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虽然不知道储大千父子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我知道至少储大千的父亲在演戏给我们看。
他在努力的在我们一家人面前树立一个形象,一个无奈慈父的形象,说白了就是唱白脸的,储大千就是哪个唱红脸的,而且都不用装的,绝对的本色出演。
储大千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的话,今天亲自前来,肯定不会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目的了。
特意的给我换了这件上等病房,特意的来看我,在我们全家人的面前断然呵责储大千,这一切都恨平常,但又不同寻常。
对于储大千的父亲这样的人,我平日里想见一面都很困难,现在屈尊降贵的亲自造访,一定有什么目的。
只是,我阅历太浅薄,只是单纯生气、单纯的赌气,其他的看不出来什么。
梦姨递我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梦姨这是让我不要担心,一切有她呢。
终于,许久不说话的梦姨开口了,“储经理,你的话未免也太过轻松了吧?难道你儿子做的事情在你面前就只是一句简单的血气方刚和胡闹就能够揭过的么?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够这么轻松解决的话,那还要国家法度喝警察做什么?”
储大千的父亲看了梦姨一眼,依旧面不改色,嘴角的笑容又盛开了一些。
他微微颔首,轻笑道:“这位是孩子的监护人吧?当然,您以及您家人的心情储某人都理解,感同身受。谁家孩子被打成这样做家长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知道现在储某人在这里空口白牙的说什么,您心里都不会好受。但是我已经狠狠的教训过储大千了,今天特意的带着他来给余成杰同学道歉了,希望您一家人能够原谅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储某人在这里感激不尽,我代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向三位陪个不是。”
储经理深深的一鞠躬,有继续道:“你们放心,余成杰同学住院、医疗的费用,我都一己承担,并且会适当的对余成杰同学做出补偿的。你们还有什么要求的地方,要是能办得到的话,储某人一定不会推辞。”
储经理把姿态放的很低,一句句话充满而来诚意,说的我心中的怨气都消散了不少,对他的好感大增。
但是梦姨却不为所动,她神色渐渐变得凶了起来:“储经理,您这一手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什么事儿在你嘴上一说,都变得轻飘飘的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事情,性质有多么的恶劣和严重。而现在你却在这里这样说,不肯承认您儿子的恶行,这不亚于在我们一家人的心里的伤口上撒盐您知道吗?”
梦姨顿了顿,表情沉痛的说道:“您儿子企图迷奸我女儿未遂,随即恼羞成怒,纠结帮凶打断我儿子的腿,这就是你口中的小孩子的胡闹,年轻的人犯错么?
那么是不是对你来说,你儿子杀了人也不算什么事儿了?
故意伤人、迷奸未遂,光这两项罪名就够你儿子在牢里待一阵了。哼,如果储经理只是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的话,就请你回去等待法院的传票吧。我已经请了相关鉴定部门的人缘,为我儿子做伤害等级鉴定了。”
储经理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看着梦姨,表情郑重。
“这位女士,您不要激动,一切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您到底要什么?条件是什么,不妨摆在台面上来,这样猜来猜去的很费劲儿。”
储经理脸上的歉意和谦逊之意敛去了不少,他站在那里,气势突然高涨了几分,有些盛气凌人。眼神也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们一家人,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我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憎恶来,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这储经理比起儿子来要更加的倨傲、更加的气势凌人,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或许说,储大千的倨傲和嚣张就是一脉传承而来,而他坚实的后盾就是眼前的储经理。
“哼,你们有钱人永远都只是这副德行,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储经理你不必掩饰了,你今天来根本就不是来向我们一家人道歉的吧。你过来只不过是要用最小的代价来摆平这件事情而已,为此你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呵呵,还真是个资本家的做派呢。”
梦姨冷言讽刺,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储经理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跺了一步,嘴角泛起一丝鄙夷的冷笑:“想不到你还是个明白人,我这个人喜欢和明白人说话,因为不需要绕弯子。
说罢,你们要多少,只要再合理的范围内,我都可以接受的。你们放心,这些权当是赔偿了,并不计算在医疗费用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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