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萍笑了,推了我一下娇嗔:臭美!
说良心话,我现在除了臭,一点也不美。满心的忧恐。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石俊文才他们拍墙呼唤的焦虑不安的样子,或者,还有绝望的眼神在游荡!
文才问石俊怎么办?石俊吼:我哪里知道怎么办!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回事啊!扒皮,徐斗……。
然后又是拍墙疾呼!直到把他们全喊到口干舌燥声音嘶哑,直到全都累趴下。
他们可能会找机关,可机关不会等他们找,我相信那机关已经完成最后的使命消失不见了。我真不知道文才和石俊怎么搭救我们!也许有人会提议报警,但这个办法最终会被否定。毕竟盗墓是违法的勾当,报警有可能会因此坐牢。这在方娴和彭仪的心里是不可想象的。其实,就算不违法、坐牢,警察也很难在有效的时间深入到这里。这儿是凤山、是阴弧之地!石俊他们该怎么说服那些满脑子马恩列斯毛的唯物主义思想的警察,让他们相信凤山有鬼!警察不信不带灵符又如何进山?更可怕的是警察会不会把那几个神情恍惚神神叨叨的傢伙当成神经病给关起来!
那只有他们自己想办法!他们要赶回富春居,要去找大和尚画符,要去买柴电风钻,要背进山,要钻墙……一尺多厚的青石墙要钻多久呢?或者进来看到的只有三具尸体吧!
徐斗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问:扒皮,你说咱们还有希望吗?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幼稚!
我冷笑道:你有这个毛病已经很久了,现在才知道,不是太迟了吗?
徐斗这次没跟我饶舌,长叹口气躺到了地上。
他现在很悲伤!
我问唐萍有没有喝到污水,唐萍说没有。我说我不相信,猝然之间落水怎么可能不喝两口呢?那水太臭了!
唐萍说真的没有,在落水前我就屏住了呼吸,我学过潜泳的啊!
我说我不相信你的潜泳那么厉害,你把嘴伸过来我闻一下。唐萍不知是计,马上把嘴伸过来,我用力的香了一下。唐萍发觉上当,又羞又恼,气的打我:死周秦,坏周秦……
把徐斗笑得倒地不起!
我见二人没了消沉之气才道:二位同志,咱们必须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咱们还活着,既然活着就要好好的活下去。活着想死不快乐,死了想活不可能。我相信石俊和文才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
徐斗接口说:我也相信,可是,怕只怕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该怎么救?什么样的钻才能把这石门弄开?
我说开门的路径多了去了,那个显眼的机关金球,还有……炸药……
徐斗一跃而起喜声道:对了啊!石爸是经营矿用物资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此说来,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我点头道:不止有,非常有。所以你刚才自认幼稚是正确无比的。
徐斗笑嘻嘻的道:谦虚是一种美德。但在你这种人眼里是迥然不同的。说完又躺了下去,舒舒服服的吁了口气接着道:吓死我了!好了好了,休息一下,马上回来!
我冷笑道:你打算把幼稚进行到底是吧!怙恶不悛!
徐斗一骨碌爬起来数落我:你这厮除了给人盖大帽子之外,再无其他可以称道的了!不等,还能怎么着?赤手空拳杀出重围么?
我说:就算不杀出重围也要讲个里应外合啊!人家在拼死拼活的救咱们,咱们在这里睡大觉,于心何忍?
徐斗摆摆手道:别兜圈子了,说重点!
我朝身侧的黑幕指了一下道:答案就在这里。咱们趁闲无事把这儿的宝贝全收拾到一下,等到他们进来就能立马走人。如此,既对得起人家的辛苦也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徐斗瞄了一眼皱眉道:现在不行,等以后生出夜眼再说。
唐萍接话说:我和周秦都带着蜡烛呢!
徐斗眉头皱的更紧了,不满道:同志们,咱们现在面对的环境非常非常非常复杂,视线不好,杀机四伏。同志们啊!安全第一啊!
我冷笑:你以为这边就安全吗?万一水里……
还没等我说完,这厮就爬起来了,大声道:也许扒皮同志说的对,咱们要对得起石俊和文才的辛勤劳动。你以为呢唐萍同志?
唐萍忍住笑道:我不参与决策。徐斗拍拍手说:好了,全票通过。拿蜡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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