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厅堂内,只有赵段铭一个人,坐在厅堂的主位之上等候。
“鼎寒啊,我们可有日子没见了!?不过这晚上突然来我赵宅,可是有什么事情吗!?”赵段铭带着和蔼的笑容,仿佛白天的事,他一点都不在意一般。
虽然他说的话,是对陈鼎寒所说,但是眸子,却始终盯着他身后的顾上韩。
赵段铭已经人到中年,但是眉眼中却还依旧吐露着英俊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眸子,不仅让人看不透,甚至还有些迷人。
“我来呢,也没别的事,因为赵梦焉。”陈鼎寒没有任何拘束,直接找了位子坐下,并且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就往嘴里塞,顾上韩则是站在了他身旁。
而陈鼎寒的举动虽然让赵段铭很厌恶,但他却还是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只是听到陈鼎寒的话之后,脸色略带遗憾。
“鼎寒啊,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难过,但是你也知道,穆王府可是皇亲国戚,我们也无力推脱啊。”
陈鼎寒内心冷笑,这个赵段铭还真是老奸巨猾,几句话就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了穆王府的身上。
“是啊,这个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特意有一样东西,希望赵家主能够交给赵梦焉。”说着,陈鼎寒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递了过去。
赵段铭一愣,狐疑的接过纸张:“这是什么啊,给梦焉的信吗!?”
虽然他带着疑惑,可是当他打开那张纸的时候,不禁脸色一变,原本那带着和蔼笑容的脸,顿时阴沉了下去,咬牙切齿。
纸张上用朱砂写下的大大的‘悔’字极为醒目,仿佛是在嘲讽赵家白天之举一样。
这是一封悔婚之书,更是休妻之书,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不过片刻之后,赵段铭竟然呵呵一笑,全然不在意这悔婚书一般,很是淡然的放在了桌子上。
“鼎寒啊,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们陈家下不来台,也让你心里很难过,但这也毕竟是梦焉的意思,我这个做父亲的,肯定是要尊重女儿的选择,对吧!?”赵段铭苦着脸,好像也很为难一般。
“而且我女儿的休书你也收到了,也就是说她休你在先,你再给我一张悔婚书,这算怎么回事啊,我知道这件事你也生气,但是也不用以同样的方式来撒气吧。”
“这样做太幼稚了,说出去都让人笑话的!伯父倒是希望你能够尽快成长起来,不要再像一个孩子了!”
赵段铭说语重心长,如果不是陈鼎寒事先得到了关于煜城的记忆,从而得知赵段铭是什么人,这一番良苦用心的话,还真的会让他以为赵家的家主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只是他现在知道了赵段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对于那番话,根本就不在意。
“赵家主这话说的,真叫我这个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尊重女儿的选择,好一个尊重女儿的选择。”
陈鼎寒冷笑了一声,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直接质问起赵段铭。
“那请问当初赵梦焉选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何不尊重女儿的选择,不断的阻拦!?你为何又要我家五个集市当做彩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