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听到闫埠贵提条件,本来是要走的。但转念一想,前几天让他“激动”的秦淮茹烦的也是房子,不由又顿住了脚步。
易中海试探着问道:“老闫,你有什么主意你就说,咱们俩家也是前后这么多年了。我这人你该知道,不会让你吃亏。”
“全院大会”闫埠贵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像这玩意他多痛恨似的。
闫埠贵继续说道:“老易,咱们可以开个全院大会,只要你把老太太遗嘱当着大家面展示一下,我就有办法让大家给你写个共同申请,以大家的名义让街道办把这套房子还是暂时分给你。毕竟你照顾聋老太太这个事,当时也是街道办安排给你的,一点好处不给也是说不过去。”
“要是有人反对呢?别人不说,就是许大茂,也不可能跟咱们俩家站一边。”易中海冷冷的问道。
易中海心里冷笑,要是事情那么好解决,他会等到今天让闫埠贵提这个事?
这事难的地方就在这里,要是道德绑架全院邻居吧,许大茂肯定在里面闹幺蛾子。许大茂一闹,说不定傻柱家也会跟着闹。
可是要没全院邻居给他站这个台吧,街道办那边又不会搭理他。
毕竟聋老太太不是原房主,别说聋老太太吃花生米了,就算这时聋老太太一点事没有,那么等聋老太太走了,这个房子街道办也不会听聋老太太的生前安排。
闫埠贵笑着不吱声,意思就是他有办法,但他不说。
“你要什么好处?”易中海直接问道。
闫埠贵不说,不就是等这个东西嘛!
闫埠贵搓搓手笑道:“我也不能白忙活,这个房子我帮你争过来了,你也不可能搬进去住。你得租给我,我不白租你的,你现在的房子租金两块五,我也给你两块五。等于说你一分钱不花,落了两套房子。”
易中海闻言冷笑道:“你还不愧是闫老抠,账真让你算得明明白白的。我出头,得到房子还给你家住,我凭啥?还两块五的房租,你怎么不说厂里还替我们补贴了一半呢?”
听到这个,闫埠贵直接诉苦起来说道:“老易,你也知道,解成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到现在也只拿了个学徒工资。我想租这套房,就是想着给解成谈门婚事。解成什么时候厂里分房,他就搬走。到时咱们两清。你看怎么样?”
“那我能得到什么?”易中海又开口问道。
其实事情说到这儿,易中海已经基本上同意了。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要闫埠贵真能把房子要回来,那么借给闫家住几年也不是不行。
先借给闫埠贵住着,再拿房子去吊住秦淮茹,跟她说等棒梗到年纪了,这套房子就可以借给贾家。
钱不钱的无所谓,但秦淮茹为了这套房子,肯定得对他好。再加个养老的名义,易中海也能对家里交代过去。
总之这件事要是能办下来,对易中海肯定是有利的事情。
至于闫解成搬进去会不会不肯搬的问题,易中海倒是没烦这个。只要房契上面是他易中海的名字,到时候贾家跟易家打闫埠贵一家,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思虑至此,易中海便笑道:“老闫,看在孩子面上,我可以答应你这个事情。你说说你准备怎么办这个事情?”
闫埠贵又是前后左右扫视一番,这才低声说道:“每个礼拜天,许大茂都会去他父母那边看儿子,只要咱们联系好几家跟咱们关系好的邻居们,把事情落定,到时开会直接鼓动大家通过,这个事就算成了。”
“老刘那边呢?”易中海又问道。
“老刘你还不知道?他就好个面子,到时你拎一瓶酒,找老刘喝一杯,我再帮你敲敲边鼓,这个事没问题。”闫埠贵对搞定刘海中大包大揽了起来。
易中海听到这个,在心里计较了一番得失,也就是隐晦的点了点头。
闫埠贵见状大喜,直接拍着胸口说道:“轧钢厂住咱们院子的你去说,轧钢厂之外的我去说。咱们勤快点跑跑,争取这个礼拜把事情搞定。”
说罢,二人分别,各自做起了说客。
易中海这边自然是小恩小惠开道,而闫埠贵这边就是光凭着嘴皮子了。
这个事在众邻居而言,又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就算易家得不到,也轮不到他们。再说易中海这个无后身份在这个事情上面起了很大作用。
就像闫埠贵在一家相熟的人家说的那样,~易中海没儿女,这要夫妻俩不在了,这房子就算是院里公房,谁家都有机会。
可要是现在大家都不愿意答应,被街道办收走了,那就真正成人家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