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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求订阅】男人做正经事的时候可以不用脱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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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语昕被程梓杨这话逗笑了,她羞怯的抓着程梓杨的衬衣不放,就怕他当真着急,火急火燎的脱了上衣就要做正经事。宁语昕忘了,男人做正经事有时候可以不用脱上衣,她听到皮带扣晃动的声音时,才意识到,她抓错了重点。

    “哥……哥……”宁语昕开始语无伦次,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神迷离,明明还没有开始,她就已经六神无主,全身冒着虚汗,好像站在悬崖上,紧张得不敢乱动。

    程梓杨温和的抚摸着她的脊背,要她放松。他越是碰她,她就越是紧张,程梓杨听到她牙关咯咯直响,犹如身处零下四十度的冰窟窿,冻得身体不受控的打抖。

    程梓杨轻笑,对她悄声说道:“宁丫头,虽然我一直很喜欢听你喊我哥哥,不过……这个时候,你该喊我老公……”

    “老……哥哥……”宁语昕本想乖乖的跟着喊老公,刚张嘴喊出一个老字,程梓杨坏心眼的解开了她上衣扣子,光洁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宁语昕吓得又大喊哥哥,抓着他的双手不放。

    程梓杨忍俊不禁,捏着她的鼻尖,问她:“谁是老哥哥?我有这么老吗?”

    “哥……我怕……能不能过两天再……”宁语昕对于程梓杨的邀约还是心存恐惧,这些天他整天陪着她,让她回到了小时候,觉得很幸福快乐。但突然一下要她履行妻子的义务,未免有点为难她。

    毕竟,她在旧宅里寂寞了五年,两人的关系这才刚刚缓和,就要跨越到夫妻关系去,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

    程梓杨什么都会答应她,唯独这事不会答应。他能感觉到宁语昕在动摇,左右摇摆。他要引导她,让她跟着他的节奏,好好的享受五年前就该属于她的那*。

    程梓杨抱起宁语昕,轻缓地将她放在chuang上。他们本质上都是传统的人,特别是宁语昕,性格温顺又保守,程梓杨已经毁了他们的新婚之夜,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的表现,让宁语昕一百二十个满意才行。

    宁语昕紧紧的闭着双眼,柔软的头发披散在身体两侧,她仿佛拇指姑娘,正柔柔的躺在花蕊之中,轻风吹过,有一缕湿湿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

    是程梓杨。

    他一只手小心的插在她的颈下,生怕他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宁语昕的颈似的,用手掌握着她纤细如天鹅般的颈,轻轻上抬。宁语昕的颈和胸脯都微微向上,头往后拗去,露出她白希的皮肤和柔软的胸脯,程梓杨激动的心脏怦怦乱跳,一低头,在宁语昕的颈间印下朵朵粉色桃花。

    宁语昕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程梓杨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男人,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就在她还是小孩不懂男女私情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里认清了这个事实。

    她只会爱他,没有理由的,深爱着。

    婉转呻.吟从宁语昕的嘴角轻轻逸出,紧张的身体被程梓杨的高温烧烤至融化,宁语昕是他嘴边甜腻的麦芽糖,被冷落时,蒙着黯淡的颜色,冰冷又坚硬。只有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时,她才会慢慢的融化,柔软成团团甜意,滋润着彼此的心。

    吻,如雨点落下,由轻到重,粗鲁的落在宁语昕身体的每一处。程梓杨焦急得甚至来不及解除彼此的衣物,大手揉搓着她浓密乌黑的长发,将它们一缕缕的缠绕在指上,用发尾,扫弄着宁语昕的脸。

    痒,真得很痒!宁语昕想脱开自己的发尾,却怎么也避不了,她哼哼的叫了两声,听得程梓杨魂都要飞了。

    “宁丫头,乖,再叫两声。”程梓杨哄她,宁语昕红着脸摇头,她双手生硬的捂在胸口,身体又扭了扭,向他抗议。

    程梓杨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真甜。就算她不出声,只要看着她这粉嫣菱.唇,就让人心醉不已。程梓杨又缠来一缕细发,将发尾收拢在一起,轻轻的,在她的唇间扫着。

    “小时候,宁丫头的头发好像没有这么细软呢……”程梓杨佯装疑惑,怔怔的望着她的脸,好像在纠结她发丝粗细这个问题。

    宁语昕喘着气,小声解释:“妈妈说,都怪你小时候总是摸我的头发,是被你摸细的。”

    “真的吗?”

    “嗯。”

    “那我摸摸你这里,会细吗?”程梓杨另一只手,突然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一压,逗得宁语昕咯咯乱笑。她难受的侧过身去,程梓杨趁机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宁语昕一侧身,正巧滚入了他的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程梓杨伸出胳膊,让她舒舒服服地将头枕在上面。宁语昕长得矫小,他的胳膊够长,被当了枕头之后,还能弯到宁语昕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另一只手,转到宁语昕的腰间,轻轻一掐,害得宁语昕身体轻颤,嘤.嘤求饶。

    “是不是细了点?”程梓杨问她。

    宁语昕咬着唇,害羞的看着程梓杨。她知道,程梓杨这些都是所谓的前.戏,为得是能让她快点动.情,愉悦的接受他的到来。她本抱着死活也是一刀的心态,鼓着勇气默认了他的求.欢,以为忍着熬过疼痛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复杂的前奏。疼痛或许是难忍的,但这样的撩.拨,更加难耐。

    宁语昕就是憋死了,也不会主动开口求.欢。她抖着身体,紧闭双眼,一脸大义凛然,好像马上就要慷慨就义,变成烈士。

    程梓杨被宁语昕逗得哈哈大笑,她总是这样的可爱。明明怕得要死,又有那么一点小期待,明明想要他,却连睁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这里好像又瘦了点呢?”程梓杨的手中包裹着他最爱的柔软,调笑道:“宁丫头,上次不是交待你了,瘦哪都不能瘦这里吗?”

    宁语昕闹了个大花脸,她在心里狂吼,却不能说出来。她顺着程梓杨的目光低头看去,他明明一手不能掌握的大小,足以傲视八成以上的女人,他还嫌不够。

    宁语昕真想冲着他大叫:这里明明有肉,好不好!哪里瘦了!

    程梓杨见宁语昕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紧绷着脸好像在发脾气。他轻轻的收紧了手掌,放开,再收紧,好像要榨汁似的,用力的按按,再放开,玩得不亦乐乎。

    花语昕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变幻。很快,她软成了一滩水,精神恍惚,目光涣散,像迷失在浓雾中的孩子,只有紧紧的靠着他才能找到安全。

    她的呼吸乱了,比程梓杨还要乱,散乱的头发缠着他们两个,难舍难分。她全身发烫,犹如冰雪消融之后,迎春的第一朵娇嫩的花朵,在程梓杨的怀里得到了最为璀璨的绽放。

    程梓杨感觉时机到了,他没有再犹豫。宁语昕已经瘫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他快速的帮她脱去衣服,自己则心急的只除去了长裤,一个翻身,刚准备进去,外面突然传来阵阵敲门声。

    “姐!我们回来了!你快点开门啊!”是宁海涛,他好像喝了酒,嗓门洪亮,带着醉意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叫。

    宁正帆已经醉得快站不住了,他见宁海涛总是敲不开门,跟着骂了起来:“大白天的,里面闩门做什么!快点开门!”

    原来,旧宅的大门除了安了锁之外,以前的门闩还保留着。平日里,白天关了门都不会拉上门闩,但程梓杨陪着宁语昕送宁老太太回来的时候,有心上了门闩,就怕有人会中途回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结果,还是被打断了。

    程梓杨假装没有听见,临门一脚,就是天塌了也要先进去。

    可是,宁海涛他们的喊声将宁语昕从混沌中惊醒,她突然瞪大眼睛,看见正趴在自己身上的程梓杨,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宁海涛他们听到宁语昕的尖叫声,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开始用力的踢门。外面咚咚乱响,宁语昕又在身上吓得大叫,程梓杨无奈,只好安抚了宁语昕几句,赶紧的下chuang,穿好裤子,阴着脸出去开门。

    宁正帆是过来人,一看程梓杨憋屈的样子,就猜出他们闯祸了。

    “海涛,酒店里还有亲戚,我们回去招呼吧。”宁正帆被程梓杨那阴沉的要杀人的脸吓得酒醒了大半,说话也利索起来:“我们真是昏了头,把客人扔在酒店不管就跑回来!打扰梓杨休息了,哈哈,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们走了!”

    说完,就要拉着宁海涛离开。

    宁海涛先是犯犟,不肯走。直到听见宁正帆说程梓杨在休息这才回过味来,拉着宁正帆调头要走时,身后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爸,你们回来了。”

    宁正帆醉眼朦胧间,看见程梓杨身后的宁语昕。她的脸粉粉的,说话时低头看着脚尖,好像刚才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程梓杨太过高大,几乎将她遮住,宁正帆再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们时,发现程梓杨的脸比茅厕坑的石头还臭还硬。

    “咳咳,酒店还有事……我们还要回去……”宁海涛怕殃及池鱼,想脚底抹油快点溜走,宁语昕却从程梓杨的身后探出身来,低声叫住他,说:“你跟爸爸都喝醉了,快点进来休息吧。”

    宁正帆和宁海涛不好再装傻了,他们心虚的瞟着程梓杨,见他沉着脸冷哼一声,侧身让他们进来。宁海涛装看不见,低头蹿了进去,宁正帆年纪大,没有宁海涛敏捷,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进院子里。

    路过程梓杨时,他尴尬的冲着他笑,然后自我解嘲的说:“嘿嘿,不是时候……下次……下次还有机会哈。”

    程梓杨扭头看宁语昕,她手脚倒也麻利,衣服裤子穿得周周正正,如果不是她自己心虚的在脸红,仅仅看她,是猜不出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程梓杨伸手拉宁语昕,她下意识的躲开。宁正帆和宁海涛也不敢造次,站在院子里尴尬的笑着,最后索性坐在树下。树下只有一把椅子,宁正帆眼疾手快,抢先坐下,宁海涛无奈,只好往地上一躺,开始打呼。

    天热,躺地上不会着凉,但脏。宁语昕急忙跑进房间,从里面拿出一chuang竹席,垫在地上,拉着宁海涛让他躺上去。宁语昕见大伙都在院子里,索性也不回房间了,自己坐在竹席一角,抠着竹席的边边角角玩着。

    程梓杨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挨着她坐下来。

    宁正帆睁开一条缝,见程梓杨不怕热的搂着宁语昕低声耳语,识趣的立刻闭上眼睛,配合宁海涛的呼噜声,假装熟睡,跟着一起打呼噜。

    “爸爸和海涛真是喝多了……”宁语昕见他们都睡着了,程梓杨还臭着一张脸,小声的安慰他:“等忙完这几天,还有机会的。”

    程梓杨揉着眉心,许久都没有说话。他的内心,早就把宁氏父子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鲨鱼去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宁语昕从小跟着宁老太太,深受她的影响,特别的顾娘家。尽管宁氏父子是人人唾弃的无用之人,但在宁语昕眼里,他们都是她的至亲,再糟她都能忍受。

    所以,程梓杨在宁语昕的面前,尽量的忍着不表现出他对他们的厌烦之情。不过,刚才宁海涛痛打肖薇的时候,确实加了不少分,让程梓杨心里舒服许多,现在又有宁语昕的承诺,程梓杨已经能慢慢压制住因为他们中途打断而产生的怒气。

    “宁丫头,过两天,搬到我公寓那里去住吧。”程梓杨向宁语昕提议:“公寓离栀子巷不远,我们又请了郑大姐,你也该放放手,休息一下。”

    宁语昕咬着唇,别扭的说道:“我都陪了妈妈五年了,突然离开,我怕她不习惯。”

    “这些天,郑大姐每天都来,我看妈妈和她相处得不错。郑大姐的三个孩子都很独立,大不了我再多出点钱,请她多陪陪妈妈。另外,你爸爸和海涛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就让他们搬到宅子里来,陪着妈妈吧。有他们在,你也会更放心点。”

    宁语昕没有立刻拒绝,她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指望宁正帆和宁海涛干活是不可能了,但他们两个都特别会哄人。只要他们在,总能把宁老太太哄得哈哈大笑。特别是宁海涛,嘴甜脑子也灵活,特别会见风使舵,每次宁老太太看着他都是笑呵呵的。

    宅子里的活也不多,有郑大姐照顾宁老太太就够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再请别的钟点工,宁语昕确实不必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宁老太太。

    可是,宁语昕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这五年来,她的生活重心都是宁老太太。突然叫她扔下宁老太太不管,去公寓跟程梓杨过二人世界,她还是割舍不下。

    “小傻瓜,我只是让你晚上到公寓去休息……白天,我还是会陪你来宅子里的。”程梓杨见宁语昕依依不舍的样子,知道她领会错他的意思了,揉乱了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你这么孝顺,我怎么可能让你在这个时候抛下妈妈不管。”

    宁语昕被程梓杨说得害羞,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娇嗔道:“讨厌!谁叫你不说清楚!”

    “我以为我的宁丫头修了玉女心经,打算守身如玉,再也不食人间烟火,所以不敢说得太直接了嘛。”程梓杨倒打一耙,说得好像是宁语昕心存邪念,有心要误会他邀请同住的话,把自己给撇得干干净净。

    宁语昕用力的瞪着他,她不敢大声说话,怕会吵醒宁氏父子。她又不敢进屋,怕程梓杨会不管不顾的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她只有坐在院子里的时候,才会觉得,程梓杨会正常点。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程梓杨突然抓起宁语昕的手,轻轻的揉搓着。

    “宁丫头,肖薇的事……我很抱歉。”程梓杨很骄傲,他素来不说对不起,但这次肖薇来闹事,真的令他感到抱歉。他一直想向宁语昕道歉,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

    宁语昕呆了呆,望着他,突然笑了:“刚才海涛打她也打得够惨的了,我想她以后都不会再来闹事了。”

    程梓杨见宁语昕并没有明确的接受他的道歉,他知道她还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宁语昕善良,从来没有说过肖薇一句坏话,但这不表示她能接受程梓杨和肖薇之间的关系。就算程梓杨和肖薇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次生日宴会上,肖薇跑来大闹,足以令程梓杨和宁语昕颜面无光。

    宁语昕心里还是很郁结的,只是,她不想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结,她宁愿选择忘记,也不想再去追责。

    “宁丫头,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程梓杨握着宁语昕的手,轻轻的放在唇边,滚烫的唇印着她冰凉的手指,如烙铁般,将他的承诺,深深的烙进了宁语昕的心里。

    她抬起头,怔怔的盯着程梓杨看,仍有丝丝怀疑。

    “宁丫头不信我?”

    “哥……我不知道……”宁语昕十指教缠,天人交战,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程梓杨的话,她的内心是信任他的,但这五年来,程梓杨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不停的闹着绯闻,哪怕他并没有跟其中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感情发生过关系,这些也足以伤害到宁语昕。

    宁语昕害怕,她再次完完全全的信任了程梓杨之后,又会被他任性的举动伤害。女人的青春有限,能有多少个五年这样等待,等待一句承诺,等待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程梓杨一脸愧疚,五年前,他将宁语昕抛在旧宅不管,以出差为名外出整整两个月才回来。虽然事后他主动求和,但因为他不能给宁语昕一个合理的解释,脾气倔强的她始终不肯原谅他,对他不理会。

    程梓杨又气又急,这五年来一直与她冷战,故意闹绯闻气她,现在终于有缓和的机会,程梓杨说什么也不能再错过了。

    “宁丫头,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宁语昕望着他,一对眸子迷迷蒙蒙。程梓杨用指腹轻轻刮弄着她的眼角,这里曾经流过多少泪,即使是现在,在阳光下,都还能看到曾经的泪痕:“宁丫头,我最怕失去你……真的,我所有努力的唯一理由,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世界上。”

    “哥……别胡说!”宁语昕现在最怕听到生生死死的话,就算程梓杨做了一万件错事,只要他还活着,她还能恨他。如果他失去了生命,宁语昕空留着这个躯壳,恨他又有何意义。

    “我,程梓杨在这里起誓,假如我真的做了对不起宁丫头的事,伤了宁丫头的心,我不得好……”

    程梓杨“死”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就被宁语昕的手捂住。她拼命的摇头,不让程梓杨说出那个字。程梓杨心疼的用自己的唇,摩挲着她的掌心,安慰着她。

    宁语昕这才平静下来,认真的说道:“哥,假如你再伤我的心,我们就离婚!你不许耍赖,不许再拖着我不放!”

    程梓杨皱眉,心想,离婚!这怎么可能!

    可是,宁语昕坚持瞪着他,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理你的意思。

    程梓杨想跟她打个商量,他宁愿死也不要离婚。可是,宁语昕态度太坚决了,程梓杨见她杏眼圆睁,真怕自己不答应她,她会这样干巴巴的瞪上一整天。

    无奈,程梓杨点头答应了:“行,都依你。反正我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宁丫头的事,保证不让宁丫头你找到理由离婚!”

    宁语昕见他这么自信,心底早已经信了他,今生今世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娇羞的勾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香.吻,算是奖励他。

    程梓杨嫌要不够,搂着她不放。两人正在腻歪时,宁老太太的房间里传来咳嗽声,宁语昕吓得不敢再动,程梓杨趁机抱着她大揩油,正摸得有滋有味时,宁语昕假意要咬他,程梓杨这才收手。

    “哥,你还记得这句话嘛!树yu静而风不止……”宁语昕扭头看着宁老太太的房间,淡淡说道:“子yu养而亲不在……哥,这两件事,都很无奈。你已经做错了第一件事……”

    程梓杨不等宁语昕说完,冲口而出:“我懂!”

    他当然懂宁语昕的心,他和肖薇的事已经是过去式,再怎样弥补也无法抹去它真实存在的事实。就算程梓杨真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不去拈花惹草,也一样会有狂蜂浪蝶跑来找他。程梓杨是否能洁身自好,意志坚定的不再做错事,都还有漫长的几十年慢慢考验。

    但赡养宁老太太,在她有生之年好好尽孝这事,是刻不容缓的。

    宁语昕见程梓杨回答得如此之快,愣住,然后欣慰的笑着:“哥,不如还是你回来住,陪我们。”

    陪我们一起生活,直到妈妈过世。这是宁语昕的潜台词。她不愿意提及宁老太太的生命所剩无几的事实,只是隐晦的表达了她心中所想,希望程梓杨能继续留下来,陪伴宁老太太一起走完最后的日子。

    程梓杨点点头,望着后院,说:“如此一来,就要把后院收拾一下。你爸爸和海涛可以住在后院,我嘛……”

    当然是要和你睡一间屋子——程梓杨笑得很灿烂,只要能和宁语昕在一起,管它是在旧宅还是在公寓,都行。

    宁语昕幸福的笑了一下,主动低下头来,亲了亲他们紧紧相握的手。一半落在程梓杨的手边,一半落在自己的指上,湿湿的,糯糯的,痒痒的。

    程梓杨忍不住的将宁语昕一把抱了起来,在她惊叫前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她永远是他嘴边那块香甜的麦芽糖,只有他的温度足以融化她,也只有他才能尝到那丝丝清香的甜腻。

    身边,躺着宁正帆和宁海涛,他们都醒来了,一睁眼看见程梓杨正抱着宁语昕吻得昏天暗地,顿时默契的闭紧了双眼,憋着不敢呼吸,就怕他们的呼吸声大了,会再次中断他们的激.吻。

    程梓杨先是坐着吻,然后慢慢的跪了起来。他双手环住宁语昕的腰,轻轻一带,就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宁语昕实在是太轻了,抱在怀里还有些咯手,程梓杨一边想着以后要好好把她养胖,一边将她抱离了地面,强迫她张开腿夹住自己的精壮的腰身,自己则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边揽着腰,边走边亲,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真是太羞人了!宁语昕羞得想打个地洞钻下去。可是,她整个人被程梓杨抱住,连动弹一下都变得困难,又怎么可能跳下去跑走。

    这时,屋里又传来宁老太太的咳嗽声。

    宁语昕急忙拍着程梓杨,要他把自己放下来。程梓杨把她抱到宁老太太的房间门口后,才放她下来,抱着她一起进屋。

    他们来的时间正好,输液已经结束。宁语昕快速拨了针,扶着宁老太太起身,端来水喝了药之后,又陪着她去卫生间。等他们回到房间时,程梓杨竟然替宁老太太收拾好了*铺,开窗透气,顺手还把地也扫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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