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巴回到:“还可以。”随即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踏马的喂我吃这个?”杜鑫撇了撇嘴说到:“你自己抓的,你手里还有好多呢。”
张子恒看了下自己的手,随即又转身狂吐起来。一直站在一旁恶心的叶秋明觉得自己头上好像沾了什么异物,正往下流呢,随手摸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黏黏的滑滑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说到:“咦,这上面有什么东西掉下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似乎是一个淡淡的人影一闪即逝,想到屋里有人在打牌,我忍住大喝对叶秋明说到:“估计是阳台湿气重,长时间的湿气积累掉下来的东西吧。”叶秋明‘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盘算了一下,从听到笑声,到张子恒坠楼,然后宿管大妈看到有女人跟在他身后,杜鑫和他一起看到床上睡着女人,到现在我看到它的影子。从头到尾这鬼都像之前许红英看到的那个无头白影一样,估计就是个讨点吃食的过路鬼,看张子恒最近火气比较低,所以跟他讨点东西,我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至于叶秋明的情况,还要细细的研究一下。他能恰巧被我叫醒,证明他命不该绝,也说明了缠他的鬼估计也没多厉害,不然怎么能被我发现端倪。说不定和缠张子恒的是同一个,能一下解决那就再好不过了。
趁着我思考的时间,张子恒漱了口,把手上洗了一下。身后杜鑫拍打着他身上沾的脏东西说到:“如果你以后再得罪我,我就把你在便盆抓呕吐物的事情说给侯文婷知道,看她还愿不愿意亲你的嘴。”
张子恒听到这话,心里一急,一下子把漱口水吞进去了,差点没噎着,瞪着眼睛朝杜鑫吼到:“你要敢说,我俩绝交。”说罢转身又开始吐。门外的叶秋明饶有兴致的说到:“绝交是个什么体位?”
没人理他,叶秋明便讪讪的站到一边。等张子恒吐好了,我们忙扶着他回宿舍。张子恒忙跟我们解释,酒喝多了被渴醒,睁眼没看到我们,心里有些害怕,便迷迷糊糊的去了对面。至于是怎么躺到卫生间的,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开了半天的车,酒也稍微有点多,又这么一折腾,我累的不得了,倒头便睡了。而有我的陪伴,杜鑫和张子恒胆子也大了许多,放心的睡觉。至于叶秋明,他本来是找台阶下的,现在没事了,睡的更安心了。后来才发觉,这是我们在这里睡的最后一个安稳觉了。
早上起来便开车带着他们去找冥器店,买青纸蓝纸之类的东西。东西备好,静待下午的到来。
学校的学生们虽然还在谈论坠楼事件,这种事偶然性比较大。虽然有好事的同学唯恐天下不乱编造什么找替身之类的,不过学生们都是集体生活,而且正直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整个学校倒也不像有些书上说的死过人之后上空都是愁云惨雾。
正因为这样,做法的时候不能让别的学生看到,不然真坐实了学校有鬼引起恐慌,估计他们仨都得开除。
让他们把柜子搬过去抵住前门,关上后门,窗户用床单蒙上,我便开始准备做法了。
本来还不太害怕的他们,见从未关过的后门关上了,窗户也被挡住,整个屋子被节能灯洁白的光源洒上一层白色,一下子觉得自己就像瓮中的鳖一样任人宰割,目光都紧张的集中在我身上了。
把剪好的青纸蓝纸放在桌前,化了符水在碗里以后,我猛的一拍惊堂木,没吓到鬼,坐在床沿的三人倒是猛的身子一缩,杜鑫被吓的放了一个响屁。
叶秋明捏着鼻子起身抱怨到:“你能不能讲究点?现在在做法呢。”杜鑫尴尬的说到:“我也不想,只是这环境太不适应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好,又拍了下惊堂木,大喝到:“是哪个促狭鬼在此胡乱阴阳,骚扰阳人?还不赶快给本大仙滚出来?”
桌下的青纸蓝纸并没有动作,根据上次的经验,我倒也不慌不忙,又拍了下惊堂木喝到:“还不滚出来,是不是要本大仙打得你魂飞魄散才甘心?”
喝罢仔细的环视着整个屋子里,没有阴风,气温也没有下降。我再次举起惊堂木,还没拍下,青纸蓝纸飞快的站了起来。果然,就是过路的低等鬼,之前那个还要多吼几声才慢慢悠悠的穿上青纸蓝纸,这个更见钱眼开,一下子就穿上了。(未完待续。)