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宽不过五米,高不过四米。正北墙是一面影壁,两边各有一扇小门。看样子后面还有墓室。影壁前放着一张三米长,八十公分宽,高约一米二十的石案,样式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八仙桌。长案正中放着一口三足香炉,有二十余公分高,三十余公分的口径,距离兼之淡烟,看不清那香炉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但我相信:用途决定材料,这尊香炉极有可能是青铜的。我的心狂跳起来,俺的亲乖乖,这分明是提前进入小康社会良好征兆啊!如是想着,我快步向下迈进。刚下了四层,就听“咔嚓”一声,前脚踩空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便直往下坠去。
上面传来石俊的惊呼声:快拉住绳……
胸肋处传来剧痛,应该是绳索收勒之故。的感受了一下,其他一切正常。当然,心跳加速是避免不了的,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惊不慌。往头顶上照看,原来是梯石断了。看来这家墓主混的也不咋地,梯阶居然全是用石条锲在砖墙上的,像锲钉子那样。这工程修的也太粗糙了,好歹总要用钢筋水泥巩固一下子吧!安全第一啊!幸好我们早有防备,不然出了人命,谁来负责啊!再想想,还是算了吧,说不定是那家伙故意这么搞的,人家没理由热情好客的不是吗!
上面的人还在大呼小叫,石俊和徐斗正在抢着下来……搞得好像我已经撒手人寰似的。我只好提醒一下:同志们啊!淡定。兄弟现在健康的很呢。
文才说,看样子没什么事,他还会说汉语呢!唐萍问他:汉语是什么意思?文才说:鬼语咱就听不懂了!唐萍拿眼睛横他。
我拿灯往脚下照了一下,发现离地面至多还有八九十公分,便解下绳子顺到了地上。地板是石质,极为光滑,似是精心打磨过一样,纤尘不染。这时候,石俊三人也摸了下来。文才一下来就盯上了香炉,眼睛瞪得贼圆,左手电筒右手钢管,打着节奏,嘴里唏嘘不已:这么大一个香炉,卖铜也能卖不少钱,同志们,听听,啪啪……。
很明显,这不是钢和铜的铿锵交鸣声。而是瓷器声。文才用袖子在香炉上蹭了几下细瞅,大怒:妈的,怪事啊,香炉也有瓷做的……说着话,一抬手,钢管敲在香炉上。啪的一声,千年的古器被这厮给消灭了。我们三个全震撼到痴呆,这哪里是瓷,公明就是富春居数年的纯利润啊!
徐斗大吼了起来:这厮,你怎么比我还瞎,瓷不比青铜少卖钱啊!你你你……我我我……说着话和石俊齐冲上去要修理文才。
我没过来,修理他是不能完全解决问题的。要双管齐下,从身体上,经济上双重制裁,我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在富春居所有的劳动都是义务的了,什么都没有你的了。不!这还不够,月底分红再扣五千。
文才抱头求饶,道是恨瓷不成钢。纯属意外让我们兄弟三个再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们看他认罪认错态度还算诚恳,同意暂时不予追究,不过在回店时他至少要背两个,不!三个人的东西。文才哭着答应了。
很显然,外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留恋的了。香炉被文才毁灭了长案是石头的。我们把所有的肴望都押在了里面的一间上。不过希望不大,看外间这个穷陋样,里面的棺椁也不会装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徐斗感慨万千的说:我一直以为只有现在的人才会爱慕虚荣,好扮驴屎球子。想不到古人也好干这外面光鲜的事。外面又是石人又是石马,拉开面皮,惨不忍睹。穷得只剩下这张脸了。
徐斗的又让石俊想起那只香炉,恨恨的道:人家一脚能踢出一个金罐子来,可咱们这位仁兄一脚能踹坍一座金山。真真是非高手不能为之!
文才陪笑说:历史已经翻开新的一页,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呢?往事已然随风!各位仁兄,我已经忘却了!
石俊冷哼:于你有利的事你记的比谁都清,于你有害的事你忘的比谁都快,这个毛病指望自动修复是不可能的了,必须要手动修复。说着话又要动手。
文才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求饶道:大家兄弟一场,何不一笑泯恩仇呢?正所谓人生短短,何必计较太多……
徐斗说:你再不过来帮忙撬棺椁,我们会计较更多。文才点头哈腰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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