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今天乖不乖呀?有没有给人家添乱呀?”
文小宝小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微蹙着小眉头,认真地答道:“小宝今天特别听话!”话音还未落,小家伙又可怜巴巴地扬起小脸,圆溜溜小眼睛盯住文秀,咬了一咬嘴唇,这才又试探着小声继续说道:“呃……就是……就是有点想爹和刘叔叔了。”
一听这话,众人都不禁掩口而笑。刘飞凑过来轻拍着小宝肩膀,欣慰地赞道:“这孩子,还能如此惦记着你刘叔叔,果真是个有情有义男子汉!”
小宝听了,开心地“咯咯”笑了出来。文秀安抚着小宝,刘飞则招呼着众人都坐了下来。
老祖宗薛氏郑重其事地对文秀和刘飞言道:“今后,老身让儿媳和孙媳帮你们暂且照顾着白氏母子,你们管放心吧。”
文秀一听,心中颇为感动,满脸愧色地言道:“可是段夫人他们还要照料昀汐姑娘,我真是不忍心再给您添麻烦了。”
薛氏大度地一笑,昂着头摆手言道:“孩子,老身知道,你是个侠义心肠,有心帮着那庐州知府擒拿淫贼,这是造福百姓好事,老身岂能袖手旁观呢?”
段天广妻子赵氏也一旁附和道:“就是,何况白氏安静、小宝听话,我们只是代为照看着,算不上什么麻烦。”
文秀和刘飞一听这话,相视一笑,两个人一起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向薛氏等人表示感激之情。
商定之后,众人便试着将白玉娇带到了段天广所住院中,单独收拾出一间屋子留给白玉娇。
起初,文秀还担心白玉娇会不适应这个环境,却没想到玉娇出奇老实听话,任人摆布,且没有出现半点恐惧之色,秀秀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入夜,安顿好了白玉娇和文小宝,文秀和刘飞回到了自己房中,秀秀迫不及待地让刘飞将下午所查阅案卷情况讲给她听。
刘飞淡淡一笑,轻瞟了一眼文秀,又低垂下眼皮,略带沉重地言道:“秀秀,只怕这个案子确有些棘手啊。”
“此话怎讲?”文秀干脆地径直问道,那语速得如同鞭炮。
刘飞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这淫贼半年之内,作案数起,猖獗至极。他一般都是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动手,且专门找那些独自家女子下手,糟蹋完之后便将女子杀害,不留一丝痕迹,要想缉拿凶手,只怕并非易事。”
文秀心情越听越是沉重,不禁双拳紧握,贝齿紧咬,一双剑眉愈发蹙得紧了。之前她曾让李皓轩打探过此事,知道“淫猴”厉害,她沉思了片刻,闪着一双美眸问道:“官府案卷里就没有一点追查线索吗?”
刘飞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颤抖着重重叹了出来,无奈地说道:“只看这些案卷,并无特别线索,只是知道这淫贼应是轻功不错,行动举止有些酷似猿猴,仅此而已。”
“就凭这点线索如何能破案呀?”秀秀“啪”地一拍桌子,狠狠地抱怨道。
刘飞亦充满忧虑地点头附和着:“是啊,可供咱们利用线索太少了,这也正是那贼人狡猾之处啊。就说咱们今天城郊严家案子吧,勘查了半天,竟寻不出半点破绽!”
文秀一听这话,忽然想起了自己费了半天力气提取那鞋印,但随即她也长叹了一声,撅起了小嘴抱怨道:“哎,就算留下了那鞋印也是枉然,咱们又不能一一查验全城男子脚印!”
此言一出,刘飞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屑地眯起小眼睛望着秀秀,讥讽道:“那鞋印纹理粗糙,只能作为定罪佐证,且那贼人若行凶之后便将鞋子弃荒郊,那咱们手里脚印便无半点用处了。”
文秀原本还是满怀破案缉凶雄心壮志,现如今被刘飞这几句话便打击得蔫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古代,手里无任何可利用现代科技工具,大学课堂里学那点刑侦课程基本都派不上用场。这让文秀心中倍感郁闷、焦虑。
刘飞瞟着文秀气鼓鼓样子,顿觉十分可爱,于是赶紧劝解道:“秀秀,你先莫要灰心,其实咱们今日之行也有不少收获,要破此案,看来不能急功近利,待到我明日再详细阅读那些案卷,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出来……”
“那明天可万万不能再让何大川他们陪着了,否则便要郁闷死我了。”文秀赶紧抢白道。
刘飞哭笑不得地瞟着文秀,心中暗道:这样麻烦事,还不是你自己应承来? :>_<:</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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