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不悦的打断我的话:你不知道就不要否定人家。有破要有立,只破不立成什么人了!
石俊拊掌道:好啊,好啊!不可谓不一针见血,不可谓不痛快淋漓,亲爱的,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支持你。我……
正说到这儿,就听到墓墙东北角传来凄厉的叫声。石俊噫了一声,狍子,抱起枪奔向墓台后面。我们几个也随后奔了过去。墓台下边生满了到大腿深的杂丗,时有荆棘生于其中,牵牵绊绊,不见前路。上了十几步才看到在砖墙和山坡的结合处有一个近三十公分的洞口,刚才追得那只狍子正从洞口往外钻。
石俊乐了:你地,良心大大的好……说着话,举枪瞄准了狍子。我们原以为狍子会掉头钻进去的。哪曾想那狍子并不畏缩,仍自一边尖叫,一面使劲的往外逃。似乎洞里的东西比让它流血负伤的枪更可怕。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我压下石俊手里的枪,蹲下身往洞里看,洞口本就不大兼之是背阴处一,光线不足,什么也看不到。狍子还在拼命的往外爬,尖利的叫着,拼命的想要挣脱身后的怪物的魔掌。可是任它怎么嘶叫,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它用两只前爪死死的扒住洞口边的青砖,两眼溢闪动着泪光,似乎在乞求我们拉它一把或是给它个痛快。可我们全畏怯了,天知道洞里是什么东西!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随着一声哀鸣,狍子消失在洞口,连嘶叫声都消失了。如果不是青砖上的几道白印我们很难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什么夺走了狍子的生命?
几个女孩没了刚才的欢悦,全缩到我和石俊身后,瞪着惊恐的眼睛向洞口张望。彭仪抱着我的胳膊不停地追问:里面是什么啊,好可怜哦!说的好像狍子死在我们手上就是一件不可怜的事一样。石俊说:会不会是蟒蛇之类的虫兽。凤山方圆千里,人迹罕至,原就是虫兽的天堂。
唐萍说:那要多大的蟒蛇才能吞下三四十斤的狍子呢?最重要的是,现在是蟒蛇冬眠的季节。我点头:是啊,冬眠之蛇怎能吞狍子呢?
我们在洞口外又站了几分钟,再没有见到有什么动静,大家都要撤兵。我问石俊狍子可不可怜,石俊说感觉上有那么一点,特别是在我这种天性仁慈的人眼中。我他妈的都快要潸然泪下了。
我称赞道:果然不愧为正义之士,有你这句话,狍子死也瞑目了。好吧!现在收兵,明天再过来给狍子兄弟报仇雪恨。撤!
唐萍大声道:我不同意!
彭仪笑:都没说怎么着呢,你不同意什么呀?唐萍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石俊问:兄台打算怎么办呢?
我说:当然是把这座墓给平了,把里面的坏东西揪出来,消灭掉。唯此才能算是给狍兄报血仇,雪沉冤。
苏梅瞟了一眼气哼哼的唐萍笑道:怪不得呢,还真是心有灵犀呀!我可告诉你周桧(这是苏梅给我纂的雅号,是周秦秦桧的简称),盗墓可是犯法的。
我反驳道:什么叫犯法?那东西害死狍兄,草菅兽命,它就不犯法?咱们盗墓是副产品,替天行道伸张正义才是目的,不懂别瞎说,传魇出去会影响我的英名的。四女齐撇嘴。
石俊竖起大拇指道:扒皮兄果然是侠骨柔情一身正气,在下佩服佩服。在下决定全力支持你的事业。只是主产品归你,副产品分给我一半就行了。
我淡然一笑道:石兄过奖了,做人本当如此。人生的价值是什么,就是弘扬正义,在弘扬正义中体现价值。
石俊说:是啊是啊!大丈夫生于斯,长于斯……
彭仪拱手讨饶道:二位大侠,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几个吧。要吐了啊!
我和石俊看她们可怜兮兮的样子,顿生恻隐之心,打住了口。在回去的路上,我告诉大家要沿途做好记号以便于明天能及时有效的赶过来惩恶锄奸。除了石俊无人搭理。四女认为我们兄弟已经误入歧途,劝我们回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劝得苦口婆心。我和石俊不得不发挥语言优势,发动语言攻势,和她们进行了一场辩论,谢天谢地,最后终于达成协议。其实她们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想和我们一起行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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