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外行人而已,真正的名门大族,又自么会去放下身段去买那些个赝品呢!”
阮秋灵想想也是,比如她就不会去买赝品,若是被人看出来她可丢不起这人,假的终归是假的,戴那种东西有失身份!
而慧敏却不这么想,若是其它的首饰铺子也就罢了,但这多宝斋可不一样,在锦儿的琉璃阁未开之前这多宝斋可就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名门望族、商贾富户的首饰头面可都是出自这多宝斋。
就算锦儿开的这琉璃阁风靡一时,但这琉璃阁不出金银玉器,若是偏好金玉之人还是喜欢多宝斋的首饰,谁也不会说多宝斋的首饰就次于琉璃阁的。
而多宝斋的同款首饰比琉璃阁便宜近一倍,当然就会有更多的人会去多宝斋,琉璃阁的生意清淡是可想而之的。
多宝斋可算是占了货品全、价格低之便,多宝斋的琉璃簪她也看过,就品相而言并不比琉璃阁差,若是锦儿再不想辄以后说不定这琉璃阁的首饰生意会被多宝斋全抢了去。
不过想归想慧敏却并没有说什么,她看得出来,夏锦那么说只是为了安抚秋灵,只怕锦儿早已是想好了对策,自己又何必班门弄斧呢!
美眉一转,盯着锦儿精致的小脸道,“锦儿,你是不是和我们说说这逍遥侯是怎么成为宝儿的干爹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话一出,阮秋灵也是一脸八卦的盯着夏锦,她也很好奇,以前也听说过不少关于逍遥侯的传闻,都说他纨绔、狠厉,很少有人能与他亲近。
那日在庆安大长公主的宴会上见之,他出手狠辣想想也让人背后冒冷汗,但是却是对宝儿温言软语,呵护异常。
别人或许不知,但当日她与慧敏就护在锦儿左右,他看向锦儿时眼中的情意可是真真切切的。
“说吧,锦儿!你究竟和逍遥侯是什么关系?”阮秋灵脸上挂着几丝猥琐之色,还作势夏锦不老实交待就要挠她痒痒的架式。
夏锦小心的往后挪挪,做好随时逃离魔爪的准备,“哪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宝儿的干爹而已!”
其实说出这话夏锦还是有些心虚的,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周围,心中祈祷这话可千万不能被那小心眼的家伙听到。
“真的没有?你相信吗?”阮秋灵一副反正我是不信的表情问着慧敏。
而慧敏也是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傻子才会相信,花朝会那日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不仅逍遥侯对她关怀备至,就连凤鸢大长公主也是对她另眼相看,若说她与逍遥侯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可是不信的。
看着阮秋灵一副想要逼供的架式,夏锦悄悄滑下软榻,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阮秋灵一把扑倒在软榻之上,一阵上下其手,直袭夏锦腰侧。
“呵……呵呵……咳……呵呵……”直把夏锦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再也架不住她的攻势连声求饶,“行、行了,我说、我说,呵呵……别挠了……呵呵……快住手啊!”
达到既定的目的,慧敏才开口帮她求情,“好了、秋灵快停手吧,听听锦儿怎么说!”
云鬓微乱,慧敏抬手轻轻抽出她头上的发簪,手指转动几下便帮她挽好一个发髻以发簪固定,虽不若她刚刚的发型精致,但到多了一些成熟妩媚的风情,但更多的是多了一丝慵懒。
阮秋灵撇撇嘴道,“你怎么给锦儿盘了这么个懒人的发髻!”这个发式她可是最常见慧敏梳的,当时她还自嘲,‘这种发髻是躺着不用松发,起来也不用绾发,最适合她这种懒人不过。’
“你不觉得很漂亮吗?”慧敏反问阮秋灵,她也是刚刚看到锦儿云鬓微乱的样子,才想着锦儿或许会更适合这种随性的发式,这才随兴为她绾的发。
“嗯!”阮秋灵肯定的点点头,“比你绾这发式要漂亮些!”
慧敏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丫头用得着这么老实吗?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没必要说出来不是。
“行了,你不是在问锦儿送于逍遥侯的事吗?”
本来夏锦还偷偷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两丫头讨论讨论发式就会把刚刚的事给忘了,没想到这兜了一圈又给转了回来。
而阮秋灵那一副,不说就要挠你痒痒的模样,还真让她有些害怕,干脆眼一闭,一五一十的将两人相识的过程和小木缘何会被宝儿认作干爹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阮秋灵一副好奇宝宝似的看像夏锦,“你是说?逍遥侯竟然还当过捕头?”
夏锦点点头,这事京城的人知情的不多,但那家伙确确实实在大兴镇当了三年的捕头没错,这也并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
然在夏锦眼中看似平常的事,但是她们二人眼中却觉得惊奇,必定堂堂的侯爷不做跑去做一个被人呼来喝去,见天的不是巡街就是解决一些邻里纠分,芝麻绿豆小事的县衙捕头,不是有点不可思议的!
阮秋灵就是觉得想不通,这逍遥侯怎么奇怪呢,慧敏也只是诧异了那么一下,到是很快就想通了,论起亲缘她还要叫小木一声表哥。
说到她这表哥本来就是个奇葩,为了‘逍遥’二字的封号,好好的郡王不做,非要自请降了爵位做逍遥侯,这样的事都能干得出来,去做捕头也就没什么稀奇的。
而阮秋灵却是什么都好奇,包括夏锦他们以前生活的村子,村子里的人,以及建作坊、开铺子的事,事无世细几乎都被她一一问了个遍,直到下人过来通传说午膳备妥了,两人才告一段落。
而慧敏却是不知在何时已经在两人的说话声中陷入黑甜的梦乡。
阮秋灵伸出食指轻轻戳戳她的面颊,而人家却似赶苍蝇似的随手挥开,又接着睡了,也亏得她睡功惊人在阮秋灵几翻骚扰下愣是能睡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