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结果高于一切。
可这句道歉根本弥补不了自己等到几乎绝望的痛。
“国师以为傅天罡抓了我,不会这么快对我下手?”温蔓见他点头,叹了口气,“看来国师还不知道,他已经老得快要死了,这回他精心建造的地宫被毁,之前又被我气得不轻,怕是活了几天了。”
傅天罡不会这么轻易就死,这么多年了,要死早就死了。
但风曜没有多说什么,他一定会找到傅天罡,温蔓遭的罪,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温蔓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得仰了起来,“对了国师,易容成傅闻引你出去的那个人呢?”
“躺下说。”风曜见她情绪有些激动,扶着她躺了下来。
温蔓现在确实体会到了什么叫牵一发动全身,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全身的毫毛都竖了起来,连躺回去都得借着风曜的力道。
“那个人叫骁,楼盈盈身边的丫鬟,就是他假扮的,那碗让你发狂的参汤,就是他做了手脚,还骗了楼盈盈,说那是能让你就范的药,国师一定要从他口中问出究竟是什么,不然难保以后还会有人对你不利。”温蔓一口气说完,看他的反应,猜到了答案,“人已经死了?”
风曜应了一声,“死了,不过不要紧,那碗参汤阴差阳错被你调了包,凝月阁的人已经认定那药对我没有作用,不会轻易再试。”
温蔓听着他不痛不痒地说着那天的事,一时间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应该从自己的记忆里看到过那天的场面,整个国师府,除了他的暗卫,全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那场面,自己连想都不敢想。
但他似乎一定都不为所动,就好像整件事和他无关一样。
也对,凝月阁地宫的那一幕,可比国师府那次惨烈多了,他都连眉头都没蹙一下,这男人,不,这老爷子简直太可怕了。
“原本把参汤调包的事,我应该好好谢你,但你换的那药,似乎也是别有用心。”风曜一边说话,一边从枕边取来药瓶,“你的那些药,对我都不管用,倒是你,该上药了。”
见他熟练地打开瓶盖,将药粉往手上倒了些,然后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服,温蔓吓得直接用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花容失色,“国师这是要做什么?”
风曜俊朗的眉目终于有了不同于平日里的毫无变化,居然挑了挑眉,“这么见外?不是都叫我一声外高祖了?”
温蔓简直无言以对,叫他外高祖,他真的就是自己的外高祖了?再说,哪个姑娘家受伤了,会让外高祖帮着上药?
风曜见她抗拒,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们现在还在江陵城,身边只有林景一个信得过的,不让我来,我可以叫他。”
他绝对是故意的,自己怎么可能让林景来?
“多谢国师,我自己可以。”温蔓从他手里接过药瓶,努力地撑了起来,身上痛得要死,是她高估了自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满头大汗。
风曜没有插手,起身在一旁看着她,“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