的让人心里发寒。
经过刘仁娜的分析,侑莉总算有了些许的头绪。“欧尼的意思是说,居丽欧尼的插手,并不是想要对付我,而是要在我马上要打理的产业上面加一把锁,让它始终都姓崔,而不会变质?”
刘仁娜点点头,同时又警告道:“你这么理解,算是十分正确了。但要是你的做法不对,前面一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该怎么拿捏好这个度,就需要你自己揣摩了。”
侑莉绝对不傻,相反还聪颖的很。之前那么的心神不定,完全是因为当局者迷。
如今谜团被解开,她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只见她那清晰而优美的八字纹又一次浮现,带来了她清脆悦耳的声音。“那还不好办嘛,退一步海阔天空喽。正宫娘娘想要大权独揽,就让她掌控全局好了。而且有她在前面顶着,我也不怕决策失误,导致产业经营不善了。到时候正源欧巴要是怪罪,也有个高的顶着。如果正宫娘娘连一点汤水都不给我留,那我也只好来一出窦娥冤了。”
看不得她开始卖弄,刘仁娜当头棒喝。“错了,不是演一出窦娥冤,是要唱葬花吟。说给人家的,不如让人家主动来听效果更好。”
侑莉扑闪着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浅笑吟吟的刘仁娜。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学到了高深的学问,可以用来一展身手了。现在才发现,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如果居丽真的不管不顾地打压她,而她主动让崔正源知道的话。那么崔正源最多可怜她的遭遇,背后多给她一些其他方面的安慰而已。
可要是她连说都不说,只是把委屈和痛苦憋在心里,通过曲折的方式让崔正源知道。
那样的话,崔正源绝对会把怒气撒到居丽的头上。天长日久,斗转星移,这主客的形势未必不能产生变化。
相通了这其中的关窍,侑莉深切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崔正源身边的这些女人啊,可不只是妖精,而是千年狐仙。那一个个鬼精灵的,能让铁公鸡双手奉上自己的财宝,能让饕餮把垃圾吃出满汉全席的味道来。
平素自己自负聪明才智,现在看来呀,还是不要跟这些妖孽去玩什么心计了。
或许一个纯朴的形象,更能够让居丽放弃戒心,接纳自己的小小索求。
只是一瞬间,侑莉就相通了自己的定位。而且按照她的想法去做的话,她也很有可能活的很滋润。
她到底聪不聪明,还真不是能够一言而决的。
崔正源整天被一些红粉妖精包围着,要从那扑朔迷离的智商较量中找出最贴近真实的面目,真的是考验智商的难题。
世人皆知齐人之福,又有谁知道女人汇聚的戏台上,唱的是《河东狮吼》,还是《醉打金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