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许舒在东都,有银行业务上的麻烦,尽可拿名片找他。
许舒重重抱拳一礼,翻身跨上偏三轮,亢亢去远。
入夜,许舒召唤来啼哭,告知他将远赴东都的消息。
经他观察,啼哭灵智不低,大概有六七岁小孩的智商。
果然,他说完,一直眼巴巴盼源珠的啼哭,龙目中多了一丝别样情绪。
“我看你在这边玩得熘熟,待在此间也好,左右我的银尸还劳你保驾护航。”
许舒对啼哭一直是放养政策。
啼哭一听银尸,眼中的情绪散开,忽地,它龙口中喷出一道虚影,击中许舒。
许舒灵台中多了一道声音,“保护费怎么说?”
许舒吃了一惊,几日不见,这小东西进步惊人,都能释放魂念了。
许舒道,“看你这话说的,银尸在我的地盘,安全得紧,要什么保护费。”
银尸继续释放魂念,“阴河中的怪物多了,没我镇守,你的银尸早被吞吃了。
你那豆子,我也不多要,一个月一枚如何?”
许舒不知啼哭说的是真话,还是真有其事,给出源珠,他也不甚心疼,但蹬鼻子上脸的毛病不能惯,“你想看顾好银尸再说,这两颗豆子算是定金,旁的往后再说。”
许舒甩出两枚源珠,啼哭瘦小的身子开始鼓胀,显是气得不行。
许舒道,“你若不要,我还不给了,左右我最近还真缺这豆子。”
他刚要将源珠收回,嗖地一下,啼哭扑中源珠,身影消失在沉沉黑暗中。
随后,又一道魂念送来,“我先帮你管两个月,两个月后,没豆子送来,我不负责。”
“这小东西,成精了还。”
许舒笑骂一句,返回家去。
七月十号晚上,许舒拿到调函,柳长川珍而重之地在临江大厦设宴,宴请了许舒。
春申站的要员,基本都出席了。
不管平素怎么对行事高调的许舒有成就的一干理事、长老,宴会上,都表现得热情而客气。
许舒虽讨厌社交,但真到了场面上,绝对拿得出手。
宴会上,他独敬了柳长川和陈太雷三杯。
前者,是他尊敬的长官,后者算是他半个授业恩师。
次日一早,他和吴老二招呼一声,把老宅钥匙扔给吴老二后,往张星家去了一趟,便赶往车站,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一路过炉阳、水泉,经三花坪,摩云山,最后在华北重镇安晴城下了车。
经人力车接驳,他来到了吉水码头。
乘轮渡西游百里,便到了南运河,通过南运河一路向北,便抵达东都。
安晴城是通往东都的咽喉要道,往来客商极多,多是往东都去的。
而赤水河多险滩,普通的行船事故频发,蒸汽轮船引入后。
这些木船、人力船皆被清退。
奈何蒸汽轮船填补一时间又不能足数,弄得票务紧张。
许舒不得已,出示了铁二胸章和证件,才让票务处强行加了张票,终于赶在次日上午踏上了安和号轮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