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黄了,薛萍,我突然发现,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说:“你少来,我觉得你还是去你屋吧,我俩离婚了。”
秦暮云说:“以前你就像是要强暴我一样的要睡我,现在你突然变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对你没兴趣!”
秦暮云这时候躺在枕头上咯咯笑了起来,她说:“薛萍,你该不会那方面不行了吧!你是不是阳痿了?”
“与你无关!”我说,“做人得矜持一点,你这么随便,不太好。”
秦暮云的手这时候可就不老实了,开始往我肚子上摸。
我把她的手推开,她还伸过来,就像是一个没脸没皮的孩子一样。
我索性不再推她,看她想干啥。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动,很快就朝着关键部位过去了。我身体顿时就有了反应。
当她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的时候,我直接就把她给推到了床下。
秦暮云趴在地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同志,我们离婚了,请你自重!”
秦暮云说:“你说话怎么这么怪啊!同志,这称呼我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我说:“这位女同志,请你自重。”
秦暮云点点头说:“行,薛萍,算你狠!”
秦暮云哼了一声,大步去了她的房间,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我这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困了,我关灯睡了。
我的车停在车库里,我特意把车库门锁了,我担心秦暮云给我的车上装跟踪设备。早上的时候,我开锁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锁的状态,没错,这锁没人动过。我在锁上撒的一些灰尘还在。
我打开锁,进了车库,开车出去了。
我直奔姜王山,到了山下还是把车藏到了旅馆里面。然后步行上了山顶。
我到了山顶的时候,段毅已经等在那里,他说:“老薛,你迟到了!”
我看看表说:“路上堵了一会儿!只迟到了十多分钟。”
我走到了段毅的身边,看向了下面杨三五的宅子。
远远地我就看到院子里有很多人。
段毅把望远镜递给我,他说:“好像有防备,这是防贼呢还是防谁呢?”
我说:“防我呢,杨三五怕我报复他。”
我知道,一定是秦暮云给杨三五通风报信了,让杨三五小心点,别被人抄了后路。
这院子里大概有四十多人,在接受训话。训话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肖凌。我说:“竟然是他!”
段毅说:“那人是谁?”
我说:“散打王,肖凌!”
段毅说:“我知道这个人,挺能打的。看来这买卖不好做啊!”
训话很快结束了,这些人四散开出,竟然开始布置暗哨。这是要抓我啊!只要我偷偷进去,暗哨发现之后,一群人一涌而出,估计到时候会有人用网,直接就把我给抓了。
我说:“确实有点麻烦!”
段毅说:“老薛,这墓道口的位置你能找到吗?”
我举着望远镜往下看着,望远镜是看细节的设备。想找墓道口,就要先看全局。我把望远镜拿了下来,放眼望去,我说:“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