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刚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一想,觉得自己根本不用问,他在这里,自然是因为风曜也在这里。
“国师在里面,对吗?”她问。
林景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是。”
温蔓放在机关上的手有一瞬迟疑,也就是迟疑的这一瞬,朔风匆匆跑进书房,目光落在温蔓身上时,有些愧疚,“夫人,二皇子和二皇子妃来了,已经在前厅了。”
“锦娘呢?回来了吗?”温蔓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见朔风摇头,她回头对林景道,“守好这里,外面我去应付。”
林景躬身道:“是,夫人。”
快到前厅的时候,温蔓突然停了下来,“说吧,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朔风跪了下去,“回夫人,每年八月十五,大人都会闭关,为了不让夫人担心,特意让属下说他出城去了,然后让属下在夫人和冶儿的饭食里放了安神散。”
“安神散?怪不得刚才叫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你们是故意的,我要是吃了那些饭菜,估计也得不省人事。”温蔓将头发散了下来,随便一挽,才迈腿往前厅走去,“除了我和冶儿,府上还有人被迷晕吗?”
朔风应声道:“除了贴身跟着大人的,全都...”
“你们可真行,这账回头再和你们算。”温蔓一条腿才跨进前厅,温荀便迎了过来,“蔓蔓,快来见见你的二皇嫂。”
“二皇兄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这么晚上,你不在府上喝酒赏月,来我这做什么?”温蔓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脸上还是带着笑的,看到传闻中的二皇嫂时,她刻意掩面打了个呵欠,“二皇嫂别见怪,二皇兄就是这样,总是说一出是一出。”
放下衣袖,温蔓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女人,长相不算沉鱼落雁,但却有一丝娇媚,和帝云国的女子有些不一样,五官要更深邃一些,尤其是眉心的那一点朱砂,更衬得她明眸皓齿。
女人眉眼清浅,嘴角一弯,道:“我叫崔礼礼,国师夫人叫我礼礼便好,今日是我想让阿荀带我过来,和国师夫人一起赏月,都说中秋节子时的月是最圆最亮的,自然是要和最重要的人一起赏,我们还带了好酒,想请国师和国师夫人一起品尝。”
“这可不行,我与二皇兄交情深厚,怎么可以直呼二皇嫂名讳。”温蔓对她一无所知,但是知道这女人没那么简单,不然绝对不会这个时候来,更不会提起风曜,知觉告诉她,这酒不能喝。
于是,温蔓伸手把酒接了过来,“这酒怕是喝不成了,夫君昨日夜审犯人,太过劳累,已经睡下了,原本我也睡了...”
说着,她把酒递给朔风,又掩面打了个呵欠,同时给朔风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把酒拿走。
崔礼礼一脸委屈地往温荀的怀里钻去,“夫君,是我冒失了,给国师夫人惹麻烦了。”
“没关系,既然国师睡下了,那蔓蔓和我们一起赏月就是。”温荀上前拉过温蔓的手,“难得你二皇嫂今日有兴致,就当给二皇兄一个面子,让人把酒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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