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他充满希翼地看向荣少东,含义不言而喻。
荣少东放在小王肩膀上的手撤了回来,他眉梢一挑,确实,这个家伙是更何时的人选。
“走吧,今天你‘命不该绝’。”荣少东拍了拍小王的胳膊,终于点头放小王离开。
小王绷直身子,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转身脚下生风跑没影了。
欧阳烈走到荣少东身边,对于跑得飞快的小王不禁疑惑道,“白哥公司的人现在工作效率有这么高了?”
荣少东笑了笑,没有回应这话,而是示意欧阳烈低身凑耳过来。
在茵禧市,顾家和荣家都是百年大家族,代代经商,人员脉广,极其一些较小的家族企业,关系都不错,而家里的年轻人则比上一代更近一些。
顾衍白、荣少东、欧阳烈他们三个就是,关系最铁,其实还有另外的两个兄弟和他们关系也好,但因身体不好的原因一直在国外疗养,已经五年没回国了。
欧阳烈可谓是应了他自己的名字,个性乖戾张扬,脾气火爆,偏偏还人高马大,这就足够为他用拳头解释事情奠定了基础。
“能动手、尽量别吵吵”说得就是这个欧阳烈,家里对这个独生子没办法,倒是他偏向于听好朋友里几位哥哥的话。
欧阳烈弯身凑耳过去,听荣少东说事情的经过。
“哈哈哈——”
了解事情经过的欧阳烈忍不住大笑,他不得不对荣少东竖起大拇指。
“东哥,哥几个还是你最厉害,半年不见,胆子见长啊!”欧阳烈笑得肚子都疼了,对白哥做这种阴损的事情也只有他东哥做得出。
“笑够了?笑够了赶紧进办公室替哥说说话。”荣少东把这项光荣重任交到了欧阳烈肩上。
他也是无可奈何才那么做得好吗?作为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他不得让衍白今生无悔啊,如果那天衍白真得做了什么,今后必然有衍白后悔的时候,所以他豁出命也得阻止不是?
唉,反正这小破孩说多了也不懂!
欧阳烈忍住笑容,悄悄地、悄悄地把办公室的门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往办公室里一瞅,得,脸色确实不好看。
“白哥和苏苡沫也有意思啊!”欧阳烈回身,不得不感叹,“我看他们挺合适的,咋白哥就是瞧不上人家呢?”
虽然近半年的时间欧阳烈不在茵禧市,但茵禧市大大小小的事情他皆有耳闻。
“合适不合适不是你操心的事。”年纪不大,管的倒宽。
“呀,对了。”欧阳烈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身对荣少东笑道:“半年前我离开茵禧市,馨儿刚好回来吧?她是不是……”
欧阳烈话没说完,荣少东一巴掌拍在欧阳烈的后脑勺上。
“臭小子,馨儿什么馨儿,你认识我妹?叫得这么亲。”荣少东咬牙。
“东哥,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帮你和白哥说好话,不如你晚上请我到你们家吃饭?”欧阳烈开始套近乎。
“滚!”
两个人正就荣馨儿的话题,争论的激烈。
突然!
办公室的门猛地打开,一道寒冷刮过,两个都清醒了。
“讨论完了吗?”顾衍白眯了眯冷眸,透出一抹危险的讯号。
“讨论完了!”
荣少东和欧阳烈即可挺直腰板,声音整体划一,那模样乖得就差稍息立正了。
“进来。”顾衍白转身进了办公室,他们这才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顾衍白坐在柔软高大的老板椅里,不怒而威,周身那股领导者的气质浑然天生。
“少东,既然我身为盛百的股东之一,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了。”顾衍白板着俊脸,义正言辞,“一个公司最基本的是什么?”
“是信誉和员工,没有认真负责的员工,公司如何能运转?如何能更进一步?”
荣少东和欧阳烈相视一眼,摇了摇头,啥意思?
“尤其是个别三心二意的员工,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要是人人都是这样,公司早晚要毁在他们手上!”顾衍白说得一本正经。
荣少东和欧阳烈再次非常有默契地看向彼此,看了三秒钟,随即哄堂大笑。
“白哥,你是不是……是不是对苏……”欧阳烈笑得眼泪要流出来,说话都断断续续。
顾衍白心头微异,但表面泰然若之。
“都不看新闻、杂志?”顾衍白面不改色,淡淡地反映,显然只得是他和淩妃烟沸沸扬扬的花边新闻。
“这可不一样。”欧阳烈不以为然,“这种女人,解解闷而已,还真能娶回家?”他对淩妃烟并没有好印象。
荣少东点点头,他也没有多说话,这种事情,外人差不了手,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不许是他们妄下定论呢?就让他们顺其发展吧。
有了顾衍白发话,这个王立强肯定是留不得,荣少东回盛百就直接把人打发,并且吩咐保安不得此人靠近盛百,免得在打扰到苏苡沫。
至于苏苡沫,她请了三天假,荣少东必然批准。
那天回西街别墅时,苏苡沫小脸苍白,把温婉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