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个就轮流下去凿石板。凿到近中午才凿出一个两公分见方的窝窝。徐斗一边凿一边咕哢,骂墓主无耻骂世道黑暗,要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该多好,想捡就捡想偷就偷……哎哟……正骂得上口时惨叫起来。原来被锤子砸了手。这厮气坏了,把锤凿往地上一摔就吼:我说……,话没说完,随着铛锒一声,整个人弯了下去。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被摔落在地上的凿子又弹了起来,正砸在他的脚背上。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和文才忍着笑下去拉他。这厮犯起了浑,朝着凿子又是脚,嘶……铛……凿子撞在石壁上,而他刚站直的身子又缩了下去,肉终究是硬不过铁的。把文才乐坏了,热情的鼓励徐斗说:用力用力,再来两脚,踢死它……就在这时候,我忽然觉得脚下的石板在动,还伴有轻微的隆隆声。好像地震一样,大惊之下急呼上面的石俊和四女:快把徐斗拉上去。
响声越来越大,震动感也愈加强烈。等到我们哥仨爬出来时脚下的地面已自中间向两边裂开,敞开一张九十公分见方的洞口。黑乎乎的,往外冒着尘烟。很显然,是徐斗踢凿子时无意中撞到了墓门的机关。徐斗这才回过神来,骄傲的道:现在你们知道在下为什要砸手砸脚了吧!好就是让你们知道本人才是打开此墓的一号人物。文才冷笑着道:那你再下去踢一脚看看。还能那么准的话我送你去国足当教练。文才哼了一声道:我哪里有时间去教那帮废物,我还得涮盘子洗碗呢……
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见那墓口的石板有什么动静,想来应是完全打开了。我从彭仪手上拿过过钢管捅了几下,算是测试。毕竟老是围在外面评论机关的巧妙不是发财致富的门路。总要照起工才行。并无动静!洞口处尘埃已然落定。用手电照下去,能看到一排梯道向下延伸,再往下就看不清了!石俊惊啊:娘的!地宫啊!文才说:皇宫才好,金银珠宝,三宫六院……说到这儿扭头看看彭仪改口道:三宫六院就免了吧!封建专制的产物,咱们是社会主义新青年,不能有那种丑陋的思想。我们要忠于爱情,始终如一,坚贞不渝,我们要钱财如美女,视美女如粪土……说着话,从我手上夺过手提灯,准备去找他的三宫六院。我连忙拦住他,既然洞口有机关洞下也可能有机关,贸然下去岂非和寻死一样。文才点头,问道:那依扒皮兄之见该当如何呢?
我让唐萍去拿鞭炮。徐斗咧嘴道:专业就是专业。鞭炮能试出机关!文才说:能!说不定下面的机关全是声控的。一盘鞭炮丢下去,哗,全部倒闭。彼时,你我兄弟长驱直入,直捣福布斯。
我没搭理那两个贼厮,听他们的什么也干不成,二人的第一职业就是给人沷冷水,拉人和他们一样——在庸俗中漫步。机关有什么可怕的呢,终究是人造的。我怕的是活物,天知道吞下狍子的是什么东西。看位置,那怪物的洞口正在墓口下方!古人认为鞭炮可以驱邪,年这个大怪物就是被响声给驱跑的。其实,驱不驱的邪并不复要,重要的是在这响声中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慰籍。没多大会儿,唐萍便取来了鞭炮。两盘二十万响的大炮仗丢到一个几近封闭的空间里,其威力可想而知噼里啪啦,震耳欲聋。浓浓的硝烟不断翻腾出来,呛的人不可向迩。
我们几个刚逃到墙堞前,就见墓墙下的洞口处''呼"的一声喷出一股气流,把洞口的落叶尘土吹的径向四外飞散。石俊惊叫:快拿枪来。苏梅和彭仪飞身回帐,须臾,便将猎枪递到我和石俊的手上。如果不是情况紧急,的一定要好好表扬二位短跑女将,跟她们研究一下去参加奥运会的事。
鞭炮还在轰鸣,洞口的气流还在涌动。我和石俊端着枪,死死的盯着洞口。文才和徐斗人手一根钢管分立在我们左右。四女躲在我们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一条青蟒从洞里爬出来。好家伙,总有七八米长,比我的小腿还粗。青鳞黑条纹。腰间有一粗节,想来应是未消化的狍子。一双眼睛跟乒乓球一样,额顶高高隆起一只肉角。这家伙显然是被惹毛了,爬出洞后并不逃窜,而是盘身翘首跟我们对峙。还挑衅似的冲我们张口吐信。石俊大怒道:还敢跟老子耍横。我崩了你!
我小声劝阻,凭这家伙的个头,两枪绝难打死。打不死反而会激怒它,到时候咱们还拿什么和它抗衡?搞不好就得搭上一条性命。至少一条。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
www.zhulang.com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