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点悄悄补强,要来金银岛碰运气。”
秦冰道,“段队没来,不然他岂能坐视你单枪匹马。我那把匕首算得了什么,倒是你什么时候练的这一身本事?”
“这才哪儿到哪儿?再说没这身本事,能给您保驾护航?”
秦冰莞尔,脸上的“蚯蚓”仿佛活了。
许舒撇嘴,“笑,您还笑了,我都瘆得慌。”
“谁要你看!”
秦冰拎着布袋,往西边走去,大群的白鸟纷纷展翅,一路跟随。
见她离开,厉俊海凑到近前,“许兄,有情况。适才我隐在暗处,瞧见他站在三层,冷冷朝您这边打望。”
“知道了,做得很好,我会防着这家伙。”
许舒低声道。
厉俊海一脸兴奋地道,“还有个好消息,我在外面探过底,各支编队的超凡者对你都很感激。
不少人悄悄向我过话,只要你愿意挑头,大家都跟着你干。”
“知道了,你也小心些。”
许舒拍拍段阔海肩膀,后者矮身离开。
许舒没段阔海那般乐观,常言道,万丈深渊终有底,唯有人心不可量。
他并不信那些超凡者的表态,但这种局面是他愿意看到的。
至少这种表态,会让白眉心生忌惮,暂时维系着眼前的脆弱平衡。
夜幕降临,用过晚餐后,许舒搂着秦冰的丰腻的腰肢,在一片口哨声,和花裤子几要喷火的目光中,进了单间。
目送许舒关上房门,三层甲板上,花裤子恶狠狠地瞪着巨汉。
巨汉笑道,“老花,超凡世界,强者为尊,七星嫖客值得一个单间!”
“行了,老花,你有火找七星嫖客发。
他那把惊妹刀我很喜欢,你如果想做掉嫖客,我可以打打辅助。”
骷髅怪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飘荡过来。
花裤子短眉剔起,“死骷髅,做梦!”
花裤子那把圆月弯刀,乃百炼雪花镔铁锻成,是他赖以成名的神兵。
如此一件神兵,被惊妹刀一刀而断。
他心痛之余,对惊妹刀升起巨大的野望。
同样,惊妹刀才现,骷髅怪就嗅到了香火道元的味道,这可比魂炼法器更加珍贵,他立时心痒难耐。
“既如此,咱们就各凭本事。”
骷髅怪飘着离开。
…………
许舒分到的单人间,狭窄逼仄,烛火悄然。
房间虽清扫过,但满地锈迹、污斑,卖相很惨。
只有一张宽一米长两米的硬板床,被许舒收拾得勉强可以容身。
“条件有限,但也比外面的通铺强,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秦冰在床尾坐下,“有坐的地方就行,你睡就好。”
“也是,您这种得道高人,可以冥想休息,我肉体凡胎的,真扛不住了。”
许舒打个哈欠,靠里躺下,心中默运陈太雷传授的调息秘法,放松,接通,明空。
本来就累,这一放松,转瞬睡去。
秦冰七窍生烟,她不过是客气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客气,得道高人也得睡觉啊!
她正生闷气,耳畔忽然传来微微鼾声。
没奈何,秦冰只能假模假式地打坐,平素她倒也能打坐休息,但此刻耳畔总有鼾声传来,扰得她心烦意乱,不消片刻片刻,便觉腰酸腿麻。
再瞥一眼许舒,烦得不行。
“凭什么我就得端着。”
执念消解,秦冰也躺了下来,身子才一舒展开,舒坦得竟口申口今出声。
慌得她赶紧捂住小嘴,余光看去,许舒依旧睡得深沉。
“什么味儿?”
秦冰一转头,许舒的大脚丫子近在咫尺,袜子都没脱。
秦冰翻身坐起,想给他脱袜,一想,没脱都臭成这样,脱了那还得了。
她恨恨起身,在逼仄的房间内转了半个多小时,身心俱焦。
终于,她一咬牙,翻身上床和许舒并排躺了。
这下终于通体舒泰,虽说还有充满雄性气息的体味阵阵袭来,但并不让她讨厌。
她这一放松,顿觉眼皮渐渐沉重,正睡得朦朦胧胧,一只大手搭上身来,她猛地惊醒,便被许舒揽入怀中。
她斜眼看去,许舒正闭眼睡得深沉,用力推了推,想要挣开,许舒一侧身,一条腿竟压上身来。
她才想喊醒许舒,又怕醒来尴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许舒的腿拿下去,那家伙手上抱得更紧了,嘴里嘟囔道,“动得我不舒服。”
秦冰又气又急,她被许舒抱得紧紧的,两瓣圆臀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腹肌,羞得她玉面飞红,通身燥热。
如此情状,若将许舒吵醒,她自己都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