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手,“好啊,九公主要是能配合,我也实在懒得和他们过招,这国师府,除了风曜,没一个能打的。”
朔风和流云身上都受了伤,二人捂着渗血的伤口,剑指傅闻,“夫人,你不能跟他走,我们无碍,只要再撑一会儿,大人就会回来!”
温蔓也知道风曜不会真的着了傅闻的道,他一定会速战速决往回赶,可他还要多久才能赶到?朔风和流云又还能撑多久?
“要是他回不来呢?你们死了,我一样会被带走。”温蔓果断地把冶儿交给朔风,“帮我照顾好她。”
可冶儿说什么都不肯松手,哭着求道:“公主,奴婢要和你在一起,奴婢可以替你死。”
温蔓瞪了她一眼,小声道:“说什么胡话,我们都不会死...”
怕被傅闻听到,所以温蔓不敢多说,只是在把冶儿交给朔风的时候,顺便往朔风手里塞了一包药粉,然后径自走向傅闻,“让外面的人也停手。”
“好。”傅闻吹了一记骨哨,外头一下子没有动静,凝月阁的人全部消失在夜色里,同时,温蔓也被他挟持着跃上国师府的屋顶,一路飞檐走壁,直至出城。
温蔓坐在傅闻特别给她准备的,堪比牢笼的马车里,虽然害怕,但是回想起国师府的囚室,也没什么好怕的,想着这一路也不能干坐着等风曜来救自己,于是,她顾作镇定地问道:“你们凝月阁到底有多少杀手在用噬心蛊害人?”
傅闻在前面赶车,似乎对温蔓的问题有些意外,可短暂的意外之后,他居然认真地回答起来,“除了你那侍女身上的噬心蛊是我下的,别的可都和我没有关系,我给她下噬心蛊,也只是想让她把你带出来,没想到被风曜给识破了。”
“那些官家女子呢?她们中的可都是噬心蛊,不是你下的又会是谁?”温蔓追问。
“那些啊,都是骁做的,就是那个先前伪装成楼小姐丫鬟的人,他想杀风曜领赎金,楼小姐失手,他只能再找别的官家小姐,可那些女子都连国师府的大门都进不了,风曜可真够狠,居然拿李尚书的千金做诱饵,引骁现身。”
感觉傅闻在说骁的时候,仿佛在说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这让温蔓隐隐觉得,骁或许也成了傅闻的一颗棋子,不禁背后一凉,可是也有一个疑问,似乎可以得到答案了。
为了不让傅闻看出自己被风曜杀死过,温蔓一脸不屑地道:“那你们凝月阁的人也挺没用的,千方百计混进了国师府,利用楼盈盈往我给国师的参汤里投了毒,却连国师一丝一毫都伤不了。”
马车突然一震,傅闻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骁那小子给风曜投了什么毒,但他可不能代表凝月阁,凝月阁高手众多,连我也只排到第九,骁那小子都百名开外了。”傅闻说着,回头看了温蔓一眼,“九公主,你我都是排行第九,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这种孽缘,温蔓可不想要,既然他不知道那天国师被投了什么毒,那就没有必要打草惊蛇了,只希望风曜没有取骁的性命。
“既然这个骁这么没用,怕是也拖不了多长时间吧。”温蔓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