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母妃选人一向都是眼光独到,妾身自然也是极满意的,而且这孩子,至诚至孝,有了这个孩子,真真是妾身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着说着,王妃的脸上带出些笑意来,显然这个女儿令她极为满意。
“瞧着王妃的样子就知道郡主是个好的,难怪当初摄政王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娶她为妃,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孩子。”皇后的嘴角也挂起一丝微笑,毫无破绽,但总让人有一些程式化的不真实感。
“是啊,有这样的女儿,妾身此生足矣。”
王妃的神情很是满足,就像是一个都有了天下一切珍宝的母亲,皇后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瞧见过如此满足的光辉。
“既然如此,王妃原本如此满意,有些话本宫不该再提,以免扫了王妃的兴致,可是本宫怎么听说坊间传言,说郡主不敬父母,欺凌庶妹也不懂得宽厚待下...”
皇后的话显然没有说完还带着些许探究,可是王妃却知道,她是要借此探探虚实。
说是说传言,那不过是她的托词罢了,有些东西也许是她内心所认定,不过是为了看个虚实罢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怎么让皇后相信那些都不过是小人的栽赃陷害,自己的所说的,才是真的。
这样想着,王妃状似无意的道:“说起来,妾身的这个女儿还当真可怜,她的生母死的早,父亲又对她不太上心,家中是妾室把持,明明是正妃嫡出的大小姐,日子过得比有头脸的丫鬟还不如,娇娇弱弱的。
这么多年硬是让他们打压欺负死了,她一向是心善不过的,若说她欺凌庶妹,那真是不知道把谁的话颠倒过来传了,许是传来传去的不知是谁,传错了话,娘娘听错了吧?”
“是吗?”皇后轻轻悄悄的应了一声,似乎没有任何表态,未置可否。
王妃点了点头道:“这孩子内心善良,听说当初,她家里有一个庶出的妹子,便是当着宫中去的刘尚仪,都敢胡言乱语,不成体统,可怜我的女儿还想着为家里留下最后一丝颜面,想替她这妹子扛下这罪名,可惜那妹子实在是不领情,把她的心都伤透了,这才和这妹子渐渐疏远了。”
“身为嫡长女,又是未来的王妃,心慈手软太过原本不是一件好事。”皇后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有些软弱,也是心慈太过。
王妃有些无奈道:“这孩子的心都被伤透了,原本想着虽非一无所生,到底是一个父亲,这妹子总归会见好就收,双方都留一些情面,那岂不是皆大欢喜,谁知道这妹子不仅不是抬举还蹬鼻子上脸的,这不是上赶着嚷嚷着要做摄政王妃,可人家正王妃还在这儿,她倒上杆子爬了!”
听了这话,皇后的面上有些尴尬,毕竟这沐王府说换人已经嚷嚷了整整五年了,这满朝大臣都知道,她身为后宫之主,自然也是有所耳闻,别的事倒也罢了,可偏偏淳亲王妃提起此事,她就不能装作不知道了,否则岂不有昏聩之嫌?
“王妃说起此事,本宫倒也想起一件事来,请问王妃,这嘉仪郡主身上可有什么特征?”
皇后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倒把淳亲王妃说愣了,这平白无故怎么说起这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