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把采办的人带了过来,当着温蔓的面问:“告诉夫人,刚才那人问你什么了?”
采办的下人伏地回道:“夫人,方才那人问奴才,府上女眷近日可有什么不适,奴才不认得他,便不想搭理,后来他说他是拐角那家脂粉铺的伙计,那天送来府上的脂粉,他一不小心放错了些东西,会让皮肤起疹子,怕夫人要他的命,就来打听一二。”
看来他们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已经识破他们,温蔓那日为了小心起见,已经把所有脂粉都给销毁了,现在也确定不了脂粉到底有没有问题。
但是看他们的行径,那些脂粉极有可能是有问题的,风曜去了北边战场,对乌兹大军来说,无疑是个极不利的消息,所以,他们就想对自己下手,让风曜不得不回都城。
她淡定地看着菜板的下人,又问:“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才自然实话实说,奴才只在厨房忙,并没有见过夫人,不知道夫人是否用了那脂粉。”说着,他抬起了头,“夫人,那人看着也像是穷苦人家出来的,怕脂粉真的出了问题,老板将他赶出去,到时候生计都成了问题,家人也会跟着遭殃,奴才和他说了,咱们夫人心善,让他不必担心,就把他打发走了。”
倒是演得不错,温蔓笑了笑,说道:“我素来不喜脂粉味,用了一些觉得身体不适,便没有再用,要是他再来打听,你让他不必挂在心上。”
下人点点头,“是,夫人,奴才告退。”
等他走后,温蔓交代流云,府上的下人出门,也必须有人盯着,不然哪天被人利用了不知道。
温蔓从六岁起便懂得一个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流云出门安排,一旁的朔风不乐意地道:“夫人是不是觉得属下不堪胜任护卫一职?”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风光迎娶冶儿才是你眼下最重要的事,我自己的婚事办得并不如人意,就想让冶儿顺顺当当。”温蔓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问题,不管朔风怎么抗议,她都不为所动,毕竟她只有冶儿这一个妹妹。
宫里那些,除了在她无权无势的时候变着法子欺负她,就是在她嫁进国师府后造谣编排她,风曜才离开几日,坊间又传出了一些很难听的谣言。
有人说,温蔓不甘寂寞,国师前脚刚走,她就招了不少店铺的掌柜入府,嫁妹妹是假,让那些掌柜给她寻适龄的俊俏男子才是真的,冶儿不过就是个下等奴婢,真要嫁人,也不配有这么大的排场。
不知道这话是谁传的,但是都城的女人们八成都信了,她们从温蔓被送进国师府的那一天起,就有不少人开始背地里说她坏话,只不过那会儿风曜在,她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眼下风曜不在,大街小巷又都在说,而且说了几天都没有人遭殃,那些女人也就肆无忌惮那起来。
流云和他手下的暗卫忍了好几日,终究还是忍无可忍,把在酒楼聚众诋毁温蔓的那些人抓回了国师府,扔进了囚室。
温蔓得知此事,是在第二天,兵部尚书李由带着夫人一起登门,她才知道,原来流云把李茹儿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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