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绿竹,你今天真漂亮。”
顺哥的话让绿竹瞬间红了脸颊,顺哥起身,一把将绿竹拉入怀里,闻着绿竹身上熟悉的味道,顺哥心如猫挠,一双手急急可可的在绿竹身上到处揉捏起来,绿竹也不反抗,内心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催促着自己去迎合顺哥。
“杨老爷今日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栾濮安越吃心里越不踏实。
“街里街坊的,本来就应该经常聚在一起,吃吃饭,喝喝茶,聊聊天嘛,你说呢薛夫人?”杨怀贵喝了口酒说道。
“杨老爷说的是,当年大家都是同乡,年龄越大,反而越生分了,是应该经常聚聚。”薛家三姨太附和道。薛家三姨太是被请到杨府推牌九,可等到了之后却听说杨夫人身体突然不舒服,她原本想回去,却被杨怀贵拉入席间吃饭喝酒。
“这话是不假,想当年都是一起捅过蚂蜂窝的玩伴,到现在,各忙各的,还真的是生分了不少。”薛家三姨太一席话,勾起了栾濮安对小时候的回忆。
“老爷!老爷!不好了!”三个人正聊的痛快,燕儿惊呼着闯进了待客厅。
“放肆!”杨怀贵摔了筷子呵斥道,“没长眼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杨怀贵收了怒容,转向栾濮安和薛夫人道,“对不住,下人们缺少管教,冲撞了二位。”
“不要紧,杨老爷,让她说,这一看就是出事了。”栾濮安的职业特点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
“绿竹夫人她……她……”燕儿急得满脸通红,一副不好说出口的样子,“哎呀,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走走走!同去,同去。”栾濮安站起身,挥手示意燕儿带路。
杨怀贵早就抢先一步冲出待客厅,向后花园跑去,栾濮安等人紧随其后。
一行人借着月光,急匆匆赶到了后花园深处绿竹的屋子门口,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呢喃声让薛家三姨太瞬间红了脸,杨怀贵怒火中烧,一脚将门踹开,燕儿手中的蜡烛照亮了屋子,两个不着寸缕的人儿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发生的一切,依旧在月光下晃动着身体。
杨怀贵借着烛光看清了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护院家丁顺子,另一个是自己当着全城人的面儿,用轿子抬回来的绿竹。杨怀贵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一片大草原上,满眼都是刺眼的绿色,全身的血不受控制的往脑袋上涌。
“绑起来!”杨怀贵一声怒吼,身后跟着的家丁扑进了屋子,将两个人分开,五花大绑。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杨怀贵顿足捶胸。
“杨老爷,这二人属通奸之罪,而且捉奸在床,您是家主,您可以自行处理,不必过堂,惊动衙门。”栾濮安知道这种事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出了这样的家丑,污了二位的眼,改日我亲自登门道歉。”杨怀贵对着栾濮安和薛家三姨太深施一礼。
“既然杨老爷要处理家务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栾濮安和薛家三姨太双双告辞。
“二位慢走。”杨怀贵将两人送出了杨府,目送二人融入夜色,杨怀贵冷笑一声,命人关了杨府大门,转身向前厅走去。
“带上来!”杨怀贵端坐杨府前厅,身旁的桌子上摆着杨府的家法。
说一声带上来,几个家丁架着绿竹和顺哥来到了前厅,此时两个人已略微穿了些衣物遮羞,两旁有家丁拿着棍子朝二人膝盖窝处打去,随着一声惨叫,二人当时就跪在了地上。
“绿竹,我待你不薄啊,你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杨怀贵气的浑身发抖。
“老爷,老爷您听我说。我跟顺哥儿已经相互爱慕多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老爷发发慈悲,成全我们吧。”绿竹用膝盖蹭到了杨怀贵脚边。
“成全你们?绿竹,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花钱从玲珑阁买回来的!”杨怀贵一抬脚,正踹在绿竹心口窝,绿竹闷哼一声,脸上没了血色。
“绿竹!”一看绿竹被踢,顺哥心疼不已,“杨老爷,我有钱,我有钱。您就把绿竹赏给我吧,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您。”顺哥急忙说道。
“钱?你所有的钱?你的钱也都是我给你的!你编假名字潜进我杨府,这本就是揣了私心。在我杨家看管后花园,每个月的工钱我可是一分都没少过,你还惦记我新娶的姨太太?顺子,你小子不觉得你要的太多了点么?!”杨怀贵冷笑着抬手抄起桌上的鞭子对着顺哥就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