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怕死,这不是么,差点就成全他了。对了墨丠,你说他要是这样死了,算烈士吗?”
墨丠说:“算。”
虎子呵呵笑着说:“这烈士也挺好当的,自己跑去送死也算烈士。”
在这里站了一会儿站冷了,我用手搓搓脸说:“今天就先不聊了,我去睡觉。”
墨丠说:“你去睡吧,为了表示我对邢云的重视,我还要去假惺惺看望他一下。真的是太麻烦了,这俩家伙就不该跟来。没有他们的话,我们会顺利很多。”
我说:“你知道位置吗?”
墨丠说:“要不你带我去?”
我说:“行,我带你去。”
虎子打着哈欠说:“你们去吧,我困死了。老陈,房门给你留着。”
我说:“行,你去睡吧。”
墨丠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带着墨丠去了卡米尔他们的小院儿。
我和墨丠一起进了屋子,到了床边之后,墨丠小声问杜悦:“没事了吧?”
杜悦说:“没事,挺稳定的。藏族姑娘的医术挺好的。”
墨丠叹口气说:“陈原都和我说了,这件事也不怪邢云太大意,谁也想不到攻击会从天上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据说有四五米那么大。”
杜悦说:“谁说不是呢,在部队也没训练过和这种会飞的东西打仗啊,要不是邢云身手好,估计命就没了。”
墨丠说:“除了手,别处没有伤吧?”
杜悦说:“别处都没事。”
墨丠说:“那还好。”
我知道墨丠早就在这里呆够了,她甚至不想来,于是我说:“行了,别在这里打扰杜悦休息了,我们回去吧。”
墨丠说:“行吧,我明天再过来。”
杜悦说:“不用来了,等他醒了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我和墨丠点点头,杜悦把我俩送了出来。我俩上车之后,墨丠发动了汽车,开了出去。不过走到了一半的时候她把车停下了。
我说:“怎么停了?”
墨丠说:“心里有话要说出来,但是又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我说:“那还是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墨丠说:“我对你说说吧,不说出去心里憋得慌。”
我摆着手说:“还是算了,我真不想听你的秘密。万一以后这话传出去,我有嫌疑。”
墨丠说:“你听听吧,就算是以后传出去,我也不怪你。”
我这才说:“既然这样你就说吧。但是说好了,我不承诺替你保密。”
墨丠白了我一眼,说:“你呀!啥脾气这是!我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墨丠这时候哼了一声说:“邢云的父亲叫邢文山,是北京军区的一位首长,和我爸爸有私交。一直和我爸爸提亲,要我嫁给他儿子邢云。我比邢云大四岁呢,不过人家不在乎,就是要我当他家儿媳妇。我真的很讨厌这个老邢,大酒包一个,烦人啊!这次邢云能来和我们一起,都是他搞的鬼。两方面原因,第一就是给邢云镀金,这任务要完成了,那不得了呀!到了地方直接就能提干。第二,让我和邢云有接触的机会,也是给邢云表现的机会。”
我说:“还有这么一档子关系啊!我倒是想少了。”
墨丠说:“现在想想,这邢云要是死了就好了,我也就少了这麻烦。”
我说:“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啊,这邢云当朋友也许不怎么行,但是当丈夫还真的可以。再说了,人家年轻啊,你老牛吃嫩草,不好吗?”
墨丠抬手就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我是好色的那种女人么?我的男人,起码得是你这样的吧。”
我呵呵笑着说:“我还是算了,我配不上您啊!我倒是觉得邢云和你挺般配的。”
“你还说!”墨丠上手就抓住了我的耳朵拧了起来。“你还说不说,说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