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洞的确像人手,非常形象的一只左手。我觉得我们离古墓越来越近了,除非有更好的理由解释这湖谷的一切。可《经注》上明明说低凹之地不可造墓的啊!
彭仪过来拉我的包,撒娇说应该先填饱肚子再去思考问题。
我同意,不过在填饱肚子之前还应该做一件事,那就是找一些树枝生起篝火。有火,心里才踏实。
彭仪不乐意,认为那是男同志的工作。可还没等我出门,就把手里的香肠放在包上跟在了我身后。她比我畏惧黑暗。
洞旁的斜坡上,就有一棵枯树,我们没费大劲就折了一抱回来。到洞口时我竟然看到一只老鼠。那个鬼鬼祟祟正在我的背包上啃火腿肠呢。
刚才整个山洞我都检查过,根本没有老鼠洞,甚至连个细小的裂缝都没有?这只老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外面的老鼠敢在我们噼里啪啦掰树枝的声响中跑进来吗?那不是鼠胆、是豹子胆了!
我把松枝往地上一丢,夺过彭仪的手提灯冲了进去。
没错,是老鼠。正一蹦一跳地往中指洞里逃。
彭仪也看到了,吓得捂着眼睛鬼叫连天,全没了往日的巾帼气概。
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安慰她,径向老鼠追过去。
那只老鼠似乎有点行动不便,跳的很慢。是跳,不是跑!
我差点愣住,老鼠又不是袋鼠怎么能跳呢?更蹊跷的是,他跳到中指洞中间的时顿了一下又折身向我冲来。
我抬腿,踢出电闪雷鸣的一脚。随着吱的一声惨叫,那老鼠直撞在墙壁上,再掉下时已然来香消玉殒。
凭良心说,我本没打算把它弄死的,毕竟在这深谷下难得见到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可由于在上面养成了嫉鼠如仇的习惯,根本刹不住车。唉,习惯这东西实在要不得。
见老鼠死了,刚才还在鬼哭狼嚎的彭仪又恢复了英雄本色。过来用脚踢了一下,开始批评我,什么太过残暴,草菅鼠命,什么多可爱的小生灵啊,太不人道了等等等等。
我的目光一直盯在那只死老鼠身上。在被踢动的一刹那我发现它只有三只脚。
难怪它选择了与众不同的行走方式,原来是先天注定的啊!我望着那只生长在它胸口正中的纤巧的让人心颤的小脚咋舌不已。这样也可以吗?
彭仪看到了。打住唠叨,一边翻看,一边惊叹:三只脚,三只脚,周秦三只脚啊!
我连忙纠正,不是我三只脚,是老鼠三只脚。拜托你以后说话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生起火,洞内立刻温暖明亮起来。七月天气居然还要生火取暖的恐怕也只有这片山谷了。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思考那只三脚鼠的事。它为什么是逃到洞中间折身往外跑,而不是跑到尽头见无路可逃再折身向外逃呢?它为什么不选择更近一些的拇指洞呢!仅仅是因为惊惶失措吗?按照常理来说。受惊的老鼠第一反应就是往洞里掏,不存在惊慌失措的可能。
我猜测它的巢穴就在中指洞里。这只是极聪明的老鼠,它之所以选择这种奇怪的逃跑路线主要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老巣。
彭仪听得目瞪口呆,问:你说的是老鼠吗?
我没和她争,拿起手提灯往中指洞走去。我要用事实证明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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