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抢镜技巧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衡久打电话叫了早餐,将资料传回组织,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刚准备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忽然想起被自己塞在腰包里的小奶猫,衡久忙打开拉链,惊讶地发现小奶猫不仅没被憋死反而精神头颇足,正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满脸控诉地望着她。
衡久一挑眉,毫无诚意地将它拎出来扔到桌子上:“抱歉,忘了腰包防水性能好,也会缺氧。”
小猫仿佛听懂了一般,一张猫脸满是愤恨,尾巴也不自觉地甩来甩去,用力抽打着桌面。
脾气还挺大!
衡久捏了捏它的耳朵,小奶猫敏感得一个激灵,抬起爪子就要挠过去,被她眼疾手快地躲开。
“唔,既然把你带回来了,以后就乖乖跟着我……”衡久不以为意地收回手,倒了杯水放在它面前,“给你起个名字吧,猫猫?毛毛?团团?”
小奶猫愤怒地冲她龇了龇牙。
衡久说了许多个名字,小奶猫都不满意,便开始不耐烦了:“要不叫小白……怎么,还不喜欢?不叫小白就叫咪咪,你愿意起个和女性某器官别称一样的名字,我也不介意天天喊!”
小奶猫暴躁地一爪子挥开水杯,愤愤不平地转过身,拿屁股对着她。
衡久毫不在意地往浴室走,反正一会儿有人上来收拾碎渣。
脱掉黑色的紧身皮衣,刚要解开内衣的扣子,衡久忽然察觉到什么,转过头就见小奶猫蹲坐在桌上,圆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赤.裸的肌肤。
衡久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上前,捉住它一条后腿,一边大力往上掰开,一边喃喃自语:“公的还是母的……”
小奶猫登时炸毛,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挥爪,衡久手背一痛,血淋淋的几道抓痕在莹白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触目。
衡久眼神微冷,捏着小白颈后一点肉皮,将它丢进卧室关了起来。
没办法,这只猫跟成精了似的,偏偏酒店浴室四面玻璃,衡久可没兴趣在一双灵性十足的眼睛注视下脱光。
泡了个热水澡,早饭正好送来,衡久换好干净衣服,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房门,拎着小奶猫阴恻恻开口:“我不管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总之,对付不乖的宠物,通常我会将它毛皮扒了做围脖,骨头拆了炖汤,肉剁碎了喂狗!”
小猫不甘心地蹬了蹬腿,终于还是蔫蔫地垂下了头。
衡久满意地将它放在桌上,胡噜了一把毛,剥了个鸡蛋放到它面前。
小白抽了抽鼻子,看也不看,伸长了爪子勾过盛粥的小碗,甩着尾巴欢快地吃了起来。
衡久捏着勺子舀了一口,发现是海鲜粥,了然地挑了挑眉,心想这小奶猫贼精贼精的,养着应该不会太麻烦。
吃饱喝足,小奶猫四仰八叉地躺在桌上,惬意地挠了挠肚皮。
衡久眯了眯眼,阴森一笑,在小白警觉之前便捉住它的尾巴将其牢牢控在手里。
小白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着她。
衡久径直往浴室走,将它按进水里,在它惊慌扑腾的时候,脚尖一挑,一手捞过刷子,将它从头到脚细细刷了好几遍。
逃脱无望,小白挣扎了两下终于认命,闭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任由她将自己褪掉一层毛。
洗完澡,衡久拿吹风机将小白吹成了绒绒的毛球,这才勉强满意,从包里掏出唐柏润新配的伤药,在手背上随便抹了点,然后和组织打了招呼晚点回去,确认找到的证据没什么问题,便倒头大睡了起来。
连续好几天的追踪,神经甫一放松,衡久就沉沉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感到手背上一阵湿热,痒痒刺刺的,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都没睁,翻了个身,含糊咕哝道:“小白,去沙发睡,别烦我……”
衡久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一抖被子,白色的小毛团咕噜噜地滚了下来,pia叽摔在了衡久的脚上。
衡久一觉睡醒都快把这只顺手捡回来的猫给忘了,看它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样儿,不由嫌弃地皱了皱眉,脚尖轻轻点了点它的肚皮,冷声哼道:“谁准你上我床的?”
被扰了好梦的小猫顿时不满地挥了挥爪子,睁开眼愤怒地瞪着她。
明明是巴掌大的小东西,就这么躺在地上一瞪,莫名的,衡久就是有种被居高临下鄙视了的感觉。
小白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桌前,用力一跃,轻盈地落到桌面上,低头闻了闻杯子里剩的隔夜茶,嫌弃地推开,然后傲慢地看向衡久,高傲的眼神流露出“朕口渴了,尔等奴才还不快来伺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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