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温蔓觉得,太子不足为惧,真正厉害的是温茴,温茴这个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的尊严,和他的嫡亲妹妹。
“好了,他二人你也单独见过了,往后无须理会他们。”风曜说着,从衣襟里取出温蔓交给林景的簪子,“这簪子不用找人去验,这不是你母妃的。”
温蔓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在德妃进宫那年送给德妃的。”风曜没有看温蔓的表情,但凡他看一眼,就一定不会往下说,可当下,他却继续解释,“如果你拿着这簪子去找德妃,她必不可能说出实情,甚至真的会落入太子和四皇子设的局,德妃入宫前与淑妃交好,淑妃也许知道这簪子的来历,才会想出此计。”
他的话音落下,温蔓却迟迟没有开口,他这才注意到,这小丫头怕是不高兴了,于是,将簪子还给她,“我与德妃并无私情,只是与她的曾祖父有些交情,在她进宫前,差人送了份礼罢了。”
温蔓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听了他的解释,真的生气了。
“国师,你可真行,没有私情你送人家簪子?还有,你明知德妃对你有意,非但不和她说清楚,还送她簪子,是让她在宫里睹物思人,最后还因为这簪子差点害死她!”
说完,她便跑回了后院,还让朔风和流云给她重新找一张屏风,比先前的还要高还要宽。
冶儿追了进来,跪在床边安抚道:“公主,你别生气了,娘娘早就说过,这世上的男子都薄情,国师活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对别的女子动过心。”
温蔓最生气的倒不是这个,风曜长得好看,有本事,还富可敌国,过去的百年里,没点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她都不信。
“我不是气他对别人动过心,我是气他无端给了别人希望,让一个爱慕他的女子痛苦一辈子,就像母妃一样,德妃在后宫,一定也很辛苦。”温蔓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风曜就站在门外,温蔓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从来不屑解释的他,这会儿居然要为了和一个小丫头解释,专门派人去把曾经跟在自己身边的手下刘青找回来。
一连好几天,温蔓连风曜的人影都没见着,这让她更加生气,也懒得去书房找他,直到刘青入府。
这些年,国师府的暗卫换了一批又一批,虽有伤亡,但活着的人,风曜都会在他们年满三十的时候,给他们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让他们离开都城好好生活,刘青也不例外。
这些暗卫多少都有仇家,他们避世后,不会轻易暴露行踪,所以找刘青,着实费了不少功夫。
这天下午,温蔓正在后院看医书,因为受过重伤,半年之内,风曜不许她习武。
为保刘青安危,他被乔装成卖桂花糕的小摊贩,当他挑着桂花糕来到后院时,温蔓有些奇怪,便叫来朔风,问道:“国师叫个卖桂花糕的来后院干嘛?我又不想吃。”
朔风只看了一眼,便和流云一起跪了下去,“徒儿见过师傅!”
这摊贩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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