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约会后,冯剑声和梅欢一路上十指相扣,梅欢看着紧扣的双手,微微晃动,享受着微风拂面,直至送到梅欢家楼下,夕阳西下,冯剑声看着梅欢的背影,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自己远去,突然开口叫住梅欢回家的步伐。
“梅欢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是你我的家境相差甚远,我们恐怕没有太远的未来,就算这样那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听到男友这样质疑自己的感情。
韩欢忍不住骄横道“冯剑声我喜欢的是你,无关你的家境地位,只是喜欢你而已,所以不用担心你的家境,我们会一起慢慢变好、变富有的。”得到这样回复的冯剑声,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那我约你明天去我家玩可以吗?等看过我家的环境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的父母,毕竟我们是在以结婚为前提的在交往好吗?”听到结婚二字,梅欢脑海里已经联想到了自己大学毕业后的婚礼,一定会很梦幻,男神冯剑声要从年老欣慰的父母手中,接过自己带着洁白蕾丝手套的双手,慢慢的牵着自己的左手,转为十指相扣,一步步从容的走过漫天花海,在众人的祝福里、掌声里,在庄严而神圣的殿堂下,宣誓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说不定婚后没有两年,自己就有了爱情的结晶,我们一起感受胎动,一起怀揣着希望、期待迎接着新生命,直到孩子出生,我们慢慢的看着孩子从丁点儿大,变成活泼开朗的少年模样,渐渐地看着他学业有成,步入社会。
而则自己与男神携手相伴一生,一起游过大江南北,看春红柳绿,看万物变迁。
真是羞死人了,飞快的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的梅欢,如同身后有猛兽般逃命似的跑回了家。
第二日一早,梅欢偷拿着父亲珍藏的好酒与茶叶,在车站跟冯剑声汇合,第一次上婆家也不知道冯剑声的父母会不会喜欢自己,好不好相处,一路上梅欢忐忑不安,还要忍受着男神时不时的打趣,就在梅欢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时,善解人意的冯剑声,递给自己的一瓶已经打开的果汁,喝了几口后梅欢便安然的靠着冯剑声的肩膀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梅欢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老旧的床上,看着身上盖着的被子,虽然已经有些褪色,但是却有一股皂角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看来冯剑声家人还算比较重视这次的会面,视线转移,天花板上因为漏水,所以有几块颜色特别深黑色的印记,和周边的天花板形成鲜明的对比,形状看着有些恐怖,虽然冯剑声和自己说了他家境不好,却也没有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
爬起来看到墙角的青苔和虫子的尸体,这让从小娇生惯养,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梅欢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忍不住有些发愣,以为自己还身处梦境,打算喝口水让自己清醒清醒,突然看到一只多脚虫爬在墙上,黑色细长的身体,却有很多脚,看着很像是蜈蚣,梅欢害怕的哭了出来。
冯剑声进来的时候,看到韩欢在哭泣,心里已经知道,梅欢肯定是在嫌弃自己家了,看向梅欢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却还是轻声的安慰着梅欢。
“欢欢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不要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怕。”
梅欢哭着说“冯剑声你家有虫子。”
颤抖的手指向墙角那只多脚虫,冯剑声叹了一口气,起身来到墙角,在梅欢看不见的视角里,皱着眉头,眼神凶狠,然后狠狠的踩扁了那只该死的虫子,回头转身温柔贴切的安慰着梅欢,“我的傻欢欢你睡了这么久,是不是已经有些饿了呀,我爸妈准备饭菜就等你起床来吃了,不过菜有点简陋比不上你家的大鱼大肉,希望你不要嫌弃,快别哭了等下变成小哭包就不好看了。”
被冯剑声牵着坐到餐桌前,梅欢看着桌子上白菜和包菜,即便没有什么胃口,也要装作是美味佳肴,埋头扒拉了几口饭不说话,冯剑声和他爸妈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只是一起看着埋头吃饭的梅欢,尴尬在空气中蔓延,梅欢被看的压力巨大,只得讪笑的夸着冯剑声的妈妈厨艺高超。
被夸奖的冯妈妈也只是笑了下,并让梅欢多吃点,无奈的梅欢又多夹了几筷子的白菜,冯妈妈才做罢,直到看着梅欢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冯家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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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阵酸痛中醒来,梅欢想抬手摸下自己的额头,却发现手臂根本无法抬起来,自然就无法缓解自己这头昏脑胀,只能慢慢调整呼吸,让肌肉放松,偶尔一阵疼痛让韩欢的双腿开始抖动,但是又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开始浑身冒汗,脊柱发酸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折断过,然后硬塞回身体了一样,痛到无法呼吸全身颤抖,想发出痛苦的叫声却又没有力气。
梅欢看着天花板,但思绪也不知道飘向了何处,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嘴唇干裂、咽喉肿痛,梅欢忍住疼痛想爬起来去寻找水源,努力的挣扎着爬起来,却意外发现这个房间有点熟悉,天花板依旧是那可怕的印记,墙角的青苔依旧茂盛,这是冯剑声他家,而自己又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酸痛,梅欢有点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记忆是和冯家人在一起吃饭,然后发生了什么?
心里有无数的问号,想要去找冯剑声问清楚,环视房间发现自己的鞋子不见了,之前那床褪色的薄被也不见了,地上是踩的光滑的泥地,这一下地肯定会是一脚泥,这对爱干净的自己无疑是一场折磨。
慢慢将左脚移到床边,在左脚感觉到冰凉的泥地后,都想放弃下床了,可是口渴不得不下床,好不容易做好心里准备,在迈开腿的那一瞬间,酸痛的令自己摔进泥地里,感觉jiojio火辣辣的,应该是破皮了,隐隐约约感觉身体有不舒服的感觉,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悲愤交加,猛捶一下地这冯剑声怎么能这样。
虽然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冯剑声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看自己,哼表姐说的可真对,女人一让男人得手了他们就不会珍惜,越想越气忍不住骂冯剑声王八蛋,大声呼唤冯剑声来搀扶自己,却久久不见来人,难道冯家人都有事出去了?
见迟迟没有回应,没有办法只能忍痛爬起来,靠着墙慢慢蹭到门边,发现这门好像是被人反锁了,心里瞬间慌乱了,感觉到不对劲,再怎么样发生那事的时候,自己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吧,双手用力的拍门喊着冯剑声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一丝回应,只有自己慢慢沙哑的声音和逐渐无力慢下来的拍门声,自己这是被囚禁了吗?身体顺着门滑到地上坐着,冯剑声怎么敢囚禁自己,就不怕我爸爸妈妈找过来吗?
想到爸爸妈妈,才突然想起自己这是偷跑出来的爸妈不知道,心里一凉,自己是不是就这样完了?
自己该怎么办,爸妈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也像自己这样无比思念,想念妈妈在厨房忙碌,看到自己在客厅看电视递给一盘鲜艳欲滴的草莓,个头圆润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慢慢吃着草莓看着电视,等待爸爸下班回家了,一家人一起用着晚餐,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在门后枯坐了不知道有多久,但梅欢觉得那应该是比一个世纪还要久,听到一阵吵闹声,梅欢耳朵紧贴在门上,想听清楚些他们在说什么,却发现吵架的口音自己根本听不懂,难道自己远离了县城?
h市太穷根本就没有外来人口愿意来,所以长久以来周边县城口音都是类似的,这口音这地方这一切,真的是冯剑声所说的距离自家只有两个小时车程的老家吗?
还没有等梅欢思索清楚,门外锁链哗哗作响,门开了。
冯剑声把梅欢拎到床上,随后塞给梅欢一碗连菜叶也没有的干饭,“吃吧,别死了。”
转身就要走,梅欢连忙拉扯住冯剑声的衣服,扯着嗓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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