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现在不似以前住在宫中,出入都方便,离段府也不远,那日后便是让子轩多到咱府中来玩便是了。”秦沐换好了衣服,吹灭了蜡烛,轻揽着魏寒玉睡到了榻上。
魏寒玉还想说什么,却觉得颈脖一阵酥麻,见着秦沐揽着她腰际的手紧了紧,鼻尖轻刮着她的颈脖,唇一点一点的吻着她,如蚂蚁爬过,湿热□□。房中虽是没了烛火,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进来,见着秦沐半撑着身子,爬到了她的身上,那黑亮的眸子在月色中透着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肌肤。
秦沐倾身,吻住她的唇,四片唇瓣交粘在一块,亦是述说着对彼此的渴望。屋外清风徐徐,蝉鸣四起,屋内春意盎然,一片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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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帝初登帝位,朝廷内产生了新的格局变化。陆家一党仗着势力庞大,诸事皆阻挠。不但陆家这般,在大殿之上,宋辽更是以丞相之权位驳回了魏颜汉的政治提议。
这日下朝,魏颜汉在御书房内当着秦沐与东瑞的面大发脾气,扬言要撤了宋辽丞相一职,让他在家中养老。还好这御书房只有秦沐东瑞两人。
东瑞听后,脸都吓白了,看了一眼秦沐,低声道了句。
“秦大人,你快劝劝陛下。”却见秦沐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了句。
“这次我倒是认同陛下的作法。”东瑞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起来,当下局势显目,若是失去这宋辽的扶持,只怕形式严峻。他看向秦沐,心道,这一向冷静处事的秦沐,今儿是怎么呢?
魏颜汉见秦沐站在他这一边,刚刚的火一下子灭了一半,看向秦沐,疑惑的问道。
“秦爱卿,有何想法,同朕说说?”
“陛下,关于宋丞相一事,您可以回去同皇后好好商量着。”秦沐行礼,娓娓道来。可这秦沐话刚说完,魏颜汉摆手道。
“不妥,不妥。皇后本就因执意嫁朕一事愧念其父,怎可又因此事与其父对峙,劝其父告老还乡呢?”
“既然陛下深知皇后左右为难之心,又为何不能念在丞相是皇后之父,对之诚心敬之呢?”这番说来,一旁的东瑞算是听明白了,秦沐假意与魏颜汉意见相同,实则是转而劝慰他。见魏颜汉听后,果然陷入沉思。见龙颜息怒,东瑞上前敲起边鼓。
“陛下,朝堂大局之上难免会有政见不和之时,宋丞相身居丞相一职,必有他需要考虑的地方在呢。”
“其他臣子都无话,可他为何三番两次都反驳朕。”魏颜汉看向秦沐,脸上写满不解。
秦沐不答,只是行礼作揖,她知魏颜汉的脾气,多说无益,待他冷静下来,凡事都能想的透彻了,自然明了。
待与东瑞退出御书房,秦沐只觉得肩头一松,长舒了口气,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今日她算是瞧见了。不单单是魏颜汉,宋辽,陆旭,魏海三人如同三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秦大人,陆家那边有消息了。”东瑞见秦沐愁眉不展,轻声道了句。秦沐挑眉看向东瑞,问道。
“有何进展?”
“工部尚书马迁勾结户部,假借翻修水利一事,拨出比工程款两倍的预算,此事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狡辩。”东瑞唇角勾起笑容,说道。
“这真是个好消息。”
“这匿名的信件我已寄到刑部,相信不过几日,刑部的奏折便会传到陛下这儿。”东瑞悠悠的说道。
“相信陛下这次定不会轻饶陆家。”秦沐双手背在身后,一想到今日后朝堂之上陆旭的那张愤怒的脸,她不禁哼着小曲,漫步往宫门外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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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吟儿正在院子里扫落叶,没瞧着秦沐回来了,待秦沐走到吟儿身边,她才发觉,只是笑着行礼道了句驸马爷好。这让秦沐不禁奇怪,往日吟儿见着自己回来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跑进了房内。过一会儿,便见着魏寒玉抱着秦涟雪从屋内出来。今日这是怎么呢?秦沐推门进入大堂,便听到秦涟雪嗷嗷直哭的声响,步入房内,见着魏寒玉一人正抱着秦涟雪,哄着她。看见秦沐,便是摆手,示意她先出去。秦涟雪午睡之时总是不太老实,一点动静便是不肯入睡。
秦沐做了一个封嘴的姿势,示意魏寒玉自己不出声,只是在旁边看着。见着魏寒玉轻哄了半晌,秦涟雪昏昏欲睡,慢步走到床榻边,拉下一半帷帐,见着魏寒玉右手揽着秦涟雪,左手熟练的掀开衣角,魏寒玉白皙幼嫩的肌肤隔着薄纱制成的帐廉若隐若现,见着秦涟雪张开粉唇含住浑圆的那一刻,秦沐不禁羡慕起自己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